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在回曼爾頓的路上,就已經知道這個消息了。
哈雷急匆匆的找他,為的就是這個事。
在這個消息爆發出來後,他動員了整個皇室的力量,甚至出動了軍隊fēngshā,可依然沒法阻止消息的蔓延。
在短短几個小時,就像是瘋長的野草一般,攔都攔不住。
等簡的飛機落地,基本上整個y國都知道了。
他們不單單只是知道訊息,甚至有人已經看了視頻。
視頻……
他萬萬沒想到,那種事情竟然還留有視頻。
現在再去網上找,已經找不到原視頻了,但是大家也都相信這個是事實,而不是有人造謠。
一下機場,就感覺到有人在探究的看着他。
「這就是被人qiángjiān的凱特林家主嗎?天哪,長得如此妖孽,是我我也想對他犯罪啊!」
「別亂說,現在各地軍隊都出動了,遇到討論此事的人,都要抓進去的。」
「天,這個男人怎麼能美到這個程度,讓我這個女人看了都臉紅了。」
「……」
諸如此類,數不勝數。
他一路上冷沉着面色,捏緊拳頭,恨不得將爆料的人直接掐死。
他匆匆趕到皇宮,哈雷正在大發雷霆。
「為什麼各個州都知道這件事,這就是你們的辦事速度嗎?都是廢物嗎?還在那兒乾媽?去阻止消息的傳播啊!」
「是是是,屬下立刻就去辦。」
下面的人瑟瑟發抖的起身,走到門口正好看到要進去的簡。
這個人,就是當事人。
皇宮上下都見過他,卻不想他身上竟然發生過如此不為人知的事情,一時間不禁多看兩眼。
「把他們的眼睛統統給我挖了!」
哈雷暴戾的說道。
簡微微攏眉,他本以為自己是最不淡定的一個,卻不想哈雷的憤怒遠遠在自己之上。
「不必,他們還要辦事。」
「你竟然替他們說話。」
「他們看你是什麼眼神?是想死嗎?」哈雷動怒的說道。
「不過多看了兩眼,許是沒見過被男人強的,所以好奇罷了。這不算什麼,人都會有好奇心。下去吧,殿下不會找你們麻煩的。」
簡吐出一口濁氣,沒想到事態發展到如今,自己竟然能夠冷靜下來。
那些人這才戰戰兢兢的離開。
哈雷道「為什麼要攔着我,這幫畜生腦子裏想什麼我都知道!」
「整個曼爾頓,各大州,看過視頻的數以萬計,他們都在想着那些齷齪的事情,難道你要把他們都殺了。」
「如果可以,我願意大開殺戒。誰也不能褻瀆你,包括我自己。」
哈雷捏緊拳頭說道。
簡聽到這話有些動容,上前緊緊地抱了他一下。
「我一直覺得我命不好,但現在我覺得我的命很好。喬希給了我親情,許意暖和顧寒州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梨紗給了我愛情,而你……三者皆有,三者最重。」
他幽幽的說道。
「而你給了我其二,沒關係,這已經足夠了。傷你者,等同於傷我。毀你者,我必毀之。」
「我已經買通了殺手,讓他出動了。」
「什麼?」
簡聽到這個消息很是驚訝,哈雷堂堂一國之主,竟然派了殺手。
「你瘋了?」
「我沒瘋,是他自尋死路。」
「他……是誰?」
他到現在都不知道爆料的人。
當初的事情是露西婭一手策劃的,她和蘭斯、查理是一條心的人,而自己是他們最大的敵人,留下視頻怕是想要將自己一舉殲滅,讓他永無翻身之日。
但露西婭死了,死之前也沒有交代什麼,他根本不知道還有視頻的存在。
如今竟然被人鑽了空子,到底是誰,想要他身敗名裂。
「宮川鳴音!」
哈雷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音。
簡聽到這個名字有些震驚,但是卻沒有感受一丁點的意外。
他們之間的仇恨,的確值得這麼做。
「哈雷,你聽我說,這是我跟他的恩怨,你不能把自己拖下水。你代表的不只是個人,還有整個國家皇室,殺手萬一成功了,追查到你頭上,你就完了!」
「宮川鳴音不是一般人,他可是明皇的親弟弟,是京州的昭仁親王。他如果不能完好無損的回去,你覺得皇室能夠逃得了責任嗎?」
「好,那我就等他回京州的時候,在途中殺了他,只要不在我國境內,就沒事了。」
「我求過他,只要他把視頻交出來,我什麼都能答應他。他拒絕我了,現在我已經刪掉了第一次發佈的視頻,但只要他手裏還有,依然是個未知數。」
「在曼爾頓我還好解決,出了y國,我就無法把控事情的走向了。」「你覺得,現在y國還能把控的住嗎?誰都知道我,被男人給強了。好在,現在我無兄弟姐妹,無人跟我爭奪家產。不然我做出如此有損家族的事情,只怕要在家族中除名
的。」
簡現在還能想到這唯一的好處,就算自己丟了臉,他依然是凱特林高高在上的家主。
哪怕身敗名裂,權力依然緊緊握在自己手中。
「對不起……我……我無能為力。」
哈雷充滿自責的說道。
如果他有能力一點,能夠把宮川鳴音手裏的視頻給搶回來,說不定這樣的醜聞就不會散播開來。
都怪他沒用。
要這個君王有什麼用,幫不到兄弟分毫,他有什麼用?
一想到這,他一拳狠狠地砸在了桌面上,拳頭瞬間淤青紅腫起來,還沁出了血。
簡狠狠蹙眉,立刻叫醫生來包紮。「本來我一直看不起自己,這件事在我心底是個坎過不去。我生怕別人知道,現在好了,不是一個兩個人知道,而是所有人都知道。全國、乃至全球的人都知道我的遭遇了
。我反而坦然了,我此生最怕的也就是這個秘密了,如今抖出來,我就無所畏懼了。」
「所以,宮川鳴音以為自己贏了,實際上他輸了。」
簡心態突然端正了很多,心底一直糾結的疙瘩也瞬間解開了。
他畏懼的一件事,人人皆知,他反而……不那麼害怕了。
這的確是不光彩的事情,但……他並非自願,他也是受害者而已。更何況,他在乎的人,都不介意這件事,他管其他人看法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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