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你聽不到本王妃的話嗎?還不滾過來,拿下這個女人給我做證人!許意暖,我告訴你,這次顧寒州在,也保不了你!」
露西婭惡狠狠的說道,臉上露出猙獰的凶光。
許意暖毫無畏懼,嘴角勾起一抹涼薄的冷笑。
她才不怕呢!
「你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她事後不敢動你,我會保護你。你做了證人,就開罪了我,顧氏集團在曼爾頓的勢力你應該知道,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你不要聽她胡說八道,你敢袖手旁觀,我也不會放過你。」
「我」這下子,那人更難做了。
許意暖直接丟了個東西過去。
「半個小時後,開快艇離開,直接去顧氏集團,找顧長寧。我也很想知道,我想保下的人,誰敢動!我和露西婭,你選一個,你更願意相信誰。」
服務員抬頭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兩人。
自從查理王上任,皇室內外怨聲載道。
查理心胸狹隘,剷除異己,謀害了不少王公大臣,還暗地裏勾結富商,拉攏資金。
而勾結富商的,就是露西婭。
每次都是叫那些婦人進宮喝茶,實際上是威逼利誘,差評累累。
平民百姓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假裝不知道。
而許意暖,顧氏集團的總裁夫人,是被顧總捧在心尖上的人,為人和睦,也沒什麼醜聞。
她就是灰姑娘逆襲的典範,積滿了童話故事裏的公主美好的一切。
善良美麗,和藹可親。
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選擇誰。
「顧太太,我是孤兒,孤家寡人一個,在哪裏都一樣。不知道我能去帝都工作嗎?我很喜歡你們國家的文化,只是我比較窮,沒辦法出國。」
「完全可以,那你現在知道該怎麼做了?」
「明白明白,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進來的。」
服務員笑嘻嘻的說道,轉身堵在了樓梯口,阻止樓上樓下的人過來。
只要她們這兒不鬧出人命,是不可能被人知道的。
露西婭見那小小的服務員竟然敢背棄自己選擇許意暖,氣急敗壞,怒吼出聲。
「本王妃上了岸,就要了你的命」
她惡毒的話語還未說完,就被許意暖扼住了脖子。
許意暖是一朵野花,從小就幹家務,像是個傭人一般。
她的力氣,可不是溫室里的露西婭可以比擬的。
露西婭掙扎了幾下,掙脫不開,還想用高跟鞋踢人,卻被她輕易躲過。
「我的孩子死了,我沒有證據指證你。現在,我打你罵你,同樣你也沒有證據指證我!」
「他不肯幫我,可這兒到處都是監控,你以為我會沒有證據?你這個蠢貨,你給我鬆開!」
「是嗎?要是我沒處理好監控,我會把你叫到這偏僻的後甲板嗎?」
「你你都幹了什麼?」
露西婭心驚,她是如何躲過監控探頭的?「你不需要知道,露西婭,你如何衝着我來都沒關係,可你偏偏對我那無辜的孩子下手。他剛一出生就死了,為什麼你可以好好活着,我們那有一句話,叫殺人償命,知道
嗎?」
「你想殺我?我可是一國王妃,你敢」
她手指不斷亂揮,摳破了她的皮肉,但是許意暖仿佛感受不到疼一般,根本不理不睬,反而一點點的收緊力氣。
「我不會殺你,但是我也無法咽下這口氣。露西婭,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打我的主意,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今天的就是教訓!」
她直接拉開一旁的門,把她塞了進去。
裏面是放清潔工具的倉庫,黑漆漆的,狹窄的空間。
露西婭沒看清楚環境,也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狼狽的跌倒在地。
她看到許意暖那張冷漠的臉,慢慢消失,倉庫的門關上,而她置身於黑暗中。
她跌跌撞撞的爬了起來,又是撞到貨架,又是打翻了拖把,好不容易摸索到了牆壁上的開關。
屋內一片明亮,她不斷拍門。
「許意暖,你瘋了,你放我出去,我可是王妃!」
「那又如何,你就在這兒反思己過,慢慢贖罪吧。好好想想你害死過多少亡靈,你睡覺的時候,難道就不會做噩夢嗎?」
她氣憤的說道,惡狠狠的踹了下門,還把露西婭嚇得不輕。
她提步離去,撥通了一個電話,下一秒這兒的監控就恢復了。
這次顧寒州把阿垣帶來了,為了修補顧氏防禦系統,沒想到在這兒派上了用場。
顧氏集團有自己的衛星探測器,顧寒州很早就弄好了,方便尋找她的位置。
畢竟這兒人生地不熟,她要是走丟了怎麼辦?
她知道顧寒州在她手機里安裝了定位晶片,但肯定不止這一處,狡兔三窟的道理他明白的很清楚。
所以阿垣很快定位到了遊輪,入侵了監控系統,確保這兒沒人能看見。
她本想會貴賓室,卻看到前面一樓的甲板人山人海。
她忍不住好奇的趕了過去。
只見原本在大廳里的人全都出來,簇擁在欄杆前,抬頭張望黑漆漆的水面。
救援部隊已經下去了,水面上漂浮着好幾個救生圈。
她搜索了一下,沒看到顧寒州的身影,有些疑惑。
她隨便拍了一個人的肩膀,問道「你有看到我先生嗎?」
「顧太太?」
對方看到自己,明顯愣住了。
「怎麼了?」
那人反應過來,歡呼雀躍「顧太太沒事!顧先生,趕緊上來吧!」
水中的顧寒州不顧刺骨冰冷的海水,綁上了繩索就跳入海中。
如今聽到岸上的聲音趕緊遊了回來。
他上了船,渾身都是濕漉漉的,顯得有些狼狽。
她還沒明白前因後果,正想發問呢,沒想到顧寒州上前,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裏。
「顧寒州」
他的身子在顫抖,也不知道是冷的還是害怕。
她小手輕柔的撫摸在他的後背上,撫拍着「顧寒州,怎麼了。」
「能不能答應我,不要亂跑?」
他的聲音是那樣脆弱,仿佛下一秒就會破碎一般。
她聞言,心頭狠狠一顫。
他似乎想到什麼,推開了她的身子。
「我身上全都是水,別凍着你,浴袍呢?」
他接過服務員手裏的浴袍,披在了她的身上。「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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