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那幫子蠢貨順應了天意,反過頭來做你們的走狗,再加上那幾名可惡可恨的人類從中作梗,我們妖獸怎麼會輸!」
它霍霍的磨起牙齒來,過了千年之久,在這件事上,它身上的怒意居然隱隱的蓋過了滔天的殺意,仿佛這件事對它來說,是刻在骨子裏的,無法抹去的屈辱一般。
「就算跟你說道,你這螻蟻一般的人類也無法明白的。」睚眥的聲音冷淡了許多,但磅礴的怒意和殺氣仍然在它的身上徘徊不去,只是不再瘋狂的涌動,而是選擇了靜靜的蟄伏。
「沒事···」林浩勉強扯開一個笑容,語帶譏諷的朝對方呵斥道,「你爸爸我也不在乎,你心裏想的是什麼狗屁東西···」
對方一愣,顯然沒能理解,為什麼這名人類在瀕死至極,想到的不是求饒,而是在這裏毫無意義的大放厥詞。
但過往的失敗已經讓它沒了得意的心思,也不想與這名可恨的人類爭辯,只是一豎尾巴,招來了四根漆黑的利劍,對準了林浩的四肢。
只等一聲令下,對方的經脈便會被直接截斷,喉嚨也會被自己叼在口中,*那新鮮的,充斥着死亡與恐懼的血液,吞噬那被剝離出身軀的血脈之力,讓妖獸重新成為這片大陸的霸主。
可那黑色利劍唰唰唰的落下,卻是莫名其妙的*了底下,沒能釘住林浩的半分皮膚。
怎麼回事?這睚眥奇怪的一甩尾巴,朝着這名人類的手腕瞧去,可那金色的雙眸剛剛抬起,還沒往旁邊望去,它的四爪就撲通一聲落在了地上。
目光也和只剩半截兒身子的林浩,正好對上了眼,目瞪口呆的望着對方飛快消逝而去的身軀。
「沒想到吧?」林浩憐憫的望着對方,「這就是你們無非匹敵的,人類的智慧噢~」
這睚眥並不驚惶,而是立刻站起身來,前爪在地上再次一踏,讓黑色利劍化作了涌動的黑霧,朝着林浩撲了過去。
「逃?」它的語氣中仍然有股與殺意和怒氣格格不入的閒適感,仿佛林浩這個人類中數一數二的強者,也不過是自己腳下的一頭祭品似的,透着絕對的自信和高傲。
「這萬獸之森皆是吾等妖獸的的領地,你又能逃去哪呢?」
那黑霧飛快的蔓延了過來,跟隨着消逝而去的林浩的身軀,把他完完全全的包裹了起來。
而那睚眥則踏步上前,又半俯下頭顱,讓額上的獨角對準了那黑霧當中,一絲紅色的光芒則從獨角上亮起,繼而緩緩的從尖銳的頂端,落下了一滴猩紅的血液。
就是這樣一滴普通的龍子之血,卻是穿過了黑霧,落在了林浩的額頭上。
明明身處傳送途中,他是不會受到任何傷害的,但這滴血確確實實的印在了林浩的皮膚之上。
劇烈的灼燒感也從那一點開始,在頃刻間傳遍了每一寸神經,讓他的皮膚猶如時時刻刻都在受到業火灼烤一般,既痛又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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