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知道,林浩知道啊。
一看對方站了出來,嘴皮子也開始耍起來了,他連一個多餘的表情都懶得給,當即繃緊了臉色,沖對方耍了兩個大大的白眼,面無表情的合緊了嘴唇。
那青袍弟子直接就愣了,沒想到這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居然還幼稚的沖自己翻白眼,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份怒意。
「怎麼?」他嘴皮子一翻,上來就開始給林浩扣帽子,「我見這位白衣公子完全不答話,難不成是自己也知道,這瑤光帝墓的傳承,是不該,也不可能落在自己頭上的嗎?」
他的語氣中充斥着裸的挑釁和看低,但林浩就是不理他,還抬起了自己的雙手,面無表情的捂住了耳朵。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他古井無波的念道,「廢話一堆,有本事打架。」
那青袍弟子看他這副模樣,更覺得自己必定能說的對方落花流水,痛哭不止,反而愈發的有自信。
而在這股自信的加持下,這青袍弟子的腰板挺得更直了,只覺得自己就是那正義理念的化身。
他甚至還雄赳赳氣昂昂的往前跨了兩步,這才接着開口說道「這帝墓本就掛着瑤光二字,上不端下不正,又何來底氣與我們瑤光一派爭呢?」
林浩儘管捂着耳朵,可本身的五感也十分靈敏,只要不是用靈力完全封閉住五感,這麼近的距離,那青袍弟子說啥,他都聽的一清二楚。
這可讓他煩壞了,平生也是頭一次這麼希望這群敵人全都立刻傳送到這一層來,好讓他趕緊召出骸骨君王,把這陣中變作真正的人間鬼獄。
但聽着對方那義正言辭的語氣,林浩就氣不打一處來,又朝對方連翻了幾個白眼,十分不屑的哼了一聲,吐出四個字來「跳樑小丑。」
那青袍弟子聽見這個形容詞,面上不氣不惱,反而扯開了一抹微笑,又朗聲說道「天龍與我們爭,那是因為瑤光帝墓位處於滄瀾皇朝,和天龍帝國的國界交匯處。」
「若是論起來,這天龍帝國內的所有東西,都該歸那天龍帝國的帝君才是——所以他們爭,我們毫無怨言,也不會斥責對方上不端,下不正。」
語畢,他還特意停頓了一下,望了望林浩的臉色,但對方只是又朝他翻了個大白眼,捂耳朵捂得更緊了。
他那張面無表情的死魚臉,對着青袍弟子來說,仿佛就猶如什麼獎賞一般,讓他的氣焰更加囂張了,聲音也愈發的激昂起來。
「而我們瑤光一派,更是名正言順,畢竟誰若是不服,這帝墓的名字可都掛着瑤光二字!」那青袍弟子唾沫星子直飛,臉色都紅潤了幾分,跟打辯論賽似的說個不停,「我們與天龍爭,那是名正言順,天龍與我們爭,那是有理有據!」
「隨便怎麼說咯。」林浩懶散的哼了一聲,乾脆也不捂耳朵了,而是半眯着眼睛,饒有興趣的盯着對方,權當那青袍弟子在作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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