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建心裏有點失望,這種失望他也說不上因為什麼,就算秋紫雲在省城,人家也是要回家住的,華子建就說「我這還好,對了,秋市長,你那面最近怎麼樣,柳溝的修路工程定下來了嗎?」
秋紫雲有點遲疑的一下,才說「定下來了,是胡輝中標了,我想阻止,但華書記和韋俊海副市長很堅持用他,所以……」
華子建也估計會是這樣一個結果,以秋紫雲一己之力,是抵擋不住對方上下聯合的進攻,他嘆口氣說「定他就定他吧,只要修好路就成。」
秋紫雲也說「是啊,我也不想為這事和華書記他們過於牴觸,穩定更有利於柳林的展,可惜,你上次說的讓柳溝的村民參與到修路工程之中的設想,只怕也要泡湯了。」
華子建有點慚愧,這件事情自己當時還給人家省人大程南熙主任匯報過,現在事情黃了,看來應該抽時間過去給解釋一下。
秋紫雲又對華子建說了很過關懷的話,兩人才掛斷了電話。
華子建手拿電話,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從這件事情上,華子建推斷出了秋紫雲近期在市里一定受到很多打壓,只是秋紫雲不願意給自己說,怕自己徒增煩惱,是啊,自己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假如自己還在她身邊,或許還能幫她分擔一二,但現在真的無能為力。
華子建這樣嘆息了很長時間,他真替秋紫雲擔心。
一會,司機小徐回到了房間,華子建才放下了心思,和小徐聊了一會家常,看看天色有點暗了下來,華子建就拿起了電話,準備和安子若聯繫一下,司機小徐一見華子建撥起電話,也就趕忙離開了房間迴避,華子建就接通了電話「子若,你好啊,我華子建。」
安子若在那頭明顯的帶着欣喜的語氣說「子建,我很好,這時候給我來電話,看來你今天沒有應酬,難得啊難得。」
華子建就呵呵的笑了說「我今天是沒應酬,但你不要告訴我,你現在有應酬啊,那我就太慘了。」
安子若有點好奇,也有點好笑的問「我有應酬你怎麼就慘了,怕我喝醉?」
華子建悠悠的說「呵呵,不是啊,怕你沒時間接見我啊。」
「接見……你在省城嗎?是不是,快說!」安子若驚喜的問。
華子建就打個哈哈說「是啊,我在省城。」
安子若就有了一種興奮,她似乎看到了華子建正壞壞的望着自己,她迫不及待的問「你在那裏,我現在就過去。」
對於安子若來說,華子建是她一個永遠的痛,也是她一個永遠的牽掛,誠然,她在還沒有完全理解自己對華子建刻骨銘心的相思之時,因為國外的寂寞,因為虛榮和無知,離開了華子建,但這些年內心的折磨和悔恨,使她明白了,自己忘不掉華子建,抹不去華子建在她心頭留下的那一道道印記。
在每天,每時,在歡笑和傷心中,她總是可以清晰的看到華子建帶着愉快的笑臉,瀟灑的高個,那達的頭腦還有壞壞的賊笑,說實在的,除了這些,還有華子建那鼓鼓的下身,腿之間夾着的東西,透過緊身褲子還能看得到的雄壯,她克制不住自己的嚮往了,每當見到華子建,她的體內都會捲起一股熱潮,掀起人性本能的衝動,渾身熱,血流加快。
而現在,或者自己有機會可以再和華子建重溫舊夢,再續良緣,她怎麼可能不興奮和幸福,當一個人只有愛情沒有錢財的時候,她或者會感到愛情的淺薄,一旦一個人有了財產,不再為衣食所憂,她又會強烈的追尋感情的依託,人啊,永遠都無法平衡和滿足自己的心靈。
時間不長,華子建就接到了安子若的電話,他想要邀請她上來坐坐,考慮到這裏人多嘴雜,在一個,他是知道安子若那高貴的氣質和奪目的魅力,他不想讓自己成為全省農村會議的一個附加議題,他說他馬上下去。
走出了招待所大堂,他就看到了安子若,她在停車場裏,站在一輛紅色的寶馬i旁邊,遠遠望去,整個人都彰顯出一份高貴和典雅。
華子建就慢慢的向她走去,他要在這個過程中好好的欣賞一下安子若,用心靈,用眼光去感受安子若的美艷,去欣賞安子若那胸前的飽滿誘人。
安子若穿着一件黑色的長裙,交叉翹起的修長美腿裹着黑色絲襪,神秘的漁網狀下,豐腴和細緻的小腿濃纖合度的完美,而紅潤的雙頰,嫩的要滴出水來,眼神里充滿了異常嫵媚和對華子建突然出現的綿綿期待。
走到了近前,華子建用深沉的語音說「很久沒有見面了,你依然是如此的美麗。」
有點羞澀的安子若臉上就泛起了一陣的紅雲,她喜歡聽這樣的讚美,特別是華子建的讚美,更能讓她心醉神迷。
安子若帶着欣慰說「是啊,很久沒見了,你近來都還好嗎?」
華子建點下頭「我很好,謝謝你上次到我家去看望我的父母。」
安子若閃動了一下她那漂亮的杏仁大眼,薄嗔道「為什麼要這樣客氣?」
華子建也覺得自己有點虛偽,就笑笑說「本來想請你上去坐坐,但我怕你會帶給他們過大的轟動,所以只好不上去了。」
安子若就有點自得的笑了,說「我有那麼大的魅力嗎?嘻嘻,我帶你出去坐坐吧。」
華子建就坐上了安子若的寶馬i,這車說實話,華子建過去還沒坐過,不過他儘量的讓自己顯得從容淡定,似乎縣政府那輛他時常乘坐的老桑塔納和這是一個檔次,不,應該那個車更舒服一點,至少是可以隨便彈煙灰的,但坐在這個車上,華子建連煙都不敢點,他怕自己找不到煙灰缸的位置。
華子建一面和安子若聊着天,一面看着省城的夜色,城市的夜,是繁華的,街頭上各種燈都亮了,五彩的霓虹燈為人們枯燥的生活添上一絲色彩。
雖是繁華,但並不吵鬧。街道上的人們疏散地走着,談論着一天的見聞。人們似乎都懂得他人的勞累,說話聲很小,生怕打攪了他人閒適的心情。
城市的夜,是恬靜的,也是深沉的,樹葉颯颯地出一絲聲音,那麼低調,那麼深沉。
他們就來到了一個街邊的酒吧,車一停下,就有酒吧的門迎把他們帶進了喧囂中的人群,閃爍的燈光,迷離的音樂,還有狂亂舞動的人。
一些悠然地坐在吧枱前看bartender玩弄酒瓶的人,一些聒噪的,落寞的,興奮的,低沉的,強勢的,無助的人。
大廳里到處都散出的誘惑的荷爾蒙氣味,陣陣起伏的熾熱呼吸恨不能迅猛穿透那遮羞的薄衣,充滿血絲的眼睛閃爍着難以捉摸的飄忽,冷冷地盯着一張張混沌難辨的軀殼,興許每個男人或女人都是彼此的獵物,興許腦子想的最多的可能是怎樣釋放酒精包裹着興致。
他們就選定了一個角落坐下,安子若用優雅的姿態喚來了侍者,要了一瓶法國紅酒,華子建並不太喜歡這樣的地方,但他沒有選擇,也沒有說出自己的想法,他不能因為自己的喜好就去破壞安子若的熱情。倒上了紅酒,看着那暗紅的液體在玻璃杯中流動的美麗,華子建的心也多了點柔情,他舉起了酒杯,和安子若輕輕的碰了碰。
他們慢慢的品味着酒香,親切的述說着離別後彼此的生活和感受,也一起回憶那青春歲月的急情和浪漫,他們有很多話要說,而彼此也知道恰當的停下自己的話語,專注的傾聽對方的講述,如此的良辰美景,如此的情話綿綿,要不了多久,他們都忘記了那些遺憾,仿佛回到了過去的熱戀。
華子建看着眼前美女微醺的面容,有感而「很奇怪,子若,你比過去更漂亮了,為什麼歲月沒有消耗掉你一點的魅力?」
安子若臉上立刻飛起粉色的暈紅,這不是羞澀吧,更準確的說應該是一種幸福「子建,你是在誇我嗎,是要對我表達一種情意嗎?」
華子建的臉也紅了,是啊,自己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看來自己又要掉進這柔美的漩渦中了,華子建就很真誠的說「是在誇你,也是想表達我一份情意。」
一霎時,安子若像少女一般青澀的嬌羞起來,她感到幸福來的太過突然,有點眩暈起來,她怔怔的看着華子建,滿眼都是柔情。華子建也幾乎痴了,他們就這樣彼此對視着,看着對方……。
華子建的手,輕輕的,溫柔的滑移到安子若光滑的背後,輕輕摩擦着,另一隻用力握住軟嫩的小手,安子若把頭也靠在了華子建的身上,她的心也在華子建輕輕移動的掌心中,慢慢融化,慢慢的沉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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