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好奇,顧寒州那麼優秀,為什麼選擇我這樣女孩。我認識顧寒州的時候,我上面有個姐姐許瑩瑩,已經顧家長孫在一起了。而我是家族的犧牲品,父親是為了謀
取利益,把我送給了他。他外界傳言很可怕,無人敢嫁,我當初決定留在他身邊,是因為管家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管家說先生是說一不二的人,他放我走,答應給許家的資金也會到位。他是個言而有信的人,而我不想做言而無信的人,所以我回來了。雖然很怕他,但我覺得可以克
服,兩個人在一起長長久久,容貌不是必然的,和他相處下來很舒服。他很尊重我,照顧我的情緒,並且會教我做作業。」
「我能冒昧的問一下嗎?當初顧家長子應該不斷地給顧先生施壓,你就沒有害怕過嗎?」
「有啊,會怕死什麼的。但如果我不跟他在一起,父親也會把我嫁給別人。與其這樣,我願意和他共進退。一開始我想我們都帶着不一樣的目的,沒辦法完全放下戒備。」
「我一開始就把他當做了家人,沒有想到結婚生孩子這麼長遠的事情。那個時候……還誤會他,誤會他……」
許意暖說到最後,有些不好意思說下去了,實在是太難為情了。
「誤會什麼?」
許意暖抓了抓頭髮,無辜的看着顧寒州,害羞的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顧寒州無奈搖頭,道「我不近女色,她以為……我不行。」
「哈哈哈……」
顧寒州這憋氣的表情露在觀眾面前,惹來哄堂大笑。
看來這個誤會,也製造出不少麻煩。
主持人也笑的樂不可支,覺得許意暖實在是太可愛了,竟然以為他不舉。
「那什麼時候打破你這個觀念的呢?」
「我也不知道,過得太久了。」
「那你喜歡上顧先生的時候,知道這個真相嗎?」
「不知道啊。」
「所以,你決定和他攜手一生,哪怕他貌丑、沒有背景、不舉,也願意和他同舟共濟?」
「那個時候真的沒有想那麼多,就覺得兩個人好好過日子,要是想要孩子就去孤兒院領養一個,倒是省了生養的麻煩。」
她無辜的說道。
「好,這邊了解了顧太太的情況,接下來是顧先生了!眾所周知,顧先生的寵妻名揚海內外。從國內充到了國外,簡直是行走的模範丈夫。外人都說你懼內,是真的嗎?」
「嗯。」
「妻奴呢?」
「也是真的。」
「我看顧太太是小白兔,您是大灰狼,怎麼還懼內呢?」
「怕她生氣,怕她哭鼻子,怕她委屈。她一委屈,我就毫無招架之力,只能懼內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視線溫柔的落在許意暖身上。
天地萬物,千山萬水,在他眼中好似都瞧不見。
眼裏、心裏,自始至終都只有她一個人罷了。
做節目,很多事情都可以偽裝,但是肢體語言,眼神什麼的,是無法偽裝的。
都是從心底透露出來的。
顧寒州自始至終都牽着許意暖的手,說話的時候也會看着她的眼睛。
他的眼中仿佛有星辰大海,可星辰大海又匯聚成了許意暖。
他看她的時候,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柔情似水,估計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主持人感覺塞了滿嘴的口糧。
她採訪很多成功人士,而他們喜歡標榜自己愛妻,家庭和睦。但外界卻時常爆出出軌、劈腿、夜宿嫩模這樣的新聞,多多少少有些污點。
顧寒州和許意暖在一起被媒體所知,當時許意暖還在校園,不過十八歲,還在初長成階段。
兩人一路走來,負面新聞少之又少。
「顧先生,你以前也透露過,自己為何深愛着太太。可不夠具體,今天難得參加我們的結局,能不能把心裏話都分享給我們。」
「暖暖剛剛說了,她和我在一起,對我心動的時候,我可以說一無所有。我有集團,她並不知道,我帶着人皮面具,她也不知道。」「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我們那兒一個故事,名叫田螺姑娘。一個農夫撿到了一個田螺,精心飼養,後來每日回去發現家中收拾乾淨,有人添柴做飯。後來農夫找到了田螺
姑娘,兩人和和美美的在一起過日子。」「農夫對她百般呵護,精心養着,田螺報恩如此。我和暖暖之間大概就是如此。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認定這個小妮子,或許從她沒有離開,折返回來,並且告訴我,她會客服
恐懼,終有一天不會再怕我的時候。」
「或許,是她誤以為我被大哥施壓,捉襟見肘的時候,她自掏腰包補貼家用的時候。」
「或許,是她想要幫我管錢,為以後長長久久生活的時候。」
「或許,是她幫我出氣,教育熊孩子,站在我面前的時候。」
「或許,是她眼淚打動了我。或許,是她笑容打動了我。其實……沒有那麼多具體的內容,她笑一下鬧一下,我的心就已經軟了。」
「沒有遇見她之前,我不會娶妻生子,甚至不會有一個像樣的家。遇見她後,我就知道顧太太只有一個,家裏的女主人只有一個。」
「遇見她,是雲霧見天明,是冬雪見初春。此後,萬般風景都是她。別人再美,也比不上她。她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兒,寵着縱着,疼着愛着,不准許別人碰一下。」
顧寒州的情話她聽了不少,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她臉上火辣辣的,覺得害羞無比。
這樣……是不是太張揚了?
能不能低調!
「那個……收斂……」
許意暖壓低聲音,攀附在他耳畔,想要小聲提醒。
卻不想顧寒州微微偏首,竟然直接吻在了她的唇瓣。
並為深入,蜻蜓點水一般。
隨即,耳畔傳來他悠揚醇厚的聲音。
「我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愛你。」
「暖暖,你是我的,誰也碰不得。」
這兩句話,迴蕩心尖,讓她身子僵硬,內心像是掀起驚濤駭浪。
她甚至都覺得顧寒州的目的根本不是為了品牌故事,而就是簡單的昭告天下。她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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