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空等人去了班城了,去了那班城的當天晚上的時間都沒回來。
便都在班城過了夜。
夏大王舒舒坦坦的陪着自己的媳婦,躺在那趙王送來的新榻上。
這榻即便都是新的了,可是夏大王依舊睡的還是不怎麼舒服,早起的時候是被驚醒的。
酣睡之時,他做了一個噩夢。
夏大王夢見第二天的時間自己就去了班城去了,瓷器就要開始售賣了,夏大王懷着憧憬的心情,對着那班城策馬揚鞭。
哪知快要到了那班城了,正在這時候天空中忽然出現了一個呼嘯的火球,當頭就衝着夏大王砸了過來了。
夏大王嚇得急急忙忙躲避,眼瞧着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一下子從馬身上翻了過來,而那馬,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被砸成了肉泥,與那泥土混合在了一起。
夏大王心驚膽戰湊過去看了一眼。
坑洞裏冒着火光,那竟然是一顆隕石。
那隕石上刻着一個盤龍,上面還寫着銘文,那銘文乃是漢字!熟悉的場景一下子就讓夏大王想到了地球。
夏大王嚇得半死,拔腿就跑。
一路跑到了班城,那速度竟然比騎馬還快。
到了那班城之後,瓷器總算是賣火了,夏大王果然如願以償,生意做的是如火如荼。
夏大王正高興呢,沒想到瓷器還是被人給打了主意,有人偷摸來到了夏國,偷學了燒瓷,竟然還把旁邊昌國的那塊地給買了。
搶了夏大王的生意。
夏大王無可奈何,但這時,他已經賺了不少錢了,足以過上富足的生活了。
於是也不管這些,夜夜笙歌。
還買了不少女婢。
夏大王倒是快活了,然而一不小心得了某種不可描述的病。
那種絕望,一下子把夏大王給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春秋大夢一場,夏大王醒來之後長出了一口氣。
「大王,做噩夢了?」
夏大王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旁邊的王后扶着他的後背,關切的問道。
夏大王點了點頭。
王后心疼道。
「都是最近太過操勞,未能好好休息,大王自可放鬆一些。」
夏大王搖了搖頭。
「不過是做個夢而已。」
雖說這個夢叫他心有餘悸。
然而夢雖荒唐,但也令人沉吟了一下,所謂日有所想夜有所夢。
他心裏頭藏着事。
他來自地球,所以那夢中有隕石從天而降的演化,還是來自於地球的隕石隕石。
瓷器新賣,他心有所慮,擔心瓷器被旁人惦記,正因為擔心,所以夢中才被人偷了技術。
至於第三……
「寡人怎麼能得那勞什子病?寡人對王后忠貞不二!」
這就讓夏大王不服氣了。
他有沒有三宮六院的想法,怎麼會做這種夢。
難不成,這是潛意識的?
夏大王嗤之以鼻,他能是這種人?但還別說,後面得病之前,那夢境怪是讓人心動不已。
「大兄!」
夏大王兩口子起床的時候,小舅子就已經做好了飯菜了。
「嗯,辛苦你了。」
夏大王很欣慰啊。
一時半會的時間,都捨不得讓小舅子回梁國去了。
「大王,要去班城嗎?」
那早飯才剛吃完,薛舟就見着夏大王躍躍欲試。
昨日他沒能被夏大王安排到那班城去,自然急不可耐的要今日隨夏大王一同前去。
那班城繁華,總比夏國里來的有意思。
他倒是想要順便看看那瓷器,得賣的有多火熱。
所以心急。
班城自然是要去的,今日是第一天開業。
夏大王道。
「將馬牽過來。」
夏大王騎馬的技術還不甚如何,但勉強也能操控,班城路遠,既然還有一匹馬,斷然是不能坐牛車去的。
夏大王上了馬,與自家媳婦告別了一下。
打馬衝着那班城而去。
至於薛舟等人,自然只能落到那牛車的身上了,那夏國豬官童童駕車,拉上薛舟魯艾,便緊隨其後。
當然了,夏大王騎馬,速度也不比牛車快到哪裏去,那馬不奔只走,全是因為夏大王不敢讓馬跑的太快。
索性這樣也好,也能與牛車並排,能和魯艾等人聊上兩句。
說快到了那班城的時候,夏大王還忍不住抬頭衝着天上看了兩眼。
自然了,沒有什麼勞什子的隕石落下來。
直到了那班城也是無風無浪,不由的讓人心思安定下來。
進了城,很快就來到了那鋪子跟前,得知夏大王到來,大司空等人都在那等待。
便見夏大王從馬上下來,連忙將馬牽走,安置了牛車,引得夏大王到了店鋪之內。
鋪子之中那貨架上早已擺滿了物什。
就着鋪子外面傳來的陽光,那瓷器反射的,似乎整間鋪子都在雪白髮亮。
鋪子也乾淨的很,可見昨日來的眾人沒少收拾。
「大王,可以開張了。」
「都準備好了?」
「店招還沒掛上!」
「那就掛上吧。」
所謂店招自然就是那商鋪的招牌,既然是開了鋪子,至少需得讓別人知曉你賣的是什麼東西,才會有人能上門來。
夏大王賣的是瓷器。
那店招上寫的自然也是瓷器了。
等那店招掛上去了之後,須得就等那買主上門。
夏國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年輕的幾人,嫪栗胡州乃至於薛舟三人湊在一起,都在言說,這些瓷器多長的時間能賣完。
「要我說不出半日。」
「半日時間都算太多!」
「也不好說,瓷器雖好但不見得人人都能買起。」
瓷器的定價是夏大王與大司空等人商議的,個個價值不菲,價也不同。
還真不是一般人就能買得起的東西。
不過班城之大,總歸是有那富裕人家的。
大司空等人也捋着鬍鬚,就等那好盼頭了。
只是誰知,時間都快到了晌午了,眼瞧着竟然還沒有一個人來上門來。
倒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怎會沒有客人?」
「店招上寫的是什麼?」
「瓷啊!」
「那怎麼會沒人?」
旁人都覺得,瓷器那麼好,若是要開始賣了,那客人自然是絡繹不絕,連夏大王也都是這麼想的,就算是不賣,那麼好的東西總歸是有人進來瞧瞧的。
哪想事出反常。
忽地夏大王拍了拍額頭。
「寡人明白了。」
「大王明白什麼?」
「店招上雖然掛的是瓷器的招牌,但便是寫了出去了,又有幾人知道何為瓷器?」
這般一說,似乎令人恍然大悟。
眾人倒是曉得瓷器是個什麼。
瓷器從他們手中所做,也在眼前,自然曉得。
但卻不見得,別人也一樣知道。
你那字寫了上去,別人就算是看見了,也認識這個字,卻不見得能明白瓷器是什麼。
既然不知,那這店招有與沒有又有什麼區別?
夏大王話語剛說完,門外有一錦衣老丈站在店外衝着連探頭探腦。
夏大王見了,心念一動走了出去,夏大王拱手。
「老丈。」
那老丈見夏大王指了指店招上的字問詢道。
「何為瓷器?」
一時問的夏大王竟然不知該如何解答。
思索之後便道。
「如陶,但……」
夏大王話還沒說完,那老丈恍然。
「原來是個賣陶的啊。」
說罷,搖了搖頭離去。
顯然他對陶器沒有一點興趣。
這就叫人犯難了,瓷器雖好,但若是打了瓷器的招牌,旁人不知是何物。
若是打了陶器的招牌,旁人倒是大概知曉瓷器的意思了,但賣陶的多如牛毛,那街邊擺放的都是。
又令人沒了興趣。
一時讓人不知該如何去辦。
「這可如何是好。」
就在眾人為難之時。
那公高卻說道。
「大王,不如將這瓷器擺到外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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