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幾個菜就上來了,每一個菜的名字都起的很奇怪,一個還叫「羅體美女」?華子建也就眼巴巴的看着會是個什麼菜,上來一看,華子建自己都笑了,什麼摞體美女啊,就是去了皮的花生米呀……第二個菜更威風,叫「黑熊耍棍」,猜猜看,是什麼菜?嘿嘿,其實就是木耳炒豆芽!!!
還有一個叫「黃山一絕」,華子建一看,靠!結果竟然是一盤蕨菜!!!
華子建就笑着給鳳夢涵說「有一次我到西安出差,看別人吃炸雞腿和紅色的番茄醬,於是就要了一份兒,買單時,小姐對我叫着先生要的《處女第一夜》12元……」。
鳳夢涵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華子建又說「算了,那些菜名都不成。最經典的是有一回看見一菜,叫《白馬王子》。當時,我們一行的眾人都不知為何物,於是就要了一盤。結果,菜上來一看,就一大豆腐,上面還插了張劉德華的照片,我們眾人無不倒地,口中狂吐白沫……」。
鳳夢涵一面吃,一面呵呵的笑,這頓飯,鳳夢涵吃的很是舒服,華子建已經吃過飯,就在旁邊給她隨便亂說着話,陪她,鳳夢涵邊吃邊聽,享受的不行。
陪着鳳夢涵吃了飯,華子建他們就往政府走,快到政府的時候,路邊有一個開放式的小公園,鳳夢涵就站住了腳,對華子建說「上班時間還早,我們進去坐坐。」
華子建本來也是很熱愛大自然的人,聽了就點頭說「好啊,轉一會再上班。」
他們就拐上了一條小路,這裏面生滿密密匝匝的楊柳,還有一些交不上名字的花草,華子建大口呼吸着這裏的空氣,鳳夢涵看着前面的華子建,心中也是有一種怪怪的感覺,這個男人對自己為什麼具有如此強烈的引力呢?
鳳夢涵搖搖頭,她也不能完全的說清楚到底是為了什麼。
鳳夢涵看到了一片嫩綠的草地,就說「我累了,想坐一會。」
華子建停住了腳步,說「那就休息一下。」
他們相挨着坐在樹林的草地上,聽這婉轉鳥鳴,聽輕風細語。
鳳夢涵可能今天為華子建搬家真的是累了,便不經意的在華子建身邊斜躺下來,躺下後,華子建聽見她一聲輕輕的嘆息。
她嘆息什麼,華子建也沒去追問,因為,此刻最吸引華子建的不是她的嘆息,而是她的身體,躺下來的鳳夢涵和站立的鳳夢涵真的不可同日而語,飽滿適度的胸脯,撐起她的衣衫,隨着她的均勻的呼吸而一起一伏,舒緩的線條在她身上流淌,裙子撩起,像白藕一樣的雙腿就呈現在華子建的視野中,她的雙腿細膩、光滑、勻稱,看得華子建直咽唾液,喉頭不老實地上下躥動,眼睛直勾勾的,心跳的不行不行。
華子建怕自己這種淫斜不堪的樣子被鳳夢涵察覺,便往後挪動了一下身子,這一挪身子更讓華子建受不了,在鳳夢涵撩起的裙子下方,華子建看到了她最迷人的地方被內褲半遮半掩着,這似露非露的更加誘人。
華子建立刻想起詩中對女人花的隱喻,此刻,這朵花就在自己的視線內,那是一朵很美的花,華子建感覺自己的臉紅了,而且越來越紅,目光陷進去根本不想拔出來。
但華子建還是努力的轉過臉,不看她的臉,不看她的一切,華子建擔心鳳夢涵現自己神情異常,毀了自己在她心中的君子形象,便用眼角餘光看她一眼,還好,她微閉眼睛,享受微風、享受鳥語、享受寧靜-----。
看她那清純安靜的樣子,華子建突然良心現似的,低垂下頭顱,為自己的淫斜而慚愧至極。
不知為什麼,她休息完,在回去的路上,鳳夢涵沒說什麼,就一直默默地走着。華子建跟在後面,望着她灑滿陽光的窈窕背影,她躺在草地上的隨意身姿,如她的嘆息一樣,給了華子建一個無法解開的謎。
華子建想,這個鳳夢涵啊,總是讓自己自鄙,她太純潔,太美麗,她是一個沒有被打擾過的單純女人。
下午回來上班之後,華子建就忙了起來,過去組建的高路臨時辦公室也在休息了這麼長時間之後開始運轉起來,這裏面主要都是從辦公室抽調來的人,目前是準備材料階段,其他相關的各部門還沒有完全投入進來。
過去華子建是打算慢慢的拖這個項目的,但現在形勢生了變化,華子建卻不得不全盤考慮這件事情了,莊峰想拿這件事情給自己為難,而冀良青也想染指這個項目,自己老是拖也不行,萬一因為自己這面的動作不明顯,引起了冀良青和莊峰兩人的同時不滿,情況就會生一些變化,當初從莊峰手上奪過這個項目就藉口就是說莊峰是常務副市長,工作太忙。
那麼假如冀良青和莊峰在這件事情上達成了一致,他們未必就不能從自己的手上奪過項目,所以一定不能給他們這個機會,更不能給他們這個藉口。
在這個思想的指導下,華子建就要加快高路項目的進度,牢牢的把這個項目控制在自己的手上,或許,只有項目在自己手上,才能最大程度的減少別人對這個項目的侵食。
莊峰也在想着這個項目,說良心話,他是不希望這個項目在華子建的手中掌控,這十多億的一個項目,在新屏市還是一個最大的買賣,掌控它就意味這掌控了一筆龐大的資金,其中的好處自然不用提,悔恨豐厚,關鍵是就沿着這個項目而來的其他各種間接的利益,也是不容忽視的。
但問題是怎麼才能從華子建的手上把這個項目搶到手,這才是關鍵,自己肯定是不能直接負責這個項目的,自己已經是市長了,一個不需要身體力行,只需要像將軍一樣指揮,調配了,但項目要是在自己那個鐵杆屬下的手中,也就同樣的算到了自己的手中了。
怎麼才能完成項目的轉移呢?莊峰有點費力的想着。
在想這些問題的時候,莊峰是坐着他的專車去他的聯繫點,那是一個山區鎮,新屏市的山區鎮多是貧困鎮,具有所謂的革命老區鎮之稱。莊峰這次去聯繫點也不是什麼公事,只是那鎮委書記讓人泡了一壇蛇酒,泡了三年了,今天開壇,想送幾斤給莊峰。大家都知道,莊峰好酒,有酒癮,每頓飯總要喝個二三兩,且那蛇酒強身活血,滋補壯陽。
鎮委書記在電話里說「年青人喝了那酒,要流鼻血的。」
莊峰就半真半假地說「我一老頭,要喝那酒幹什麼?你這是要我犯錯誤嗎?」
鎮委書記也半真半假地說「老領導不會沒那麼點覺悟,喝點酒就犯錯誤,其實,什麼叫犯錯誤呀?我們這些鄉下人根本就弄不懂。按摩桑拿也叫犯錯誤嗎?」
莊峰說「那種地方,還是不要去為好,少去為好!」
鎮委書記說「有分寸,有分寸。」
但是,後來莊峰還是決定到那聯繫點去了。他說「好久沒去你們那走走了。你這電話倒提醒了我。我下午就去,下午在你們那吃晚飯。」
鎮委書記當然心領神會。
莊峰到了那個鎮,就不停地埋怨,說「你們的路怎麼這麼難走?坑坑窪窪的,還積滿了水,車在上面走,向是在田裏耕地一樣。」
鎮委書記苦着臉說「這些天都在下雨,路就難走了,如果早兩天來,更難走,前天,我的車就陷進了泥里,找附近的村拉了幾頭牛來,才拉出了泥坑。」
莊峰就罵那公路局趙局長,說「不是要他弄點錢修修嗎?怎麼拖到現在還沒動作?」
鎮委書記說「也怪不了他。他那錢也是靠上面支持的,上面的錢不到位,他也沒辦法,他也來看了好幾回,也答應要修了,但說着說着,這天就下雨了,就只有停下來了。」
莊峰就問「水庫里的水還可以吧?過冬沒問題吧?」
鎮委書記臉上有了笑,說「這壞事有時候也是好事,下了幾天雨,大大小小的水庫都滿了,明春肯定不缺水了。」
莊峰是下午四點多才從城裏下來的,一個小時的路程,又說了那麼一會兒話,吃飯的時間就到了,鎮委書記就帶莊峰去鎮政府食堂吃晚飯。說是在食堂吃飯,但都有一種習慣,那主菜是從酒店裏弄過來的,和吃酒店一樣。畢竟是市的主要領導,在山區貧困鎮吃酒店不得不考慮影響。
因此,這種名義上吃鎮政府食堂,實際上卻是吃酒店的作法便很流行。莊峰只是帶了一個司機,司機跟了他好些年,也是很會來事的人,在鎮委書記帶着莊峰轉悠的時間,司機已經把那幾斤蛇酒弄到車上了。
鎮的幾位領導幹部都在坐,大家便輪着敬老常,都說同一句話「你隨意,我喝了。」
莊峰也不客氣,畢竟自己和這些人的地位太過懸殊,自己不管怎麼着吧,也都不算失禮,他就慢慢抿。
後來,有人耐不住這種寂寞了,就要斗酒,當然是窩裏鬥的那種。
莊峰一邊抿着酒,一邊笑着看他們斗,心裏便有一種感慨,想年青就是好,年青人就是氣盛,什麼事都敢幹,什麼事都能幹。這酒即使喝醉了,睡一覺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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