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衛也耐下了性子,他也知道這個事情坐女人的肯定都一時接受不了,就算季紅和自己只是逢場作戲,但女人是感性動物,什麼事情都會多愁善感,周衛勸說着「我說了,就是和你商量一下,你要是真的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你的,唉,只是啊,以後說不上我們兩人的命運就會改變了,不過你放心,我絕不會拋下你不管的。。。。。。。」
周衛是打了感情牌又打現實牌,勸說了好一會。
慢慢的季紅也不哭了,其實她也就是想到了自己現在的很多不如意的事情,要認真的想想周衛的話,其實也沒有太多的障礙,女人嗎?不就是靠自己的臉蛋在混嗎?
自己也不是相夫教子的那種女人,自己從一個小學教師混到今天的領導崗位,靠的不就是一身白花花的肉嗎?其實哪個男人都是一樣的,不過三分鐘的激動而已,只要是男人,自己閉着眼睛,也就是一會的事情。
但這幾分鐘能換來自己的榮華富貴,何樂而不為呢?
這樣一想,季紅心中實際上就已經有點同意了,不過一時還是有點抹不開臉面,所以低着頭不說話。
周衛一看季紅也不哭了,而且像是在認真思考的模樣,心裏也知道這事情大概有七八分的概率了,就繼續的軟言相勸,慢慢的季紅也開始說話了,但兩人都不提那件事了,可是彼此也都明白,這件事情基本可行。
周衛心中狂喜不已,兩人又卿卿我我了好一會,季紅才羞答答的離開。
冷靜下來的季紅,其實她是個對政治非常敏銳,生活里也相當細心的人,從周衛的辦公室出來之後,她就從周衛游離不定的眼神和恍惚癲狂的舉止里現了肯定有什麼不對,而後面周衛突然沒頭沒腦地冒出一句「如果我出了什麼事情,你還願意心甘情願地跟着我、做我的情婦嗎」時,則完全清晰地驗證了自己的判斷,她當是心驚肉跳、支支吾吾地找個藉口搪塞和矇混過去了。
等周衛後來說出了劉副市長的事情以後,季紅稍微的傷心了幾下,她就為自己的今後做好了有備無患的打算。人們都知道一個簡單的道理,「城門失火,秧及池魚」,特別是在官場上混的人,平時里對上司、對同僚,當然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如果誰都沒有可能被組織糾住的尾巴,人人當着平安官,吃香的喝辣的,那自是皆大歡喜。
但是一個官員群體,尤其是走得很近的人穿一條褲子的同夥,一個山頭上的人,如果哪個突然走了背運,在不是經濟問題就是作風問題出了簍子,那麼由於怕「拔出蘿蔔帶出泥」着個可怕的規律和怪圈,當初的朋昔日的同夥,最聰明其實也是必須要做的要事情就是立即和這個倒霉蛋劃清界限,消除不良影響,以表示自己和這個生活作風墮落政績平庸的傢伙從來都不是一丘之貉,如果還能做的很徹底,說明自己和他非但不是這種親密關係,而且完全是勢不兩立的話,那樣一來,政治上的收效就會更明顯了!
季紅雖說是女人,但是新時代性開放思想開放行事縝密已經把這些優點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哪裏還能輕易用「頭長見識短」來形容她?混跡官場幾年的她也早已經把「警惕」二字時時掛的當頭了,所以很快地,她就行動起來了。
頭一樁,她決定已經儘量的少和周衛接觸,最好不要在和他生關係了。
她懂得,在政治鬥爭和生活中,當還不明確誰將倒霉誰將走運時,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讓誰看出自己和他的親疏,而這最恰當的選擇,就是先和他們隔斷聯繫,留着時間,好給自己一種擺脫的機會。
她是不得不這樣做,當初自己和莊峰就是關係比較隱秘,所以最后庄峰的事情沒有對自己造成太大的影響,這真的應該感謝莊峰,他為了保護他自己,最後連我季紅也保護了。
想到莊峰,季紅還是有點傷感,如果沒有莊峰,她根本就不可能在今生能趟上官場這條路,能夠走入仕途,而只能在那個沉寂的小學校里度過自己渺茫而灰暗的一生;再者說了,沒有這個唯物雄壯、荷爾蒙分泌極端旺盛的莊峰,她又到哪裏可以能領會那種欲仙欲死、上天入地、死去活來的女人那種快樂的身體和心理感受呢?
但是無疑,生活是每個人的老師,季紅很早就已經知道,在現在艱辛刻薄的生活狀態里,不是你壓制和欺辱別人,就是別人打擊和藐視自己,毛老人家說的「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就是真實寫照,階級的社會嘛,怎麼可能溫良恭儉讓、何必溫情脈脈,說句實話,這種天真的理想,又怎麼能夠在現實的社會裏實現呢?
第二個要做的就是,自己必須給自己找到一條出路,那個出路就在劉副市長身上,自己明天就去看看情況,說不上真能有所收穫。
到了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季紅就叫上了區裏的小車,準備到市里見見劉副市長,路上電話響了起來,季紅掏出手機,是辦公室一個老娘們給她來的短消息,她看着看着就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季紅一點不顧忌司機,「撲哧」一聲就笑出聲來--華夏語言太奇妙了,這麼多年來,就有那麼多聰明的人,僅就男人女人之間那檔事情,居然就能編出那麼多千奇百怪、層出不窮而且絕不重複的段子了。
司機專心致志地開着車,對領導各種宛如常人一樣失態的動作,如果是聰明的下屬,當然永遠只能置若罔聞、視而不見,這點功夫都沒有,恐怕他早已經不是書記的專職司機了。
季紅回味着剛才的短訊,腿之間不覺癢了起來,好一會的心像是貓抓一樣。
很快的她們就到了市政府,季紅這個時候才有點心悸起來,自己不過是南區一個小小的辦公室主任,這就直接去見劉副市長,多少還是緊張,當然,季紅是最諳男女之情的人,憑自己這點相貌和妖嬈,哪個男人見了不得神顛魂倒、魂牽夢繞?
再說了,她也猜測着,歷來領導最愛新鮮的東西,特別是女人,當初人家莊峰猛然在孤僻的農村見到這麼年輕的自己,肯定的、理所當然的就認為自己是處女膜絕對完整的黃花閨女呢!哪裏知道自己早是久經沙場的女戰將了。
說來,這莊峰也還是算得上有情有義的人了,雖然後面也知道他並不是第一個進入自己身體的人,但是男女之間麼,兩相情願地自覺睡到一起,彼此就肯定有了相互欣賞和愛憐的意思,接着,睡着睡着,搞着搞着,兩者之間誰想輕易擺脫對方,那可就難了,於是自己順順噹噹地把一頂辦公室主任的帽子摟到了手。
一想到這裏,季紅就有了膽氣,她拿出了鏡子,整了整頭,補了點口紅,讓司機在這等她,她扭着屁股就到了辦公樓。
劉副市長剛開完會回到辦公室,連續的打了幾個電話,工作安排了下去,現在正坐在辦公室的沙上抽煙,門雖然開着,但出於對領導的尊敬和畏懼,來人依然「噠噠」敲了兩聲,書記抬頭一看,吆喝,這南區漂亮的辦公室女主任季紅侷促地站在門外。
她有着一條非常耗看的柳秋紫雲,細細的,長長的,秀麗的鼻子玲瓏剔透,一雙眼睛清澈明亮,嬌軀山巒起伏,玲瓏浮凸得恰到好處,高聳的胸部把威嚴的警服承托出一種別樣的誘惑,渾身上下閃動着驚人的美麗。
「是小華啊,快進來快進來」,劉副市長精神陡然振奮,熱情地招呼着。
季紅從劉副市長閃爍的眼神里讀出了自己需要的內容,她邁着娉娉婷婷的步子走了進來,說「劉市長,我是來跟您匯報一下最近我的工作和思想的」。
「談什麼匯報不匯報喲,你在南區的工作開展得很好嘛」!
劉副市長對季紅的驚天美貌早就知曉,但季紅的工作開展如何、成績怎樣其實是一問三不知的,此時季紅就站在自己跟前,他更加覺得心潮蕩漾起來。
「來來,站着幹什麼?坐下來談嘛」,他心口急促,幾乎急不可耐地想伸手出去拉了。
季紅吃慣見慣的人,對男女之情實則爛熟於心,莞爾一笑坐了下來,霎那間,把個女性的柔媚嫵媚展露無遺。
接下來兩人就天馬行空、蜻蜓點水而又拉拉雜雜地說了一些略和工作有關的話,劉副市長抬手一看,真是時光飛逝,下班時間竟然到了,他態度堅決地站了起來說「我們g產黨人也是人,既要干好工作,也要把生活過好的,走,我們先吃飯去,吃完飯,我們再接着談工作」!
季紅也就勉勉強強的同意了劉副市長的邀請,兩人一起出去了。各位讀者,為防止這本書在網站屏蔽,請大家務必關注我的微信公眾號『西門也吹雪」,那樣,你能看到我更多,更好的小說,也不會因為屏蔽而看不到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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