仲菲依無言以對,她一下就想到了過去那些時光,想到了自己剛剛分配到省財政廳的時候,木廳長被自己的美麗吸引住了,就把自己調到他身邊做了秘書,那時候自己清純可愛,有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純潔的能一眼望到底,可以看到自己那潔淨的心湖,自己身材欣長,膚色白皙,飄逸的黑色的長的經常散落在肩頭,給人一種清香的感覺。
自己還有一個特長就是能喝酒,這在以前自己都沒有現的,偶爾跟木廳長出去,木廳長勸酒,讓自己喝喝試試,他告訴自己,其實喝酒也是工作,因為有的時候領導來了,就得把領導陪好,陪好領導不會喝酒咋行呢?自己抱着試試看的做法,就啜了一小口,居然沒有感到酒的度數,有的人天生就能喝酒,有的人咋練也不能喝,慢慢的自己就天天喝,喝上個半斤八兩的不成問題,就連木廳長久經酒場的老手都開始不是自己的對手了。
木廳長非常高興,終於有一天自己還是喝醉了,感到反胃,在送走了客人以後,自己依在路燈竿子上渾身無力,木廳長就摟住了自己的腰枝,輕輕的為自己捶背,自己的胃裏翻江倒海的起來,儘量控制自己,想快點回家,可是她兩腳無跟,渾身癱軟,被涼風一吹,將胃中的食物噴薄而出。
木廳長返回車裏給自己拿來一瓶礦泉水,和紙巾,一邊捶着她的背一邊說,「簌簌口,吐出來就會好受點」
城市的夜晚燈火輝煌,人潮洶湧,時不時有人向他們這邊張望過來,自己感到無地自容,踉踉蹌蹌衝進了車裏隨後木廳長也進了駕駛室,望着狼狽不堪的自己撲哧一下子笑了。
「木廳長,我想回家」窗外迷濛的路燈探了進來,將被酒精麻醉的自己變得朦朦朧朧的,木廳長定睛的凝視着她,不慌不忙的點燃一支煙,意味深長的品味着。
木廳長並沒有送自己回家,而是去了一家豪華的賓館,雖然自己有些喝高了,可當自己踏進賓館裏時,心裏一驚,但自己那時候很幼稚,還是跟木廳長走進了賓館,因為此時自己太需要有一塊地兒,讓自己休息休息,好好洗洗身體,自己髒死了,再也不能忍受身體的怪味了,進了房間,連對房間的擺設都沒有留意,而是一頭扎進了衛生間裏,將自己徹底的打開,放着溫水稀哩嘩啦的衝起了涼卻忘記了自己在哪裏溫柔的水輕柔的落在她膚如凝脂的身上,似乎有一雙靈巧的手在溫柔的撫摩,使自己無限的舒展,透過衛生間裏的落地鏡子,映出自己驚艷的身體,雖然鏡子上充滿了熱氣,但一點也不影響自己的性感和嬌艷,自己的身體充滿着青春活力,非常瓷實,高聳的如雪的乳,似乎剛剛出屜饅頭,恨不能抓在手中,微微上翹的屁股,修長豐腴的大腿就是同性看了都會心起波瀾。
自己沖洗了一下,似乎酒醒了,也就感到自身所處的危險,自己怎麼會跟木廳長到了賓館裏,而且自己還在衛生間裏洗澡,當時自己忽然慌亂起來,不知曉自己的衣服到哪裏去了,自己也記不清是在木廳長面前脫的衣服還的背着他脫的,現在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悄悄的把衛生間的門拉開了一條縫,向房間裏探望,室內里傳來電視的聲音,木廳長在房間裏看電視,長長的紅色地毯上沒有衣服,這讓自己更加緊張了起來,心裏說,我咋出去,不能光着身子出去吧,想喊木廳長,讓他遞給自己衣服,可是一個姑娘家咋開口啊,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室內里的電視聲音很大,自己也試圖裸着身子走出衛生間,想自己拿回衣服,把門拉開一條縫,探頭探腦的向房間裏張望,輕手躡腳的溜出衛生間,此刻她真怕木廳長出來,看到自己的尷尬。
心提到了嗓子眼,仿佛要蹦出來,每挪動一步都是那麼的艱難,房間門半掩着,從門的縫隙中看到木廳長端坐在沙里,自己那件裙子和那些貼身的服飾都堆放在另一隻沙上,當時自己的心陡然狂跳了起來,心臟仿佛要蹦出來。
她還沒有退進衛生間,木廳長的聲音就追了過來「小仲,還沒洗完?」。
自己慌張的把衛生間的門關上,心驚肉跳,緊緊的捂住胸口,瑟瑟抖起來。
「你沒事吧?」木廳長的腳步聲踱了過來,似乎踩在自己的心上,疼痛難忍。
「砰砰」傳來了木廳長的敲門聲,自己更加恐懼,驚呼的問「幹嘛?」
「我怕你有事,洗了這么半天了,咋還不出來?」木廳長關心的問。
「木廳長,把我的衣服給我拿來」自己顫抖的說。
「好的」木廳長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很快的,外面又傳來的彭總的聲音「仲小姐,衣服給你放在地毯上了」
「木廳長,你回屋去,」自己緊張的說「不許偷看」。
「好的,遵命」木廳長風趣的說,便退回了房間。
等到外面沒有了聲音,自己才謹慎的把衛生間的門輕輕的拉開一條縫隙,向外面張望,只見地毯上躺着自己的裙子和內衣內褲,頓時羞澀的滿臉通紅,尤其是那水紅的精美的小內內,更讓她耳紅心跳,這些的東西咋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簡直是對她的羞辱她慌張的把這些服飾拎進了衛生間,匆匆的換上,然後平息一下她緊張的心跳,來到房間裏,浴後的自己頭濕潤,臉色紅潤,渾身上下也一定是洋溢着迷人的風韻,和醉人的風情。
自己對木廳長說「木廳長,我現在好多了,我想回家。」
木廳長怔怔的凝視着自己,說「忙啥的,今晚就在這兒住吧」
「不行,」自己很堅決的說,「我必須回去」木廳長使勁的吸了一口煙蹙緊了眉頭,沒有言語。
「我不能在外面過夜,」自己看他無動於衷,有些急了「我還是個姑娘,怎麼能跟你在一起住呢?」
也許她說她是個姑娘,使木廳長更加動心,他使勁的捏滅煙蒂,「好吧,我送你回去」自己很高興的去拿起放在沙上的包,將它挎在肩頭,轉過身子正好跟木廳長打了個對面木廳長定睛的盯住自己,眼裏充滿了之火,自己那時候很害怕他的這種火,膽怯的避開他鋒芒畢露的眼神「咱們走吧!」
就在自己轉身剛想離去時,木廳長將她攔腰抱住,自己在他懷裏掙紮起來。
而木廳長卻毫無顧及的向自己身下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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