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華子建看看老外喝酒也是一般,就示意自己的人停住了進攻,在華子建的習慣里,喝好就成了,用不着延用柳林市前百年的老習慣,非要把客人喝倒。
有他掌控着喝酒的程度,所以大家都還好,在酒宴結束的時候,桌子上也沒有醉倒,貝克特連連的表示的感謝,對柳林市和江北省喝酒的風氣,他是很了解的,今天能如此輕鬆的度過,真奈幸事。
不過他們誰也沒有想到,就在這個時候,在市政府葛副市長的辦公室里,他正在同一個電話,電話是李少虎打來的「領導,他們正在吃飯。」
葛副市長說「記住,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不要讓追到我這來了。」
李少虎在那面笑着說「放心吧領導,這又不是什麼大活,很簡單的,我已經安排好人了。」
葛副市長就冷冷的說「那就開始吧。」
他沒有在多講什麼,很快的就掛斷了電話,看着桌上的電話,他撇一撇嘴說「華子建,我一定讓你這次空歡喜一場。」
華子建他們這一吃就是好幾個小時,等送走了華子建一行人以後,肖曼和貝克特一起返回上面的樓層,兩人在樓層的走廊上分了手,貝克特習慣睡覺前喝一杯放鬆酒,所以會到房間洗了把臉,又下樓去了酒吧。
肖曼則直接回到客房,她把外衣脫掉,扔在床上,又脫掉涼鞋,光腳走進衛生間打開浴缸龍頭,調整好水溫,嘩嘩放水,準備好好的泡一泡,解解乏。之後,她拉開衣櫃門取浴衣時,突然現保險箱的門竟然是開的,這讓她大吃一驚,她蹲下身一看,裏面空空如也,卻多出一小膠袋的黃色藥片。這是怎麼回事?她拿起膠袋仔細端詳着,猛然認出,這是搖頭丸,這種東西她在很多酒吧泡吧時都曾見過。
她正疑惑着,門鈴「叮咚叮咚」地響了,她下意思地把膠袋扔進保險箱,起身走過去開門。門開後,三名警察成品字型站在門外。
肖曼心中疑惑頓起,我還沒報案呢,警察怎麼就知道了,動作太快了?
一個胖警察上下打量了一下肖曼,問「你叫什麼名字?」
「肖曼。」
胖警察伸手抓住肖曼的胳膊,把她推進屋裏,其餘兩名警察迅進入房間開始翻箱倒櫃。
肖曼大聲斥問「你們幹什麼?」
抓着她胳膊的胖警察說道「我們是禁毒支隊警察,有人舉報你藏有毒,現在我們依法對你的房間進行的搜查。」
他的話音未落,一名警察已經從保險箱中拿出那個裝滿搖頭丸的膠袋,喊道「隊長,找到啦!」
胖警察扭頭一看,從褲腰裏拽出手銬,不由分說就把肖曼銬起來,肖曼一邊扭動身體一邊大叫「那不是我的!你們放手!」
「有話回去再說,現在請你把鞋穿上,跟我們走。」一名警察說着,拿起肖曼扔在床上的外衣,往她腦袋上一蒙,另一名警察緊緊攥着她的另一隻胳膊,沒走客梯,而是乘貨梯下樓,從酒店後門將她帶到一台閃爍着紅藍光芒的警車上,也沒拉警笛,悄無聲息地就把她抓走了。
車子開得飛快,在街道上七拐八繞就出了市區,最後來到一座三層樓的大門前,車子進門的時候,肖曼看見門上的牌子寫着柳林市公安局禁毒支隊。
他們帶着她來到一間審訊室里,剛才抓他胳膊的那名胖警察把肖曼的手銬打開,讓肖曼把自己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掏出來,包括手機、手錶、一串鑰匙和一個錢包,放進一個膠袋裏拿走了。
他讓肖曼坐在一把固定在地面上的鐵椅子上,便出去了,屋子裏一下子安靜下來,肖曼四下張望,這是一間很小的房間,除了自己身下的椅子外,只有簡單的一桌一椅,側面是一面玻璃幕牆,其餘什麼都沒有。經過最初的慌亂,肖曼開始冷靜下來,她知道自己被人暗算了,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讓貝克特知道自己的處境,可方才手機被拿走了,怎麼辦?
不知又過了多長時間,從外面進來兩名警察,其中一個正是抓她的胖警察。他們在桌子後面坐下,胖警察點着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拿起一疊筆錄紙攤在辦公桌上,瞪着蕭瀟,說「姓名」。
肖曼大聲說「我要見律師!」
那名警察噗哧笑了「嗬,你荷里活大片看多了吧,當這裏是美國呀,見律師?見你個鬼!快說,姓名。」
肖曼突然想到自己的澳大利亞身份,於是對警察說到「我是澳大利亞公民,我要求見律師。」那名警察聞聽此言,把煙往煙灰缸里一按,聲色俱厲地喝道「澳大利亞公民怎麼啦?你們藏毒就不犯法嘛?我今天就要收拾收拾你個假洋鬼子,快說,姓名?」
看他那凶神惡煞的樣子,肖曼感到恐懼,以前看過的影視劇中的可怕情景霎時便浮現在眼前,便按他的要求把自己的名字、出生年月、戶籍地址、聯繫電話等情況說了一遍。
那名警察說「搖頭丸是從哪來的?」
肖曼吸了一口氣說「我不知道哪來的,我回房間時才現保險箱被盜了,我的很多重要憑證都被偷走了,而這包東西並不是我的,卻被放在保險箱裏,我是被人陷害了。」
那名警察感到好笑,就說「你胡扯什麼,快說,上家是誰?」
但無論肖曼如何為自己辯解,他都說她在狡辯!說她不老實!就這樣詢問了大概有半個小時,也沒問出什麼結果,胖警察扭頭對身邊的人簡單說了些什麼,便對肖曼說「你因為非法持有毒p,觸犯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348條,現在宣佈對你依法拘留審查。」
隨即,他讓剛才一同回來的兩名警察把肖曼帶重新銬起來,帶到院子裏,然後便讓他推進了後面有鐵柵欄的囚車。
被送進看守所的時候已是將近午夜,外面漆黑一片,只有門樓上面的崗亭有微弱的燈光,可以看見有持槍的武警在上面站崗。肖曼雙手扣着手銬,望着那像城門一樣高大的鐵門,心慌的利害,她不能想像進到那裏將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景,腦海中閃現美國大片中的場景牢頭獄霸、體罰毆打、非人折磨,總之沒有好事。禁毒警察和把門的武警似乎很熟,例行公事般看了一下證件,就開門讓他們進去。
到了二道門,可以看見有一個小花園,旁邊的高牆上用紅漆寫着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八個大字,探照燈的光束在牆上晃來晃去,平添了一種恐怖神秘的氣氛。來到一個入口,門衛里坐着一個身材瘦弱的老警察,目不轉睛地盯着他們。禁毒警察出示了他們的證件和蕭瀟的拘留證,老警察拿出一個登記簿將資料一一登記。姓名,肖曼;性別,女;年齡,26歲;罪名,非法持毒。
禁毒警察在上面簽名之後,和老警察打了一聲招呼便抹身走了,肖曼現在就正式成了看守所的在押人犯了。
一個四十來歲的女警察過來把她帶到一間屋子裏,搜走了她身上的全部東西,然後把她領進所醫務室,命令道「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了。」
肖曼順從地脫掉外衣和長褲,只留下乳罩和褲頭,她遲疑地看着女警。女警一抬下巴,說「繼續脫。」
肖曼仍沒有動,女警一拍桌子,罵道「臭毒蟲,進到這裏還他媽的裝,快給我脫!」
肖曼只得脫得一絲不掛,雖然是在同性面前,但仍讓她感到十分彆扭。
醫生說「轉一圈。」
肖曼沒有領會她的意思仍站着沒動。女警放大了聲音「轉一圈!」
這次肖曼聽明白了,她轉過之後,又被喝令撅起屁股檢查下道,問她有沒有淋病梅毒,把肖曼氣的要死也屈辱的要命。接着便是稱體重、量血壓,問既往病史,身體健康狀況。
然後,女警扔過一件黃色的囚服馬夾,讓肖曼套在衣服外面。看她穿好,女警從桌子前面的牆上取下一串足有二十多把鑰匙串,命令肖曼走在前邊,然後順着入口後面一條兩側都是鐵門的過道往裏走。
夜深人靜,長長的走廊里只有她們「橐橐」的腳步聲,肖曼感到過道的盡頭仿佛有一隻怪獸正張開血盆大口,等着將她吞噬。走了好遠,身後傳來女警的命令,讓她站住,借着頭上昏暗的燈光,肖曼看見身邊的鐵門上有一個方形洞口,焊着鐵條。
可以看見是一間足有4o平米的大屋子,亮着燈,因為拉動鐵門栓響動挺大,不少人都從被窩裏探出頭,睡眼腥松地望着鐵門。她們睡覺的地方就像一個大通鋪,緊貼着地板,上面睡滿了人,有十七、八個,只有靠門的地方還有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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