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警察局的路上,楚月也是問起秦川:「秦川,這女的是誰啊,好像很在乎你啊,但是看你們兩個樣子不太像是情侶啊。」
秦川笑了笑,而後開口:「怎麼了,你吃醋了?」
「滾邊去,我吃你的醋?」
楚月撇了撇嘴,「我平白無故吃你什麼醋,我只是覺得你是我的學生,我好奇罷了。」
果然自己本市才是真正的風雲聚集,這裏真正要說起來,似乎是沒有什麼武者一樣,但是當你實際上接觸以後才發現強者雲集,根本就不是一般人想像的這樣。
秦川也想知道,不依靠家族勢力,自己在這裏能否站得住腳跟。
看着秦川沉默不語,楚月也是有些好奇,為什麼一向喜歡和自己亂聊的秦川也不說話了呢。
而楚月也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開始搭話:「你知道是誰盯着我們了嗎?」
秦川搖了搖頭:「似乎是個狠角色,警察還沒到她就已經離開了,我剛剛回來,目前還沒什麼消息知道我已經回歸了,所以這裏也就只有你是她的目標了,以後一定要小心,不能被人抓住空子,不然會出大事。」
「我怕什麼,不是還有你嗎?
你保護我剛剛好。」
楚月笑了笑,不過說完這句話她也感覺有些不妥,隨後羞紅了臉。
「保護你當然可以,但是我又不能一整天都當你的跟屁蟲。」
秦川苦笑。
楚月倒是聳了聳肩,而後開口:「你應該知道,我不止是一個老師那麼簡單,難道你真的不想知道我的身份嗎?」
「你想告訴我自然就說了,你如果不說的話,我問也是白問。」
秦川倒是顯得非常的淡然。
「一般人應該都會好奇吧,我覺得你越來越不一般了啊。」
楚月饒有興趣的盯着秦川。
秦川沒有說什麼,只是搖了搖頭,而後沒有繼續開口,而是打電話給秦龍天,告訴他自己需要在外面過夜,讓他不要擔心。
說實話秦川最近回來以後事情真的挺多的,讓他有些無暇顧及其他。
「秦川,其實我真的非常好奇,你究竟本來是幹什麼的?」
楚月開口道,其實哪怕是楚月也能看出秦川不止是那麼簡單。
「我不是你的學生嗎?」
秦川無奈的回答。
「你當我真是三歲小孩啊,你以為我會信你是普通的學生?
這絕對不可能好吧,而且我說句實在話,有一瞬間我曾在你身上感覺到一股非常恐怖的氣息,我無法形容,但是就好像是生死之間的感觸。」
楚月淡淡的分析,解釋的頭頭是道。
秦川也是沒想到,他倒不是驚訝自己被楚月發現不是學生,而是因為楚月感受到了自己的殺意,而這種感覺是一般人沒有的,自己可沒有外放殺意,哪怕是王維對自己那樣,自己都沒有釋放,那楚月又是如何能感覺得到的呢?
而沉默了一會,秦川也開口:「我是保鏢,其實是金若蘭的父親讓我來的,為了保護金若蘭。」
而後秦川笑了笑,繼續開口:「不過這傻孩子還不知道呢,因為我說她老爸已經把她許配給我了。」
楚月也是愣住了,不過過了一會笑了笑:「若蘭還不錯,雖然有些小脾氣,但是心地善良,你要是真的和她在意,那也不虧。」
「你可還行啊,把自己的男友往別的女生身上使勁推。」
秦川當然不是僅僅指這一次,而是說剛才和王雨晴那爭論,楚月也是這樣。
不過楚月很聰明的沒有繼續和秦川糾纏,因為他清楚繼續和秦川爭論這種問題也一定是秦川贏,所以楚月直接帶入了另外一個話題:「你既然是個保鏢,那你為什麼現在把若蘭丟在學校一個人,你不怕她出危險嗎?」
「你在學校里都沒危險,她在學校會有危險嗎?
再者說,我不是和你約會呢嗎?
天大地大,約會最大啊。」
秦川也是調戲着開口。
對於秦川這樣的油嘴滑舌,楚月已經習慣了,這傢伙就喜歡嘴上佔便宜,當然手也不老實。
「那既然你已經是若蘭的保鏢了,不如也當我的保鏢吧,我給你開工資。」
楚月開口。
「啊?
你開玩笑呢?」
秦川疑惑的開口。
「當然是真的了,你覺得我這樣子會跟你開玩笑嗎?」
楚月說道。
「那倒是好啊,但是現實不允許啊,這又不是童話世界,我不會分身術,肯定不能隨時隨地保護你們兩個人,在學校還好,可以一塊,但是一出學校,你們兩個也不在一塊啊。」
楚月笑眯眯的盯着秦川,而後說着:「其實我和若蘭私底下也是很好的朋友,我和她住在一起,同一個公寓,你現在能做我的保鏢了?」
這倒是真的不在秦川的意料之中,畢竟很那想像,楚月一個老師居然和金若蘭一個大學生住在一塊。
「怎麼樣?」
楚月看秦川的表情,也是開口提醒對方。
「有這種好事,我當然不會不考慮,我好好考慮一下。」
說着,秦川咳嗽着搓了搓手,其實他並不缺錢,這只是為了讓楚月更放心一點。
如果自己真的不為錢的話,恐怕楚月會懷疑的。
而楚月則是無奈的笑了笑,而後說着:「要錢,可以,我不會給你少了的。」
秦川點了點頭,笑呵呵的說道:「沒事,咱倆什麼關係,你不用給我太多,一個月四五萬就行了。」
楚月白了她一眼:「你還真敢說,像大多數保鏢的價格也不過就是一個月一萬五而已,你這直接翻三倍了。」
「你這麼說可不對,我可是絕對的精英,和他們那種能比嗎?」
秦川開口,顯得胸有成竹。
楚月自然也能聽出秦川只不過是插科打諢呢,秦川那個樣子就不是缺錢的樣子。
「但是你現在是謀殺嫌疑人,你難道不怕被判刑嗎?」
楚月開口。
「我怕這個幹嘛,我沒做那肯定不是我做的啊。」
秦川淡淡的開口,很明顯他也並不害怕。
「那如果你沒做的話,恐怕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們調查錯了,你們只是同名同姓,但是完全是兩個人,但是這幾率實在是太小了。
還有另外一種就是有人故意要對付你,所以使用了這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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