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沒辦法,急着用錢,畢竟這錢夾是名牌,哪怕是二手的,就衝着限量版也能賣個好價錢。
他只能在樓下等着,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
但最後實在等不到了,就給猴子發信息,說明天再來交易。
他出了門,一陣冷風吹來,讓他哆嗦了一下,酒也清醒了大半,走路都沉穩了很多。
可他總感覺身後有人。
他走快,對方也走快。他走慢,對方也走慢。
可他回頭,卻連個黑影都沒有,實在奇怪的很。
他心裏發憷,總感覺自己遇到鬼了,便躲在一個巷子裏。
最後,巷子口卻站着一個衣衫襤褸的女孩子。
衣服被撕扯過,雪白的肌膚露在外面,讓人看着想要犯罪。
她的褲子被撕扯的最為厲害,都能看到裏面純白的nèiku。
她嘴角含血,眼角含淚,這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讓誰能抵擋的住?
這分明就是被蹂躪過後的樣子。
「你……你怎麼在這兒?猴子呢?」
黑子見是她,不由鬆了一口氣,手裏拿着地上撿的酒瓶子也放下了。
「他……他不經玩,死了。」
黑子聽到這話,心臟咯噔一下,猛然抬頭看她。
「你說什麼?」
「不知道你經不經玩,我很久沒玩男人了!」
貓兒嘴角勾笑,染着那抹血,顯得這笑容詭異至極。
她舔了舔,媚眼如絲的看着他。
前一秒還是青春無辜的樣子,仿佛被人糟蹋了一般。
可後一秒就像是妲己附體,盡顯狐媚樣子。
而且,還是個心狠手辣的蛇蠍美人。
她手裏多了一個鞭子,黑子是認識的,是猴子最喜歡的工具,在酒吧包廂里時常備着好玩女人。
可如今那鞭子上竟然沾滿了鮮血!
「你……你別過來!」
黑子嚇得跌倒在地,手裏緊緊握着酒瓶子。
「來啊,玩啊,可以nuèdài我啊。我最喜歡和男人玩遊戲了,玩死亡遊戲如何?」
辛貓逼着人走近了巷子,qgtiānbáiri,裏面傳來一道慘烈的叫聲,隨後歸於平靜。
而這大街上,一個路人都沒有。
許意暖傍晚時分就接到了派出所電話,說錢包和手機都找到了。
是有人丟在警察局門口,然後人就一溜煙的消失了。
警察說可能是對方知道了她的身份,不敢得罪顧寒州,所以又送回來了。
許意暖想想也覺得很有道理,就沒有追查了。
幾天後警方查到了兩具屍體,都是瞪大眼睛,仿佛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怪物,是被人活活打死的。
現場沒有監控和指紋線索,找兇手宛若大海撈針。
而且兩人都不是什麼好人,案底累累,再加上無親無友,屍體在警察局都無人認領。
最後只能不了了之,警察只能插播新聞,提心居民出行注意安全。
播放新聞的時候,許意暖正好在顧寒州的辦公室里用餐,看到死者非常驚訝。
這不是上次撞到辛貓的小偷嗎?
雖然當時遮住了半張臉,可她還是印象深刻,絕對不會認錯的。
「這……這是那小偷,怎麼死了?」
「他就是偷你東西的小偷?」
顧寒州鎖眉,覺得事情太過巧合,立刻讓秘書去查。
一個是小偷,一個是和小偷接頭的中間人。
死亡時間確定是當天中午,可錢包是傍晚時分丟在了警察局門口。
那誰送了錢包?誰在暗中幫暖暖?
顧寒州眉頭不得舒展,傅卓現在還沒抓到,他惶惶不安,怕他對暖暖下手。
這件事看似不起眼,但他也不敢掉以輕心。
看來要叮囑那些手下,好好照看她的安全。
許意暖見他心思凝重,也不好好吃飯,便戳了戳他的胳膊。
「在想什麼呢?我跟你說話聽見了沒。」
「怎麼了?」
「我說傅垣大學高數的題目都做完了,現在在和辛貓研究遊戲app呢。兩個人倒是志趣相投,每天都膩在一起。」
「挺好。」
「挺好什麼?」
「辛貓纏着他,就不纏着你了。」
他一直對辛貓不放心,但見她不粘着許意暖,倒也安心了許多。
這樣一來,他們有更多獨處的時間,他巴不得呢。
「就這個?我覺得他們挺適合的,要不要湊合!人要主動點,說不定孩子都有了。」
「可他們本身就是孩子,一個心智不健全,跟十多歲的孩子沒差別。一個忘記過去,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對這個世界還處於模糊認知的女孩。兩個孩子如何談婚論嫁?他們或許連什麼是愛都不知道。」
「話是這麼說,可我感覺他們挺合適的。」
「慢慢來吧,我不主張包辦婚姻,只求他們開心就好。你怎麼老是操心別人,你怎麼都不操心操心我?」
「我操心了啊!我這不每天來看你嗎?」
「不夠。」
「那你還想怎樣……」
「我還要這個。」
說罷,他突然湊過來吻了上去。
她愣住,半晌回過神來,嘴裏好大一塊牛肉乾還沒來得及吃呢,就被搶走了。
顧寒州抿唇笑着,心裏甜絲絲的。
夫婦一體,共食一物。
唇齒留香,她的氣息還縈繞嘴邊。
「你……你搶我吃的?」
「額。」
顧寒州瞬間蹙眉,臉上的笑意凝固,漸漸凝結成冰。
「你說什麼?」
「牛肉乾多的是,你幹嘛非要搶我的!我還沒吃呢!」
「許意暖!」
顧寒州扶額,瞬間覺得頭疼起來。
她以為自己稀罕那個牛肉乾嗎?他稀罕的是嘗嘗她唇瓣的滋味。
這頭豬,眼裏除了吃的,還有什麼!
「叫我幹嘛,你搶我吃的還有理了?這些都是我的了,你一個也別想要,哼!」
她氣呼呼的抱起了餘下的牛肉乾,這是飯後零食,家裏廚房做的,美味又新鮮。
她特地帶過來給他嘗嘗,結果他還不知好歹,真是氣死了。
「許意暖,你是豬嗎?」
顧寒州rěnwukěrěn的說道。
「你凶我?」
「老子要吻你!」
顧寒州也不拐彎抹角了,好脾氣硬生生被這個小妮子消磨殆盡。
男人的斯文外表瞬間破裂,變得野性十足,根本由不得她抗拒,上前攻城掠地,甚至把她按在了沙發上。
手指按到了窗簾遙控器,百葉窗緩緩落了下來,遮住了刺眼的日光,讓屋內光影曖昧,氣氛攀升。
既然她看不懂彎彎繞繞,那他就來直接的。
就是想親她,想在她耳邊輕呵氣息,讓她全身酥軟無法自拔。
就是喜歡大手不規矩遊走,讓她骨頭酥掉軟掉。
最後,再行浪子之事,讓她哭喊着不要。
嗯,他就是這樣想的,讓她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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