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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河馬妖一副我絕對不能說的表情,林墨扭頭對旁邊的胡狽示意它拿出幾枚黃木憑證遞給河馬妖。
「我只是因為實力許久無法再提升,所以想要找一些珍貴的妖魂精血來提升自身血脈。」
「那。。大王可千萬不要外傳。」
河馬妖在胡狽取出黃木後,眼疾手快的將幾枚黃木憑證收進懷中,然後湊過頭小聲徐徐道。
「大王真是好福氣,在最近這段時間,不知道為什麼各大妖庭不時會捕獲到些許的仙族妖魂,雖然其中大多血脈,境界都極為平凡,但也是平日難得一見的仙族妖魂。」
「如果您想要仙族血液,珍妖峰上應該還有不少妖庭會販賣。」
說完這兩句話,河馬妖立刻閉上了嘴巴,再也不多說一句,見此林墨也只好作罷。
「大王,這份契約你收好,我這就帶您去我們妖庭的鎖妖洞去看看貨物。」
將契約放到林墨面前,?河馬妖一馬當先帶着林墨向遠處一片連綿的山體峭壁走去。
穿過集會,步行十多分鐘後,由一隊鎧甲精良,實力不俗的妖族護衛攔在了林墨幾人通往的道路上。
「藍河,這麼快就又賣出去一筆啊。」
妖族護衛隊最前方一名披掛着精緻赤金鎧甲,猿頭獠牙的蒼牙猿妖走到河馬妖面前大笑着說道。
「蒼牙統領說笑了,這是您的。」
看到迎面走來的蒼牙猿妖,河馬妖心中暗罵但滿臉笑容的取出一枚黃木憑證塞進蒼牙猿妖帶有猴毛的手中。
這隻蒼牙猿妖是須龍山妖族一名九真初期的妖卒統領,奉命鎮守在這鎖妖洞外防止其中的妖魂奴隸逃跑。
為了自身所屬洞窟不被頻頻騷擾,所有擁有鎖妖洞洞窟的妖魂勢力不僅要支出一筆昂貴的費用,還要不時拿出一些東西去收買這些守衛的妖卒。
「哈哈哈,藍河兄弟真是夠意思。」
「行了,你們趕快進去吧,你們昭水妖庭的洞窟我可一直都有特別關照。」
蒼牙猿妖大笑着將手中的黃木憑證放進鎧甲中,然後轉頭揮手示意身後的小妖全都讓開道路。
「那就多謝蒼牙統領了。」
走過妖卒隊伍把守的山道,一個外形酷似骷髏的巨大岩體依靠在距離林墨它們不遠的峭壁上。
十多米高的骷髏岩體上分佈着三個大小不一,漆黑深邃洞口,其中最大的那個已經達到了六七米高。
岩體前方,眾多妖魂勢力帶着賣家頻繁的往來於山洞之間,不時有四肢被鎖鏈禁錮的妖魂在勢力的拖拽下被帶走。
「大王,這些都是一些小勢力臨時租借的洞窟。」
「我們昭水妖庭的專屬洞窟在鎖妖洞最深處的那片區域,其中每個貨物都得到了相當精細的照顧,絕對不會像它們這樣。」
河馬妖厭惡的一腳將面前全身惡臭的豪豬妖踢開,然後一鞭打在了旁邊那個貓妖佈滿傷痕的脊背上。
走進鎖妖洞,潮濕腐臭的惡氣鋪面而來,殷紅的血液與各色粘稠的體液遍佈在隧道兩側。
漆黑的隧道空間內,兩側燃燒的藍色妖火提供了些許的光彩。
林墨慢慢走進,原本單一的隧道出現了眾多分支,道路兩側的岩壁也被無數佈滿鐵索立柱的囚牢洞窟所代替。
一個面積不足百平米的囚牢洞窟內,獅頭人身的紅毛雄獅蜷縮着蹲在角落,魁梧的身材上遍佈着密密麻麻的血痕。
原本威嚴而又狂猛的本能在長時間的折磨中失去,取而代之的是呆滯,驚懼的眼仁與近乎本能的遵從。
透過鐵索林墨能看到,一支頭頂雞冠,嘴長尖銳的沙雞妖正在一名蟋蟀妖的介紹下,饒有興趣的注視着牢籠中的獅妖。
嫌棄與不屑的表情在它的臉上表現的淋漓極致。
「這隻六真獅妖曾經是一個小型妖洞的妖王,在魔蠍妖洞毀滅了它們後,這隻獅王便被帶到這裏進行拷打,然後販賣給其他買家。」
「如果,大王有興趣的話也可以買一隻回去當個坐騎。」
「畢竟對於之前生存在藍星的妖魂來說,獅子這種生物還是有些意思的。」
見到林墨視線一直看着牢籠中賣相威猛的獅王,河馬妖嘲弄的笑道。
「不需要,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這邊走,再有幾百米就到我們昭水妖庭的專屬洞窟了。」
河馬妖引領着林墨歪七扭八的通過一條條曲折的隧道。
逐漸周圍的洞窟變得稀少,隧道兩側的火光也從之前暗淡的藍色妖火變成了散發着白熾光芒的耀光石。
不僅如此,在河馬妖引路的這條隧道旁,兩側原本乾燥一片的囚牢洞窟中逐漸有了由地下水發掘的小面積池水。
每個洞窟內鎖住的妖魂也從原本山脈叢林中的妖魂多了幾分湖泊水生妖魂。
「大王,就是這裏了。」
河馬妖停下腳步擺了擺手,三個守候在隧道口的小妖連忙面帶諂笑的將隧道口的大門打開放林墨幾人通過。
大門後方,二十多個平均面積在百平米以上囚牢洞窟散亂的分佈在這個錯綜複雜的環境內。
每個囚牢洞窟中都帶有一個面積不下雨三十平米地下水池,手持的妖兵監督着洞窟的小妖見到河馬妖后連忙站直了身體,眼睛直勾勾監視着洞窟內被鎖住的妖魂。
「這位大王,這裏就是專屬於我們昭水妖庭的一片區域。」
「在這其中我們曾經囚禁過上百名各類種族奴隸,其中人類修士就有十人之多,也不乏有實力達到七八真的強大妖魂奴隸。」
「不過現在這裏大多奴隸不是被買走便是不堪拷打給死了。」
看着周圍牆壁佈滿血漬的洞窟,河馬妖得意的向林墨解釋和炫耀。
九真妖王又如何,在昭水妖庭這個龐然大物面前還不是要乖乖的趴下。
河馬妖沒有發現,此時的林墨的注意力早已被旁邊的幾個洞窟所吸引,平靜悠長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而又沉重。
本已鬆弛的手掌再一次死死的攥緊,涌動血液將手臂上的血管變得漲起。
左側囚牢洞窟中,三個人類男子蜷縮在洞窟的角落,拷着特製鎖鏈的四肢上佈滿了利爪撕扯與鞭打綻裂的血痕。
頭髮凌亂骯髒,雜亂的鬍渣如野草般瘋長,眼眶中黝黑的眼仁不再明亮,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木然與近乎絕望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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