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傷害她。詞字閣http://m.cizige.com」
「我並不關心這個,我只希望你徹底的遠離她。
她一個人很好,不需要任何人的打擾,尤其是無關人員。」
紀年陰森森的說道。
威廉聽到這話,瞬間挑眉。
他總算明白紀年對自己的敵意從何而來。
他從來到屋內,說話語氣都很像……吃醋的男朋友。
就像是母雞護崽一樣,不准任何人的靠近,尤其是異性。
可據他所知,他們不是同母異父的親兄妹嗎?
「你以什麼身份告誡我?」
「紀月的哥哥。」
「不夠,你妹妹不是你的所屬品,她有自己的思想人生,她也應該找個人一起生活,而不是和自己的哥哥孤獨終老。」
「和我在一起有什麼不好?
她從出生就沒有離開過我,這些年我們一直在一起。
所以,我不希望任何人來打擾我們。」
「你……該不會是喜歡上紀月了吧?」
他也是下意識的試探,畢竟覺得有些荒謬。
他也是哥哥,對夏洛蒂佔有欲也很強,但還是很高興能看到她找到對的人幸福美滿。
夏洛蒂出嫁的時候,他也很失落,但一想到卡格爾是自己最好的兄弟,為人可靠,鐵骨錚錚,他還是很樂意成全。
只要她能夠幸福,換個男人照顧她,他也願意。
可紀年對紀月的在乎,已經嚴重甚至可以說是變態到拒絕任何的異性出現在她的生活里。
這就有點讓人覺得匪夷所思了。
此話一出,屋內陷入一片死寂。
紀年眼神閃爍,極力遮掩着什麼。
他想要撒謊,但……說不出來。
當初顧寒州也是一眼就看穿了。
「是又如何?」
他捏緊拳頭,冷聲說道。
威廉聞言,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說道。
「如果你的妹妹知道,天天朝夕相處的哥哥,深愛着自己,超越了兄妹之情,而是男女之愛,你覺得紀月是什麼反應。
她那麼單純,從未質疑過,如果知道,會不會……覺得你噁心呢?」
「你……」紀年聽到這話,想要反駁點什麼,但……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所有的話語梗塞在喉嚨里,就像是苦澀的棉花,火辣辣的灼燒着。
他竟然無言以對,一時間不知道該反駁什麼。
這也是他苦心遮掩,不敢讓她明白的原因。
她把自己當哥哥……可自己把她當什麼?
未長大的孩子,還是……一個女人?
因為兄妹身份束縛,他不敢愛不敢說,不論做什麼都要假借兄妹的情誼。
她……為什麼是自己的妹妹?
他最大的桃花劫是,愛上了自己的親妹妹,這畸形的愛戀,註定不會開花結果。
「紀年,你從來沒有問過紀月的意思,你只是按照自己的意願控制着她。
如果今天在這兒跟我說這話的人是她,我保證以後不會打擾,就當從未認識這個人。
可是,紀年啊,你沒資格。」
「你出現在我這兒,名不正言不順。
就算我追求你妹妹,最起碼你妹妹來回絕我,而不是你。」
「那……這麼說,你還是要打擾我們兄妹的生活?」
「她也從未覺得,這是打擾。
兄長和愛人,兩者是可以兼顧的!」
「是嗎,那我會讓你明白,什麼才是最重要,不可割捨的。」
紀年陰森森的說道。
隨即轉身離去。
威廉深深看着他離去的背影,幽幽嘆息。
誰能想到,紀年深深愛着自己的妹妹,而那個傻丫頭,單純的毫不知情。
看來,也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打着主意。
……紀年回去的時候,紀月已經準備好了晚飯。
「哥,你回來啦,趕緊坐下來吃飯,你也很久沒嘗過我的手藝了,看看進步了沒有。」
「……」紀年沒有言語,進屋後就像是丟了魂魄一樣。
「哥?」
她走近,在他眼前晃了晃手,他依然毫無反應。
「紀年……」她的話還沒說完,沒想到紀年猛地扣住了她的手腕,她被拉得上前,有些猝不及防的砸入他的懷中。
兩人就這樣雙雙陷入沙發,她趴在紀年的懷中。
她心頭一顫,瞬間覺得詭異,立刻手忙腳亂的爬了起來,滿臉驚恐。
小時候膩膩歪歪倒也沒什麼,但是長大了也知道什麼男女有別。
他也鬆開了她的手,瞥見她滿臉驚訝,心臟狠狠刺痛着。
「我沒事,手底下的人出事了,有些意外。」
「啊?
什麼意外?」
「車禍。」
他撫摸額頭,隨便想了一個。
「世事無常,那你也別太難過,誰都不想出現這樣的事情。
要不我準備點補品,一起去看看。」
「不用了,人已經死了。」
他疲憊的起身,準備回房間休息。
此時此刻,她也不敢叫他吃飯,怕他心裏難受吃不下。
紀年正準備上樓,突然想到什麼,沒有轉身,聲音幽幽的傳來。
「紀月,你會離開我嗎?」
紀月猛不丁突然聽到這個問題,很是驚訝,一時間沒有回答上來。
紀年沒有等到那脫口而出的回答,心底滿滿都是失望。
看來,都是自己一廂情願。
就在他快要上樓的時候,身後傳來了紀月的回答。
「如果我不嫁人的話,應該是和哥一起的。
我……不可能結婚的吧,像別人一樣,結婚生子,對不對?」
話語中,滿滿都是失落。
哪個女孩子,不想談一場戀愛,找一個愛自己的男人攜手一生。
嫁人生子,雖然不是人生的必經之路,但人人都渴望。
她也想像個正常人一樣,可以幸福的過完這輩子。
可偏偏……孤獨終老的命。
紀年聽到這話,心臟狠狠一顫。
在紀月的認知中,如果幸運,擇一人終老。
如果不幸,和他度過一生。
而他的幸運,和紀月在一起,一輩子。
不幸……人海中兜兜轉轉,遇到的每個人都像她,卻不是她。
「我知道了,我去休息下,你自己吃吧,不用擔心我。」
他的聲音格外的沙啞沉重。
紀月緊緊地盯着他的背影,今天的紀年似乎格外的沉重。
什麼手下這麼重要,她認識嗎?
在紀年眼中,她還真的沒看到什麼人如此重要,他向來都是沒心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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