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佩服吳書記真是有水平,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把自己的所有退路封死了。
華子建心裏嘆口氣,只怕以後自己和哈縣長就要有矛盾了,更可怕的是處在了兩個派系的矛盾中,那是很殘酷的。
洋河縣是很小,當天,基本上全縣的幹部都知道了他們開會的事,那個黃局長也是一下的焉了下來,紀檢委已經和他很嚴肅的談了一次話,他也就很是冤枉的把當時的情況給做了如實的匯報,說自己就壓根不知道那個通知,自己是很無辜。
這問題就有些複雜了,紀檢委就把這情況給吳書記做了個匯報,希望他同意可以對華子建副縣長也做個談話,吳書記當然是同意的,這有什麼不應該,他就說「我們一貫的政策就是不冤枉一個好人,你們抽時間去和華子建同志談一次話,我給他打個電話,我也相信他是一個有原則的同志」。
紀檢委幾個同志一聽他也支持,就決定過一兩天去找華副縣長把這個問題再好好落實下。
吳書記看他們走了出去,就眯起了那很小的眼睛,笑笑的自言自語說「我也相信華子建同志是不會隨便改口的。」
這黃局長焉是焉了下來,但心裏卻明白,現在的關鍵就是華副縣長在收拾自己,除非是他自己可以改口,但看他樣子是不會輕易的改變的,自己過去也是有點太張狂,這次他是要置自己於死地了。
黃局長談完話就一直的想這個問題,混到今天的位置多難啊,不行,要找哈縣長想點辦法。他就趕忙給哈縣長打了個電話,想約哈縣長出來坐會,天已經是很晚了,吃飯肯定是不行,他就說請縣長一起唱個歌,跳個舞。
哈縣長見他請自己,也知道是什麼事,自己也是想幫他一把,到底過去黃局長對自己也算忠心,但怎麼幫,這就是個問題了,只要那華子建不改口,就算誰來也救不了他,因為現在的實情是,這件事情已經讓吳書記搞的很嚴肅了。
哈縣長答應了他的邀請,就算是幫不上什麼,安慰一下也行,兩人就在縣上最高檔的黑牡丹舞廳見了面,這個舞廳從外觀來看,是很普通的,它和一般舞廳沒有什麼不同,都是很簡單,很一般的,可是一進去,情況就不一樣了。
裏面是相當豪華,富麗堂皇,在二樓一個豪華的大包間裏,黃局長是心神不寧的坐在裏面,包間到是裝修到位,設備齊全,什麼點歌屏,液晶大屏幕,真牛皮沙,還有衛生間,應有盡有,無所不有,可是黃局長那有什麼心情來欣賞這些啊。
哈縣長看到黃局長那一臉的苦瓜像,就說了「黃局長,你這事情我是相信你的,一定是那小子的給你下了個套,你也是多年的油子了,怎麼……唉,算了,不說這問題,現在我還真的沒什麼好辦法幫你。」
那黃局長一聽,心裏就哇涼哇涼的了,連縣長都這麼悲觀了,那自己只怕是真的混到頭了,這心裏一急,說話就不利索了「哈,哈縣長,你就就在拉我一次吧,你要沒辦法了。我……我就真的完蛋了。」
說着話,就從沙上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大包東西來,哈縣長一眼就瞄見了,知道應該是錢,估摸着也該有個五六萬的樣子。
這黃局長也不再說話了,就把這個包直接放進了哈縣長的皮包里,哈縣長也是看着,他沒有阻攔,也沒有說話,心裏已經在思考這問題了,既然今天收了人家的錢,那怎麼才可以很好的解決這個問題,他不由的陷入了沉思中。
黃局長見他也沒推辭,就多少也有了點希望,知道老大還是肯為自己幫忙,心情也就好了很多,他也是聰明人,就不再提這話頭了,開門招招手,一會兩個早就準備好的小姐款款的走了進來。
哈縣長見有小姐來了,也就暫時不去想那煩心的問題,打眼一看這兩個小姐,晶瑩如玉的肌膚,水潤飽滿的紅唇,如天鵝絨般潔白的頸項,還有那雙忽閃着長而密的睫毛黑眼睛,兩人穿的也是很性感了,黑紗單薄的無袖上衣,讓人浮想連篇。
黃局長一看哈縣長挺欣賞這小姐的,就讓一個高點的小姐坐在了縣長的旁邊,自己就點了幾歌,摟着旁邊的小姐唱了起來。其實唱歌那是個由頭,誰一天有這樣大的熱情唱沙家浜啊,紅燈記什麼的,一般最多是跳下舞,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其實也算不上跳舞,就是抱團肉來回的蹭。
哈縣長就和那高個子的小姐慢慢的晃悠起來了,包間的燈光很是朦膿,哈縣長的心也是越來越溫柔了,小姐也在他的懷裏越來越貼近了。現在哈縣長就在這樣蹭着,至於合不合拍,踩不踩的上音樂的點,動作是不是優美,協調,這些都市不重要的,只要是肚子頂着肚子,兩手摸着屁股來回晃就是了。
蹭的沒有幾圈,兩人已經是頂在了一起,那小姐的大山峰就擠在了哈縣長的胸膛上,哈縣長就儘量的搖晃幅度大一點,來好好的感受這壓迫和摩擦的快樂。
要不了多久,他就有了些反應了,但到底是個縣長,有外人在,他還是要儘量的克制自己的,不過他的頭,到是越來越低的靠近了那香噴噴的,粉嫩嫩的脖子上。
黃局長一看縣長的火候到了,就帶上那小姐跳了起來,三跳兩跳的,就跳出了包間,說外面大廳寬敞,跳的開舞,包間裏就剩下了哈縣長和那小姐兩個人。
哈縣長很強勢地推開了小姐那一隻手脆弱的防禦,把大手探到了位置。哈縣長不動聲色地慢慢靠近小姐的耳朵,在那晶瑩的耳墜小肉上吹了口熱氣,小姐渾身一個激靈,微微抬眼,春水撫波地瞟了哈縣長一眼說「不要這樣騷擾我了,上吧。」
哈縣長不回話了,他也就不在耽誤時間了,哈縣長就又是摸,又是親,又是掏的一陣的忙活,兩個人都牛喘起來了……三分鐘不到,ok,卸貨了。
哈縣長小姐在那肥白的屁股上又拍了兩下,說「小妹妹,感覺挺爽吧。」
那女娃很舒服的樣子說「爽死了。」
其實心裏想,「還沒感覺到什麼呢,你老哥真是個快槍手。」
一會這黃局長也就走了進來,他和哈縣長出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早就知道哈縣長是個快槍手的。
進來以後,黃局長知道這個時候應該給煙了,根據他一貫的經驗,那是幹完一根煙,勝似活神仙,掏出中華來,遞了過去。哈縣長就在沙上抽了一根煙,沒有了唱歌,跳舞的興趣,站起身來,只是給黃局長示意了一下,自己就提着包先走了。
到了第二天一早,哈縣長在辦公室考慮了很長時間,最後還是決定去和華子建好好談談,他裝了一包煙,走到了華子建的辦公室,應該說他是第一次來華子建辦公室的,所以當華子建看到他進來的時候,是很有一些意外的。華子建就連忙站起來招呼道「是哈縣長啊,你打個電話我就過去了,還麻煩你跑一趟,真是不好意識,請坐請坐。」
哈縣長和藹的笑了笑說「我這也是隨便的轉轉,見你在就來坐下,最近看你是很辛苦的,天天到鄉下跑,身體也要注意點。」
華子建一聽,這哈縣長今天的話很有些不同,一定是為黃主任的事情來,且看他如何的來說。華子建就笑着很感激的說「謝謝哈縣長的關心,我跑慣了的,要在辦公室老坐,還真有點不習慣的。」
哈縣長就很羨慕的點點頭說「年輕就是好啊,人歲數一大,就難免出很多錯了,你就說這黃局長吧,歲數不小了,幹事沒個準頭,你是分管的縣長,他還老是按過去那路子走,把你都冷落了,真是不應該。」這話一說,就很自然的轉到了黃局長身上。
華子建一聽,果然是為這事來了,心思就飛快的轉動起來「呵呵,就說啊,不管什麼問題,多少也給我通個氣,他是完全的沒把我放在眼裏了,你說我能容忍吧?」這話意思也很明顯,算是給哈縣長擺明了,自己是要收拾他姓黃。
哈縣長也是明白人,這事明顯就是華子建給黃局長下的套,但現在想說清這問題已經是不可能了,唯一的希望就是華子建可以放黃局長一馬,自己也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收了那六萬元的好處費。
哈縣長就笑笑,表示贊同的說「放誰身上也不能容忍的,不過這老黃人也可憐,幹了這麼多年了,現在他也知道是錯了,華縣長看能不能給他個機會,原諒他一次?」
華子建沉默了,他到還沒想好怎麼應答這個問題,假如自己真的可以放一馬,會是什麼個結果,對自己有什麼好處嗎?他一時沒有說話。
哈縣長見他不說話,以為他還在生氣,就開導他說「這事就算給他個教訓了,我想以後他是不敢在小瞧你了,怎麼樣,得饒人處且饒人。」
華子建就呵呵的笑了「不是我不饒他,只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個饒法,反正我是害怕他了。」
華子建這話也是想了一會才說出來的,你要不是官場中人是聽不出這話的含義,但哈縣長那是多年宦海路上的老人了,一下就聽出了華子建的兩個含義,第一句話意思就是饒了他,自己有什麼好處,第二句話就是,自己是堅決不讓他在畜牧局呆下去,哈縣長也就陷入了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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