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幾天很快就過去了,夏文博沒有聽從老媽讓他返回京城的建議,毅然決然的離開了京城,對他這個決定,老爸倒是打心眼裏贊同的,老爸覺得,男子漢志在四方,靠着家庭的影響混日子實在算不得男人。
這一點夏文博和老爸的認識是統一的,對他們這種特立獨行而又滿懷自信的男人,絕不原過上仰人鼻息,無所建樹的日子,他們都同樣的具有堅韌的意志和驕傲的自尊,他們的世界和輝煌是要用自己的雙手來創造。
張玥婷和夏文博一起離開的,這次的京城之行對張玥婷而言,也是收穫頗豐,雖然到目前為止,夏文博並沒有對她表達出愛意,但是,毋庸置疑的說,他們兩人的關係卻在這一次得到了一次更為親密的發展,一種朦朦朧朧的情感已經在彼此的心中生根發芽了。
返回西漢市的時候已經是天色將晚,張玥婷公司的車把他們送回了市區,路上,張玥婷說「今天就不走了吧?在我那裏住上一宿!」
「這方便嗎!」夏文博心中也並不想走。
「看說的,有什麼不方便呢!又不是大姑娘坐花轎頭一遭了,好像沒在我這住過一樣!」
夏文博嘿嘿一笑「這人,什麼都要說出來,我這不是要客氣一下嗎!」
「過分的客氣那就是虛偽!」
夏文博也就不再說話了,後來張玥婷又在門口的超市買了許多熟食帶回了家裏,她想製造出一個浪漫而溫馨的氛圍,夏文博覺得這樣也挺好的,能和張玥婷單獨的相處,在他內心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回到家裏,兩人稍微洗漱一下,夏文博只覺得眼前一亮,我的個神啊,美輪美奐的張玥婷擺動着修長的美腿,款款而來,她淡淡的妝,慵懶的樣,迷離的目光,那冰肌玉骨,冷艷絕俗的容顏,在褪去了俗氣與厭膩後,清純美麗,蒼白輕柔,澄澈空靈,超凡脫俗,傾國傾城,她一步步的走下來,燈光里,張玥婷猶似身在煙中霧裏,周身籠罩着一層輕煙薄霧,似真似幻,實在是美極清極冷極。
「嗨嗨,哈喇子擦一下,傻樣!」張玥婷抿嘴一笑。
「嘿嘿,我就是欣賞一下。」夏文博反應過來,有點訕訕的說。
「那現在欣賞完了嗎?」
「哦,欣賞完了,我們吃飯吧。」
夏文博把熟食弄上幾個大盤,張玥婷拿出一瓶好酒,點亮了幾根蠟燭,坐在客廳的地毯上,準備一面探討人生,一面吃肉喝酒,但是,門鈴響了。
「叮叮叮!叮叮叮!」連續的門鈴讓張玥婷不得不放下就酒杯。
「這誰啊!」張玥婷嘴裏說着,打開了門。
「玥婷姐,回來咋不說一聲呢!」
夏文博的眼前一黑,艹,小魔女來了,眼見的這個浪漫的燭光晚餐就將化為泡影了。
「嗨,玥婷姐,咋不開燈,嘻嘻嘻,老天,至於嗎,明明有燈,卻要點蠟燭,真有的咦!大色魔夏文博也在,不會吧,們是要入洞房嗎!」
夏文博懶得說話,只是點點頭,鼻中『哼』了一聲。
小魔女不高興了「哼什麼,咋啦?我影響到們兩情相悅,洞房花燭了嗎!」
「閉嘴行吧,見過哪個洞房花燭還在客廳里坐!」
「奧,那的意思是說們馬上就要進臥室滾床單了?是嗎!在怪我打擾了們的好事?」
張玥婷一腳鎖上了門,走過來在郭潔的腦袋上彈了一個爆栗「臭丫頭,瞎說什麼!」
「哎呀,月婷姐,不能彈我的腦袋,這會影響我的智商嘻嘻,嘻嘻,玥婷姐,這個睡衣裏面好像啥都沒穿一樣!」
張玥婷也皺起了眉頭「瞎扯!」
夏文博卻不由的看向了張玥婷,剛才他真還沒有注意,難道張玥婷真的裏面色魔都沒穿?
張玥婷也發現了夏文博那好奇的目光,白了他一眼「瞎瞅什麼啊,聽這丫頭亂說,小潔,吃過了嗎!要不一起吃點!」
「好啊,好啊,我正準備回家吃飯呢!夏文博,起開,往裏面坐一點!」小魔女拿腳把夏文博踢了一下,擠在了他的身邊。
頓時,一股好聞的香味撲面而來,本來夏文博心裏還是有點不太舒服的,好好的一個燭光晚宴被這丫頭打擾了,不過聞到了這香味,在看看小魔女那美麗的面容,夏文博的不快也就慢慢的消失了,想一想,自己似乎也沒權干涉人家過來吃飯,自己不也是個蹭飯吃的人嗎?
添一雙筷子,加一個酒杯,三人坐在一起,重新開始了。
小魔女像是專門和夏文博作對來的,不管夏文博看上了那一塊肉,小魔女總能在他的筷子夾起之前把那塊肉弄走,害的夏文博不得不下了狠招,專挑肥肉,這才讓小魔女無可奈何了。
一瓶酒很快被他們幹掉了,菜也吃的差不多,夏文博又拿來了一瓶白酒,到廚房又切了剩下的半隻燒雞,端過來,招呼大家「來來來,們都來吃!」
聽得兩個女人一陣的呲呀。
小魔女恨恨的說「才吃幾把!」
夏文博這才發現自己的話里確實有點問題,哈哈的笑了,三人吃着,喝着,聊着,大家也都放開了酒量,房間裏的氣氛越來越好。
小魔女說光喝酒沒意思,不如猜謎語,夏文博和張玥婷都同意了。
小魔女說「我先說,猜不出來的喝酒!猜出來了我喝酒!」
「好!說!」夏文博躊躇滿志的答應了。
小魔女說「第一個,一片綠色的草地,打一種花。」
夏文博和張玥婷沒猜出來,喝了一杯。
小魔女說「傻啊,一片草地,是梅花(沒花)。第二個,又一片綠色的草地,再打一種花。」
夏文博他們又喝了,最後的答案是『野梅花』(也沒花)。
小魔女說的第三個還是這片草地,來了一群羊,打一種水果,最後答案是草莓(草沒)。
第四個謎語是羊還在,又來了一群狼,再打一種水果,答案是楊梅(羊沒)。
我的天!這幾個謎語直接把夏文博給猜傻了,這是對想像力的挑戰,他不僅連喝了四杯,還幫張玥婷喝了兩杯,喝的他暈暈乎乎的。
不過很快的,夏文博也找到了幾個極端難猜的謎語,讓小魔女也喝了好幾杯。
小魔女要喝也還罷了,問題是張玥婷也沒猜出來,得跟着一塊喝啊,她今天喝的也差不多了,不想喝,看着夏文博,紅着臉,遲遲疑疑的說「要不這樣,我換種方式補償吧。」
夏文博激靈靈的打個尿顫,該不會是給自己一個吻吧,他趕忙用袖子擦擦嘴,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那,那是現在嗎?」
「什麼現在?」張玥婷不解的問。
夏文博有點忸怩的說「難道不是給我一個吻……」
我勒個去,張玥婷一口酒噴了出來,這臭小子盡然當着郭潔說這樣的話,看來是喝高了。
張玥婷咆哮起來「丫的想什麼呢,我是隨便什麼人就能接吻的嗎,以為是誰,……」
這一頓劈頭蓋臉的罵啊,讓夏文博一下尷尬起來,連小魔女都搖頭嘆息不已。
沒想到這個看上去冰清玉潔,冷艷高雅的張玥婷罵起人來,一樣的火爆猛烈。
等張玥婷發完飆,夏文博才小聲的說「算了,算了,不親熱就不親熱,我也沒有強迫對不對,這就是我心裏的一個願望,要知道,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但人的思想無限。」
張玥婷有點愣愣的看着夏文博,好一會又『撲哧』的笑了「丫的還能說出這樣有內涵的話啊。」
「嘿,哥很喜歡哲學。」
兩個女人一起「且」了一聲,滿眼都是鄙夷的神情。
正喝着,夏文博的電話響了,是東嶺鄉盧書記的,好像在給夏文博說一件什麼事情,夏文博晃晃悠悠的找來了一支筆和一個小本子,偏着腦袋,夾着電話一面聽,一面準備記錄,他扭頭一看身邊的小魔女「郭妹子啊,可以借的後背寫幾個字嗎?」
小魔女和張玥婷說着話,也沒在意,欣然同意,轉過身讓夏文博把小本子墊在自己的背上寫。
但夏文博寫了兩個字,說「哎呀,還是不平,可以轉過來嗎?我墊胸膛上寫,那裏平點。」
小魔女也是喝大了,傻乎乎的真就轉過身來,但突然想着不對,這丫的夏文博不是諷刺老娘的胸不挺嗎?
張玥婷也聽出了這話的味道。
張玥婷就笑着說「小潔啊,好像他說胸很平耶!」
張玥婷明顯是在煽風點火,生怕沒有熱鬧看。
很快的,這裏就成了戰場,小魔女不等夏文博的電話掛斷,便對夏文博展開了慘絕人寰的欺壓,這也罷了,沒想到張玥婷也幫着小魔女一起對付夏文博了,常言道好漢難敵四手,猛虎架不住群狼啊,夏文博雖然添為一個男人,但最後他還是被這兩個女人死死的壓在了地毯上,誰的腿頂在他凶口,他不知道,就覺的腿很光滑。
誰趁亂掏了他一把蛋,他也不知道,就感覺應該是小魔女,這丫頭就愛掏蛋,真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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