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州不可能讓他去,是因為他怕自己這個二哥出事,他會內疚一輩子。
他沒能保護好自己的母親,如果還要失去哥哥,他沒辦法做到。
而許意暖最了解他,知道他在想什麼,所以也異口同聲的拒絕。
他本是哥哥,不過守了他年幼無知的幾年,無災無難,現在卻換來刀山火海的守護。
他知道自己不稱職,想要保護顧寒州的時候,發現他這些年早就鍛造的無堅不摧。
他可以一個人默默無聲的扛下來所有的委屈傷害悲痛。
是他這個做哥哥的失職,那四年改變他太多太多。
如今,想要彌補,卻為時已晚。
「顧寒州,這輩子,你去哪我去哪。我答應爸好好照顧你,我攔不住你,我只能和你一起。夫妻一條心,同舟共濟,你休想拋下我!」
「你……你怎麼這麼倔強?跟頭牛似的?」
「因為我老公的脾氣也跟牛一樣,誰都拉不回來,我自然要學你!」
「你怎麼好的不學,學壞的?」
「你也知道自己這點不好?」
「你……」
兩夫妻開始吵架了。
顧長寧在一旁聽着,哭笑不得,這哪裏是拌嘴,分明就是打情罵俏。
自己這個單身狗不適合在這兒。
顧長寧無聲無息的離去,順便幫他們關好了門。
「許意暖,你簡直無理取鬧。」
顧寒州無法反駁,只好氣急敗壞的丟出這四個字。
「無理取鬧?」許意暖狠狠眯眸,然後揪住了他的耳朵「顧寒州,你長本事了,這麼瓊瑤的台詞你都搬出來了?」
「瓊瑤,是誰?」
顧寒州根本不看這些言情小說,自然不知道言情鼻祖是誰。
當初她的愛情,風花雪月,盪氣迴腸,翻拍出電視劇,引來多少風靡。
許意暖可不管他知不知道,話語是否無心,反正他死定了。
「顧寒州,我們才結婚一年半,你就開始嫌棄我無理取鬧了是不是?」
「許意暖,你過分了,一碼歸一碼,我可沒有嫌棄你!」
「你說我過分?」
顧寒州「……」
「你為什麼不說話?你是不是已經對我無話可說?」
「我沒有。」
「沒有?沒有為什麼不多說?」
「我說不過你,這個家裏早就沒有我話語權了。」
某男悶悶的說道,耳朵還在她的爪子下面呢,揪的發紅髮燙。
「你都開始抱怨了?你是不是覺得我是悍婦?」
「沒有!」
「你說這麼大聲幹什麼?我耳朵又沒聾,你是在吼我對不對?」
顧寒州這才意識到,女人吵架的時候,腦迴路根本不在正常的軌道上。
他也犯了男人的大忌,不能和女人講道理,因為女人這種生物沒有道理可言,她們就是至高無上的道理!
自己也是沖昏腦袋,被母親的事情一時刺激到了。
他不再辯駁。
許意暖見他不再跟自己吵架了,也覺得挺沒意思的,難得和他拌嘴,還挺好玩的。
她繼續沒茬找茬。
「你怎麼又不說話了,我就知道,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你已經開始嫌棄我……」
她的小嘴巴喋喋不休,還未說完,沒想到男人突然摟住她的蠻腰。
她猝不及防,身子猛地跌入他溫暖的懷抱。
她被嚇了一跳,所有的話語都哽在喉嚨里,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她抬眸,怔怔的看着那張好看到過分的臉。
顧寒州也看着她,四目交匯,空氣里似乎有些曖昧因子。
她還沒完全反應過來,他俯身,薄唇壓在了她微微張開的嘴巴上。
吻……
強烈炙熱的吻,突然襲來,讓她的心瞬間亂了方寸,心湖像是投入一顆石子,暈開了片片漣漪,經久不散。
他直接拖住她的"qiao tun",她雙腳離地,有些不安只好像個樹袋熊一樣,長腿盤在了他的腰際,生怕他報復自己,一旦鬆手,自己就跌落在地。
她才不是想要主動抱他呢!
她給自己的想的理由正正噹噹。
她被吻得大腦一片空白,等有意識的時候,人已經砸在了柔軟的被褥上。
他們已經從辦公室輾轉到了後面的休息室。
他鬆開了唇瓣,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薄唇,這動作撩人而野性。
她那樣熟悉他,自然知道接下來他想幹什麼。
大事不妙。
自己剛剛招惹了她,還有活路嗎?
「咳咳……」
她乾咳着,推搡了一下,可男人抱得很緊,根本推不開。
「那個……我忘記給爸打電話了,爸肯定着急,在家等着呢……」
「凶啊?你繼續凶,剛剛不是喊的很有力氣嗎?」
「哦!你承認了,你就是覺得我凶,我……」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再次被他堵住了嘴巴。
一番深吻下來,氣喘吁吁,面色漲紅。
「你……」
她氣得顫抖,氣呼呼的指着他。
「你特麼就是在耍流氓!」
「還想要是不是?」
「不不不!不想要。」
她嚇得立刻捂住了嘴巴,聲音悶悶的傳來。
「我剛剛真的是被你氣糊塗了,竟然在那兒和你白費口舌。我應該跟你講道理嗎?就應該像現在這樣,把你壓在身下,給點顏色瞧瞧。」
聲音落下,他囂張的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打的一點都不留情,聲音十分響亮。
她也不知是疼,還是羞恥,臉色更加紅了。
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衝上腦門,紅的滴血。
「流氓,你放開我……」
「休想。」
……
顧長寧一直守在門外,怕兩夫妻真的吵得不可收拾,自己也好進去勸架。
但等了很久也沒有聽到別的聲響,怕是兩人早就和好了。
他笑了笑,轉身離去,可心裏卻落寞空響。
他也希望那個人出現,陪他吵吵架,鬥鬥嘴,這樣連日子都難熬了許多。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最後許意暖是被抱着出來的。
顧寒州還洋洋得意的說道「還跟我吵架嗎?」
「不……不了。」
「乖,叫聲老公聽聽。」
「你……你欺人太甚!」
某人開始炸毛了,就像是踩了尾巴的小貓兒一般。
她氣得腮幫子鼓鼓的,他反而格外的有成就感。
他不想征服世界,只想征服這個女人。
「我剛剛沒吃飽……」
顧寒州的話還沒說完呢,許意暖的態度瞬間改了,她明明氣得要死,卻還要嬌滴滴的喊着「老公,求你了,這事就翻篇了好嗎?再這樣下去,我……我會被榨乾的!」
「咳咳……誰教你這些不着四六的話?」
「難不成我還能榨乾你嗎?」許意暖氣呼呼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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