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州聽到這話,心頭微微一軟,這小丫頭心裏還是在乎自己的。
「那你晚上抱着我睡覺,好不好?」
「嗯嗯,一起睡覺!」
許意暖轉念又開心起來。
他怕自己犯罪,直接將小丫頭扛到了床上,道「你給我乖乖睡覺,我去洗個冷水澡」
他沙啞着聲音,死死地捏緊拳頭,指甲都深深嵌入肉里。
他怕自己再這麼憋下去,真的要憋壞了!
顧寒州洗了澡出來,有些疲憊,這都是被許意暖折磨的。
但一看到許意暖的睡相,他的心又溫暖起來。
她睡覺像是小貓兒,蜷縮成一團,抱着被子。
他躡手躡腳上床,怕打擾她,但她還是察覺了。
她翻了個身,鑽入他的懷中,還用腦袋蹭了蹭。
他嘴角勾起一抹滿足的笑,大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她很享受的樣子。
「顧寒州……」
她呢喃出聲,聲音細細小小的。
「嗯,我在。」
小丫頭聽到這話,這才心滿意足的入睡。
……
第二天,許意暖清醒,聞到了熟悉的氣息。
再一看房間環境,不禁嚇了一跳。
她軲轆一下爬起來,看了眼時間,早上七點。
八點鐘集合吃早飯,她還有時間回去。
她正準備爬起來要走,卻被顧寒州箍住了身子。
他慵懶華貴的聲音輕輕傳來,淡淡的說道「怎麼?睡了我,現在就想走嗎?都不用付出點什麼嗎?」
許意暖看了眼身旁的男人,他眯着眼,顯然睡得不錯。
那一張臉,她還有些不適應,帥的一塌糊塗,簡直是造孽啊。
「你要錢?」她小心翼翼的說道。
話一出口,她就被顧寒州踹下去了。
「哎呀。」
她摔了個屁股蹲。
「顧老三,你太狠了!」
「誰教你的?」
顧寒州坐起身來,睜開了雙眸。
這雙眼哪裏有剛剛清醒的迷茫,銳利睿智,深邃無比。
她可憐兮兮的揉了揉屁股,道「小說上,女主睡完男主,都會給一點錢的。一般不超過一百,羞辱了男主後,男主必然對女主死心塌地!」
「還有這樣的說法?那你給我錢,羞辱我,快點。」
顧寒州催促道。
「嗯?」許意暖搞不懂了,這特麼是什麼邏輯。
「我……我沒帶錢。」
「那你趕緊去拿,回頭給我!」
顧寒州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許意暖不禁心裏感嘆,沒想到顧寒州喜歡這種調調,喜歡被羞辱?
她連滾帶爬的離開了他的房間,躡手躡腳,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看見。
白歡歡見她回來,搞得偷偷摸摸,就跟做賊一般。
她忍不住打趣說道「睡都睡在一起了,還搞地下情,你也不嫌累?」
「累啊,但是累一點,總比被人打死好!」
她找到了錢包,也收到了顧寒州發來的短訊,讓她九點鐘去楓葉林,好好算一算昨晚的費用。
她就想問一下,睡了極品帥哥一晚上,到底要付多少錢。
三千塊……好像不夠啊!
她欲哭無淚,一頓飯都沒吃好,心疼自己的小錢錢。
今天準備爬山,大家休整了一個晚上,明顯精氣神都好多了。
大家圍在一起吃早飯,許意暖才剛剛吃完,她就收到了顧寒州的短訊,讓她現在來他房間一趟,記得帶錢。
許意暖小臉立刻皺成了一團,雖然她很心疼錢,但是卻不敢違背顧寒州的命令。
她掃了一眼飯桌,所有人都還在吃飯聊天,並未注意到小小的自己。
她便朝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然後一溜煙的來到後門,感覺自己就像是地下黨一樣。
她氣喘吁吁的來到了顧寒州的房間,門沒鎖,所以他想也不想的推開了。
顧寒州早上剛剛洗過澡,下半身只裹着浴袍就出來了。
許意暖突然看到那裸露的上半身,嚇得渾身一顫,立刻背過身去。
「你……你怎麼還在洗澡。」
「敗火。」
顧寒州沒好氣的說道,早上又有了生理反應,可不要好好沖個冷水澡。
還好他身體強壯,不然這樣下去,遲早要被許意暖折磨死。
許意暖聽出他的語氣不善,不禁有些疑惑。
他上火了,對自己怨念那麼大,幹什麼?
他每天的伙食都是大廚精心準備的,和她們吃的大眾餐可不一樣。
一定是好吃的吃多了,才會如此,和她有什麼關係?
「錢帶來了嗎?」
「帶了帶了!」
她捏緊了錢包,心裏很是肉痛。
她道「我錢包里只有五百塊現金,你要是覺得少,我再手機轉給你。我……我兜里只有三千塊,這是我全部家當,你能不能下手輕點?」
她拿出了五張毛爺爺,可憐兮兮的說道。
這些都是她的血汗錢啊。
她看着顧寒州,看他面陰沉起來,心頭狠狠一顫。
三千塊還不夠?想要更多!
靠,睡一晚上,什麼都沒做,至於這麼貴嗎?
她在心裏叫苦不迭,但是臉上卻一點都不敢表現出來。
「要不……我再去借借……」
「錢包給我。」
他陰沉沉的說道。
許意暖只好乖乖上交。
只見顧寒州在裏面翻翻找找,最後找到了……
嗯?
一塊錢硬幣?
她愣住。
錢包再次回到了她的手裏,顧寒州道「這個我就收下了。」
「一塊錢?這麼廉價?」
「你不是說,女主給的越少,男主越是死心塌地嗎?你是不想我忠誠於你,還是怎樣?」
「額……」
這是什麼神邏輯?
「我還沒吃早飯,你要陪我一起吃嗎?」
「可是……等會就要集合了哎……」
「集合的時間難道不是我說了算嗎?」
「也對!還可以吃二頓,真是幸福,都有什麼好吃的啊!」
許意暖興奮地眼睛冒出了亮光,很快精緻美味的早餐擺了上來,香味俱全,小饅頭竟然是兔子圖案的,看着可愛無比。
看到兔子,她忍不住想到自己以前看過的一部電影,叫做《撒嬌女人最好命》。
其中就有兔兔的橋段。
她忍不住笑了笑,顧寒州敲了敲她的腦袋「笑什麼?」「顧寒州,我問你,你是喜歡撒嬌的女人,還是直來直去一點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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