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住在一個單身公寓樓,小戶型的,4層,一個人的生活自由自在,不過也難免寂寞。
「一個人上去沒問題吧,我就不送你了」冷縣長對她說。
小姨子心裏很不甘心,但也只能說「好的,你還是早點回去吧。」
不過她靈機一動,故意將鑰匙掉在車底板上。
「別急,你的鑰匙啊,小妹。」冷縣長剛好看到,就提醒她。
小姨子微微彎下身子,整個乳和乳罩清晰地展現在冷縣長的面前,冷縣長見到這個場面也沒有吃驚,但是心裏不禁一陣悸動,原來她的胸部這麼大。
就這樣她撿起鑰匙謝過姐夫後朝樓里走去,冷縣長望着她一扭一扭的臀,還有那對豐滿欲滴的乳不禁有些和幻想,可沒有持續很久就被他的冷靜趕走,他坐車駛往自己的家。
老婆早就做好了飯,一直在等他,見他進來,接過包說「今天忙了一天,累壞了吧,呵呵,瞧瞧我給你做的一桌好菜,水煮魚片,馬上就好了,呵呵……你趕快換身衣服,準備吃飯吧。」
冷縣長點頭,換着拖鞋說「可不是嗎,不過今天有人送了幾張卡,你拿去,帶兒子購物,別捨不得。」
「又要亂花錢,家裏的什麼都不缺,用不着……。」夫人心疼的說。
兩人吃晚也沒多少話說,很快就吃完,他們就回到房間,冷縣長的媳婦就問「今天是不是很氣派,好多人來開會啊,怎麼樣?」
冷縣長回應着「奧,今天人不少,對了,小妹今天也參加會議了。」
「真的啊,她沒說最近怎麼樣,找到男朋友了嗎,讓他不要在挑了。」
「哦,我知道,我都說她了……」冷縣長又想起了小姨子那一堆白肉,一想到那個地方,就感覺自己一下子精力旺盛,漸漸地又膨脹了。
他手不由自主地伸向妻子的乳,然後閉上眼睛想着是和小姨子纏綿的樣子。
「今天你都累了,我看還是早點休息吧。」媳婦對丈夫說,她確實也很累不想陪冷縣長做了。
但是冷縣長這麼溫柔的動作讓她感到無比自豪和滿足,漸漸地她開始將手放在丈夫的手上一起運動。此時的冷縣長正陶醉在對小姨子的美好回憶中。
他就去吻她的耳垂。這次她沒有拒絕,而是閉上了眼睛,靜靜的任他的嘴唇和舌頭在她的耳垂和側臉上滑動。一邊吻,冷縣長的手一邊不失時機的順着她裸露的肩膀摸下去,伸進被單里。
後來就在客廳里,他們滾在了一起,冷縣長看來今天真的太神勇了,他媳婦當然樂意,看到丈夫滿意的樣子,自己更是花心怒放,在這種歡愛中,他們夫妻倆不斷迭起,性福美滿,但他們絕不沒有想到,華子建的反擊在意想不到的時候,如雷鳴閃電般的展開了。
這是市委開完會的第三天了,懸在華子建頭上的那把刀還沒有落下來,華子建也抓緊料理自己的後事了,一大早,幾個華子建的嫡系有來看望了一次他,林逸來的晚點,她準備到鄉下去,特意過來看華子建,不過感覺華子建的姓許沒有自己想像的那樣低落,所以她就簡單的說了幾句話,準備離開了「華書記,那我就先走了,我原來待得那個高壩鄉書記張茂軍最近到廣州去了,我過去看看。」
華子建眉頭一楊問「張書記什麼時候去的?」
林逸想了下說「好像是大前天吧。」
華子建點點頭說「你等下我,我和你一起過去。」
林逸有點不解,華子建現在還要下鄉幹什麼,都這個時候了,也不知道好好休息一下,考慮和活動一下將來的事情,但她嘴裏不好說,就點點頭,又坐了下來。
華子建走到了辦公桌旁邊,拿起了電話「孟部長,你通知一下,讓電視台來幾個人,和我一去下鄉檢查一下,你們宣傳部也派人隨同檢查。」
林逸暗吸了一口氣,她明白這意味這什麼,看來華子建不僅沒有因為打擊消沉下去,他還要展開一次反擊了,誰都知道高壩鄉書記張茂軍過去是哈縣長的嫡系,現在也算的冷縣長的嫡系了,每一次在陣營的對決中,他總是跳的最歡,看來華子建要拿他開刀。
對華子建來說,他要在離任前掃清洋河縣的所有垃圾已經是刻不容緩的事情了,他也和組織部的馬部長商議過,一早馬部長也給他回了話,人員名單和準備工作都已經就緒了,但華子建還需要一個契機,他不能無緣無故的做一次較大規模的調整,他需要一個合理的藉口,那麼或者這個張茂軍就是這次調整的導火索。
很快,宣傳部的幹事就來說,電視台準備好了,車也到了縣委,問華子建什麼時候走。
華子建看看林逸說「那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兩人到了院中,華子建沒有帶車,他坐上了林逸的車,帶着電視台和宣傳部的人就往高壩鄉開去了。
按華子建過去的習慣,他下基層檢查工作或視察調研不喜歡人歡馬叫、車水馬龍、前呼後擁,隨同人員最多不會過2人,秘書與工作有關的部門或單位負責人,涉及到對全縣工作有指導意義的檢查調研會叫秘書通知電視台記者隨同。
還有一個叫很多人看不懂、捉不透的習慣,也是最讓下面擔心的習慣,那就是下基層他一般不與任何人打招呼。他自己決定調研的選題和項目後,直接下達到點上或現場,他是要把最真實、最原始的情況掌握到手,只有現某些問題後,他才會通知當地領導到場質詢。
這也體現了華子建務實、清廉、為民的作風。同時能檢查到基層幹部的工作態度和民聲反映。
早在一兩個月前,華子建就接到過群眾上告,他們說張茂軍有貪污受賄行為,這或者並非空穴來風、子虛烏有。
雖然華子建在一次常為會上提起過,但冷縣長口口聲聲說張茂軍是好幹部,群眾告狀是小題大做,無理取鬧,但孰是孰非、誰對誰錯需要時間來檢驗。
華子建才不相信冷縣長說的鬼話,在洋河縣,只怕很少有幾個幹部屁股後面乾乾淨淨的,但華子建並沒有急於在當時處理,他有太多的事情要考慮,他一直隱忍未,好鋼是要用在刀刃上的。
一路上,華子建和林逸說說笑笑,一點都沒有人們預想的那種悲愁的情緒,這讓林逸也很佩服,當一個宦海中人把權利和官位看的如此平淡的時候,在官場他已經就算是一個人了。林逸真誠的說「華書記,我很佩服你。」
華子建和林逸都坐在後排,他很奇怪林逸這句話,就問「所以意思,為什麼佩服我?」
林逸沒有看華子建,她沉靜的說「我沒有看到你膽怯和傷心。」
華子建就笑了,說「因為你看到的其實只是一種表面的現象,我有沮喪,也有灰心,但我不能天天把它掛在臉上,也不能像祥林嫂一樣見人就說,我其實很珍惜這段時光的。」
華子建說到後來,臉上真的就有了一點哀傷,林逸是滿含哀愁的轉過頭來,看着華子建,多好的一個領導啊,就這樣,他就要離開洋河,他猶如一顆劃破夜色的流星,點亮了夜空,帶給人了幻想,但只在一瞬間,他就要黯然失色,灰飛煙滅了,自己在3年,5年,1o年後,還會記得他嗎?
華子建看到了林逸眼中濃濃的悲傷,他努力的振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搖搖頭說「林縣長,你不要這樣看着我好不好,好像我徹底完蛋了一樣,說不上我將來調整到市里去,前途更好呢。」
林逸也勉強的笑笑說「像你這樣有能力,有魄力的人,走到那裏都一定會大放光彩的,我一點都不為你緊張。」
華子建笑笑,看着春天開始的鳥語花香,他的心就漫遊在那薄雲飛過的山峰,或者,自己應該稍停一會,為的是擋住太陽,教地面的花草在它底蔭下避避光焰的威力。
小車在高壩鄉的街上華子建就讓停住了,華子建看到街頭扎堆兒閒坐着一群老人,他決定,就從這裏開始吧。
「嘎」的一聲,車子在距老頭們閒坐前2o米的公路邊沿停下,華子建下車來到他們中間,和顏悅色問大家「各位鄉親好啊,現在的農事搞得還順利嗎?鄉親們,有什麼困難沒有?」
這些老頭一見他,雖然不認識,但知道肯定是個當官的,老頭是不怎麼害怕當官的,自己都七老八十的了,管你是什麼幹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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