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縣長雖然從戰略上已經暗暗的有了優勢,但從感情上講,他還是有很多的憂慮,對華子建的為人他也理解一些,過去他和華子建沒有過太多的正面衝突,但華子建在對付哈縣長的那些事情他還是多少知道一些,有時候他也有點擔心,怕自己最後激怒了華子建,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但現在自己也是騎虎難下的,有什麼辦法,上次韋市長也說了,華子建一直在自己背後搞自己,自己總不能就這樣讓他搞倒吧,十點手段來壓他一壓,否則他也太不把自己當成一回事情了。
他老婆還以為冷縣長心情不好,就嘆口氣說「旭輝,今天怎麼了,感覺你有心事。」
冷旭輝淡淡的說「沒什麼的,就是想些工作上的事情」。
老婆就說「你也不要太辛苦自己了,回家就好好的輕鬆一下,來,先聽聽音樂,都是歡樂歡快的,再看看大片,都是我今天剛買回來的經典愛情片。」
冷旭輝沒有心思聽音樂,他將她抱到懷裏,說「我就想抱了你靜靜地坐坐,什麼也不想。」
他抱了她坐在沙上。她溫順地偎在他的懷裏,任由他撫着。
現在冷旭輝的心情平靜了許多,也從容了許多。
冷旭輝的老婆是一個中學教師,比冷旭輝還小好多歲,年齡是不到4o歲,認識她的時候,冷旭輝當時還是基層鄉上的一個小幹事,他老婆也是剛剛畢業,分配在那個鄉的學校,他們接觸了很長時間,冷旭輝才大着膽子約她出來,記得那時候的她一身白色的連衣裙,猶如一支翩翩起舞的蝴蝶,長長的頭,帶着別致的小眼鏡,就在那一次的約會中,冷旭輝顫抖着手,摟住她的腰,她的身體微微一顫,但是沒有拒絕他,於是他更大膽了,順勢給了她一個濕吻。
他妻子年輕漂亮得讓人羨慕,白淨豐滿高佻,他們在結婚的時候,很多人都十分羨慕冷旭輝娶了一位如此漂亮的美人,就連女人見到他妻子都要仔細地看一番,當然麻煩也不少。
娶了這樣的美女,當然就少不了一些麻煩,坐大巴有一些眼睛憋得焦綠的男人直往她身上蹭,到家時她就把衣服脫下來泡在水裏。跳舞時也會有一些男人因爭風吃醋大打一團,或在跳舞時往屁股或乳上偷偷地摸一把過過手癮。邀請吃飯的人更是多得很,妻子控制的很好,她就抱怨的說男人沒好東西。女人總是賦予幻想,冷旭輝現在做的時候給她講個桃色新聞,她會激動不已,進入的更是不同凡響。
但這些年過去了,那些美好和漂亮在歲月的侵蝕下,都黯淡了很多,老婆也好像沒有過去那樣水靈了,自己和她做那事情的時候也沒有過去的急情了。
特別是這幾年冷旭輝手中有了權和錢,很多年輕的姑娘,還有很多年輕的少婦們,越來越多的在他眼前晃悠了起來,就像是公安局的向梅一樣,她們總是可以對自己投懷送抱,慢慢的,他在家的時間也少了,對老婆也變得客氣卻沒有了幻想,他信任老婆,也愛這個家,但卻很少和她在親熱了。
今天冷旭輝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了興趣,或者是因為華子建就要倒霉,所以他要把這份快樂找個人分享一下,他在亢奮中就記起了老婆。
老婆也覺他今天有點異常,就很乖巧的先收拾了一下,自己到了臥室,冷旭輝在外面看了一會電視,也來到了臥室,妻子已經躺在床上了,冷旭輝默默的走過去,和妻子偎依在床上,床頭粉色的燈光燈給臥室籠罩了一層曖昧的色彩,他在燈下觀看妻子,可能是心情的緣故,現妻子比平常憑添了一絲的嫵媚,頗有幾分夜下挑燈賞美人的意思。
妻子的臉上泛起了紅暈呼吸變有些急促。冷旭輝擁抱住了她,輕輕的吻着她,但這個時候他卻突然的想到了前幾天他和向梅的那一場風花雪月,兩人是那樣的酣暢淋漓,翻雲覆雨,究竟用哪四個字來形容好呢?一時難以決定。
冷旭輝在老婆的喘息中,又回到了現實,是啊,那就是一次遊戲,過了就過了,何必再去回味。
他開始吻着老婆,吻她的身體,雖然快4o了,但她的乳保養的很好
冷旭輝感覺時機成熟了,他就急不可耐的一頭扎了進去。
這一場陰雨連綿好幾天,讓人感到格外的鬱悶和不爽,洋河縣的各項工作還是按照既定計劃有條不紊地進行着,但在平靜的表面下,卻隱隱約約的出現了很多謠傳,特別是華子建和冷縣長兩人不和的傳聞是越說越嚴重了,連上次的公安局幹部提升問題,在大家的描繪中,也成了兩個人一次較量的對攻。
還有就是關於華子建給檢查組大擺宴席,讓市委書記當面呵斥,最後袖手而去的事件,也傳的沸沸揚揚了,有說是華子建準備好了飯菜,呂副書記一看準備的太奢侈,脾氣走了。
還有說華子建堅決按國家規定,不給他們大吃大喝,什麼本來辦公室已經安排好的飯菜,華子建把桌子給掀了,等等吧,在秘書小張給華子建匯報這些謠傳的時候,連華子建都忍俊不止笑了,真是的,看來人民群眾的想像力就是好啊,他一笑,小張也笑了,難得看見這幾天華子建心情好點。
不過華子建有點高興的太早了一點,很快的,洋河縣就接到了柳林市的通報批評,在此次黨務公開檢查中,洋河縣出人意料的拿了個全市最後一名,這對華子建直接就是一個打擊,為這次的檢查,華子建是花了很多氣力,做了很多工作的,光是開會,就搞了好幾次,現在倒好,拿了個全市的最後一名,他臉再厚,也有些掛不住了。
一會的功夫,就來了好幾個電話,都是安慰他和對市上檢查牢騷的,說「這是什麼檢查啊,不就是沒吃到宴席嘛,他們至於如此變態啊。」
華子建是不這樣看待這個問題,他已經有了一種感覺,這次的事情不是單純和偶然的一件事情,呂副書記異常的態度,也許才是整個事件最為關鍵的一個問題,那麼呂副書記為什麼會如此呢?
難道他是為華書記在報仇,但這個概率已經很小的,呂副書記是政客,他不是大俠,但是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只怕隱藏在整個事情背後的還不止這一個評選的最後一名,換句話說,這只是一個開始,後招應該接踵而來。
所以在這幾天裏,他是客氣的回應着這些安慰,一面自己也暗暗的警惕着,等待將會出現的變故,這樣的變故是沒有辦法預測和定位的,只能是等待,自己是沒有一點的主動權。
就這樣,他耐心的等了好幾天,但沒有生什麼他所想像的意外,一切還是那樣,還是平淡和單調的工作,還是所有人都客氣的每天見了他招呼,討好的對他微笑,說着那些老生常談的奉承話,這到讓華子建反倒有點奇怪了。
就在華子建對自己的判斷快要做出否定的時候,在柳林市的市委辦公室里,正在召開着一次集體生活會,會議由秋紫雲主持,與會的有市里所有掌權的老大們,大家就蜻蜓點水般的做一些自我批評,互相之間輕描淡寫的指出一些無關痛癢的錯誤,更有甚者,他們可以找出你本來是優點的一個問題出來裝着批評你,在你解釋過後,他們就恍然大悟的說「是這樣啊,看來我理解錯了,但為工作,還是要注意你自己的身體,身體是革命的,是人民的,不是你一個人的。」
靠!這話都想的出來。
看起來,這整個會議的氛圍還是安靜祥和的。
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誰就扯到了黨務公開的檢查上來了,就這樣有人提出了這次檢查的事情,呂副書記就很快的接上了話題「這次評選啊,也讓我們看出了很多問題來,你就說洋河縣吧,從這次檢查評選中,我們就現了一些內在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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