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霞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然後對吳奇道「好的,小奇哥哥,我當時是來不及跟你打招呼,我怕這個人會跑掉。」
「嗯,這個事情也怪我,我沒有一直注意你,以至於你不見了我都不知道,這都怪我!」
吳奇很是自責地道。
小霞擺了擺手,道「不,這不能怪你,小奇哥哥,是我沒有給你打招呼就走了,是我的錯!」
吳奇覺得小霞實在是太單純了,總覺得他是一個非常好的人,是一個不會犯錯誤的人。
他很是心疼地將小霞抱了一下,然後才看向那個被綁住了雙手的男人。
冷月站在一旁,看着吳奇和小霞兩個人,心裏也有些羨慕,能有這樣的感情不容易啊,小霞這個女孩子確實值得疼愛。
吳奇打量了一下被綁住雙手的男人,好像是個生面孔,以前沒有見過,他在地心絕谷當中也沒有見過,但是這並不能排除這個傢伙就不是地心絕谷的人,因為地心絕谷的人應該不少,很多人都還沒有露面,所以吳奇不認識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說,是誰派你來的!」
吳奇看着這個男人,喝問道。
「哈哈哈,你這審問的方式也太菜了一點,這麼直接問我,我就會告訴你嗎?好歹也要來點什麼刑訊逼供啊,對我尊重一點行不行?我也要表現一下我的風骨啊!」
這個傢伙大笑着道,似乎一點兒都不害怕。
吳奇扭頭看向冷月,道「你們冷家有沒有可以審問的地方,安靜一點的,不會吵到其他人最好,我怕這個傢伙一會兒的慘叫聲太大了,影響大家休息!」
冷月想了想,道「有,我帶你們去吧,那個地方沒住人,平常也很少有人去,都快荒廢了。」
「好,你帶路吧!」
吳奇一把抓住那個傢伙的胳膊,然後往前一推。
冷月便在前面帶路,小霞跟在吳奇的後面,四個人便朝着冷家最東邊那個院子走去,那個地方以前就是這座府邸的主人用來關押犯了錯的下人進行懲處的地方,甚至有人死在那裏,冷家買下這個府邸之後覺得那個地方陰氣太重,就鎖了門,用來堆放雜物。
走進院落當中便遇到了一個傭人,通知冷月該用餐了,冷月擺了擺手,道「告訴老太爺,我現在不吃,我還有事。」
在她的帶領下,吳奇等人進入了那個無人居住的院落,院子裏堆滿了雜物,吳奇將那個人推了進去。
這個院子裏確實是陰沉沉的,一股涼風出來讓人毛骨悚然。
冷月指了指一間屋子,道「就去裏面吧,是個雜物房,中間還是比較寬敞,而且裏面很多東西都沒有當武器使用,比如鏟子啊,掃帚啊。」
吳奇點了點頭,然後將那個人押到門外,將門打開之後又把他推了進去。
這個人被反剪着雙手,根本無法反抗,想要逃走也沒有辦法,所以他一路上都非常地平靜,任由吳奇將他推進屋子裏。
吳奇在房間裏找了一根麻繩,然後將這個傢伙給綁到了屋子裏面的柱子上,綁得非常緊,勒得這個傢伙呼吸都困難。
「為了對你表示尊重,我先把你嚴刑拷打一頓再說!」
吳奇立馬操起一根木條猛地朝着柱子上的傢伙抽去,「啪」地一聲,將木條都抽斷了,那個傢伙悶哼了一聲,居然十分硬氣地看着吳奇道「爽!繼續啊,我可個硬骨頭,你不能打到我求饒,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喲,你還是個受虐狂啊!行,我一定會尊重你的!」
吳奇立馬換了一根鐵棍子,然後毫不留情地朝着這個傢伙的身上瘋狂地抽打,完全沒有間歇。
一旁的冷月和小霞都嚇到了,冷月是從來沒有見過吳奇這個樣子的,而小霞光聽那兇狠的抽打聲便知道吳奇現在是個什麼狀態。
綁在柱子上的傢伙被吳奇打得慘叫聲連連,但是依然沒有求饒,果然是相當地能抗,也算是一個硬骨頭。
他的身上被打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口中也不斷地朝着外面噴血,但是他始終沒有求饒。
吳奇停了手,看着這個傢伙,不由地有些佩服,他扔掉了鐵棍,道「可以啊,這麼扛揍!現在可以說了嗎?我已經很尊敬你了!」
「還不夠,這樣就想讓我說嗎?我可是一個非常能保守秘密的人啊,要不然也不會派我來了!」
那個傢伙吐了一口血,然後笑容慘澹地道。
「你行!即便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派你來的,但是我想知道的是你背後那個人為什麼要派你來陷害我?」
吳奇問道。
「前面的問題我不能回答你,你覺得後面的問題我就能回答你嗎?」
那人冷笑着道。
「好,你有種!」
吳奇說完,伸出手在那人的身上摸了摸,直接摸出了幾種毒藥,他冷笑了一聲,朝着那人道「想必這些毒藥你也沒有嘗試過吧?都是下在別人的身上,現在我就讓你體會一下!」
吳奇說着擰開了一瓶毒藥的蓋子,然後直接掰開那個人的嘴巴,直接將那瓶毒藥給灌了下去。
那人頓時渾身顫抖起來,很是痛苦地掙紮起來,一說話嘴裏便噴出一口黑水,看起來十分地可怕。
他的臉上滿是恐懼的神色,連忙含糊不清地道「求你……給我解藥……我受不了了……太難受了,求你了!」
他的皮膚開始迅速地潰爛,胳膊上直接鼓起很多血泡,然後爆炸開來,污血飛濺,旁白的冷月和小霞都是連忙往後退去。
那些爛掉的血泡便成了一個個黑漆漆的血洞,那人被綁在柱子上,又沒有辦法去撓,簡直難受得要死,臉上的表情十分猙獰。
吳奇冷哼了一聲,道「那你必須告訴所有的事情,我問什麼你答什麼,要不然我是不會給你解藥的!」
「好好好……你先給我解藥啊!」
那個人慘叫着道。
「也行,先給你解藥,想必你也不想在體驗一次這個滋味了,所以你應該不會再嘴硬了,對吧?」
吳奇冷聲地道。
「當然……你給解藥啊!草……我要死了!」
那個人很是暴躁地嘶吼道,整個人都在拼命地掙扎,身上的皮都被磨掉了,紛紛往下掉,看起來十分地恐怖,露出的皮膚全是猩紅的。
吳奇連忙將剩下的幾個瓶子拿到那人的面前,問道「哪一瓶是解藥?」
「中間……中間那瓶!」
那人艱難地道。
吳奇連忙將那瓶藥打開給那人服了下去,解藥一下去,那人的臉色果然就好多了,身上也不再冒血泡了!
「現在可以說了吧?」
吳奇逼問道。
那人聞言很是艱難地點了點頭,道「讓我緩一下,剛才痛得我的神經都要麻痹了,我現在全身堅硬,非常地不舒服。」
「行,給你幾分鐘的時間,別想耍花樣,要不然我會再讓你嘗一下剛才的滋味!」
吳奇道。
冷月看着滿地的血跡,不由地皺了皺眉頭,空氣當中也滿是血腥味,而且還帶着一點臭味。
她忍不住想吐,於是便立馬朝着外面衝去。
小霞則是面不改色地站在那裏,她眼睛看不到,但是鼻子能聞到。
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泰山崩於前也照樣面不改色,所以她並沒有離開。
過了幾分鐘,吳奇有些不耐煩地看着那人,道「怎麼樣,現在可以說了吧?」
「行,我說!你想知道些什麼?」
那人很是無奈地道。
「誰派你來的?」
「你剛才不是說你能猜到嗎?」
「是地心絕谷的主人嗎?」
「是……」
那人回答道,吳奇頓時點了點頭,果然是阮玉婷派來的人,居然追到京城來了,看樣子就是想陷害他,讓他身陷囹圄。
「她派你來是什麼目的?」
吳奇問道。
「很顯然啊,就是陷害你嘛……還有讓我看一下你現在的狀態有沒有什麼異樣,不過我看你好像沒有什麼異樣!」
那人道。
「她是想讓你看看我有沒有中毒吧?那抱歉讓她失望了,我沒有中毒,就她那點道行怎麼可能讓我中毒?我師父可是一代毒醫啊!」
吳奇冷笑着道。
他當然是中了毒的,只不過已經解了,但是在這個傢伙的面前他不會承認,是要讓阮玉婷知道他的厲害。
「你厲害!連主人的毒能解!」
那人很是佩服地道。
「阮玉婷讓你來陷害我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怎麼知道?她從來不會告訴我們原因,她只下達命令,我們只管執行,從來都不敢去問,所以你就別為難我了!」
那人很是為難地道。
「嗯,好吧,我知道是她做的就行了。還有個問題,除了你還有其他人來京城嗎?」
吳奇問道。
那人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因為每次出任務,我們所有人都不知道對方會去哪裏執行什麼任務,一切都是保密的,而且哪怕要對付同一個目標,我們都是分開走的,互相不知道!但我已經出手了,隱藏在暗中的兄弟應該已經知道我的下場了,他們可能會重新想辦法對付你!」
吳奇聽了那人的話,摸着下巴思考了起來,他要引其餘的人出手,儘快解決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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