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們是不是有很多話要聊啊,要不……你們好好聊,我去給你們泡壺茶?」
她想要溜走,卻不想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不用。」
整齊劃一,嚇得許意暖瑟瑟發抖。
兩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默契了?
「那要吃點什麼嗎?」
「也不用。」
又是異口同聲。
「那……我走,你們好好聊?」
她想逃之夭夭,卻被顧寒州扣住了手腕,輕而易舉的拉入懷中。
「我和簡先生沒什麼好聊的,我們夫妻許久未見,也要好好溫存一下感情。那我就不打擾簡先生做康復訓練了,接下來我老婆就要陪我做康復了,簡先生另找他人吧。」
說罷,他摟着許意暖離開。
簡眼睜睜的看着她離開,卻只能站在原地,無法動彈。
剛剛恢復力氣的雙腿,此刻卻像是灌了鉛一樣,挪不動分毫。
許意暖被顧寒州拉了出來,見他面色陰沉,她大氣也不敢出一個。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哪裏了,好茫然啊。
她亦步亦趨的尾隨着,卻不想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下,她筆直的撞了上去,撞得鼻子生疼。
她疼的齜牙咧嘴,摸着鼻頭,苦兮兮的。
「怎麼突然停下了?」
她忍不住抱怨說道。
「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我……我要說什麼啊?」
「我出去治療的這個月裏,你都幹什麼了?」
「我?我吃了睡睡了吃啊,但因為擔心你,日漸消瘦,你沒看出來我瘦了整整五斤嗎?本來就胸不大,現在好了,一瘦就先瘦胸……現在更沒有多少了。以後要是有了孩子,豈不是要餓死了!」
她小嘴嘟囔着,噼里啪啦說個沒完。
顧寒州本是滿肚子的火氣,可聽到這些不知道該氣該笑。
「這是重點嗎?」他哭笑不得的說道。
「那什麼是重點?」
「你這一整個月都陪在別的男人身邊,你就不怕我誤會?」
「哎?我們不是信任彼此嗎?」
「就算我對你有百分百的信任,可是我依然會吃醋。看到你和別的男人走的太過親近,我會生氣。你已經是有夫之婦了,你要注意懂不懂?以後不准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糾纏不清!」
「你必須培養正確的審美觀,在你眼中,所有男人只有我最帥最好看。還有,遇到事情,必須找我,不准找別人。哪怕你和傅西城、簡的關係再好,也要給我保持距離,知道嗎?」
「這麼多條條框框啊?」
她撇撇嘴,有些不樂意。
顧寒州的確心眼小,怎麼結婚後心眼更小了呢!
「顧寒州,你是不是移植了一個小心眼人的心臟啊?你度量越來越小了!」
「在老婆的事情上,你指望我大度,不可能!簡利用女人的身份接近你,對你做了多少吃豆腐的事,我要是追究起來,那他早就躺在醫院了!」
「還有,你跟他睡覺的時候,有沒有對不起我?是不是看他長得好看,動手動腳了?」
顧寒州質問道。
許意暖咽了咽口水,完了,東窗事發了。
以前瞅着簡好看,小姑娘家家的就跟芭比娃娃一樣,沒少捏捏臉,摸摸胸啥的。
這些可都是流氓行為啊!
顧寒州心眼那么小,要是都知道了,肯定會把她的屁股打成八瓣的。
她眼睛滴溜溜的轉着,小心翼翼的尋找措辭。
「我說……我對他沒有任何非分之想,你……你信嗎?」
「許意暖,你看到漂亮小姐姐就走不動道,你以為這鬼話我信嗎?」他眯眸不善的說道。
「額……老公我餓了,想吃飯!」
她趕緊岔開話題。
「等會要是不把我餵飽,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就是懲罰!」
「什麼?」
許意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顧寒州打橫抱起。
他以最快的速度把她帶回了自己名下的別墅,直接去了二樓臥室。
許意暖苦苦央求,可一點用都沒有。
整整一天,她都沒下床過。
腳一踩地,就開始哆嗦。
她又默默無聲的把纖細的雙腿提了回來,躺在床上繼續挺屍。
顧寒州吃的很滿足,竟然還有心情親自下廚,做她愛吃的糖醋裏脊。
好歹吃了一頓好的,這才讓她緩和過來。
「表現不錯,下次繼續努力。」顧寒州饜足的說道。
許意暖正吃得開心呢,聽到這話嚇得渾身一哆嗦,碗筷都要摔出去了。
「那個……要節制啊!」
「你之前不是想跟我生個孩子嗎?可以考慮考慮造人計劃了。我年紀的確不小了,也是時候要個孩子了。「
「噗……」
許意暖差點吐血。
她有說過這話嗎?
一定是錯覺吧?
「你聽錯了,我肯定沒說過這話。那個……你大病初癒,還是少做劇烈運動,傷身體啊!」
「醫生說適當的運動,有利於心臟復健。」
「庸醫害人……」
許意暖把小臉埋在被子裏,覺得好痛苦好絕望。
她的小身板真的經不住折騰啊。
網上說什麼,男女之事是魚水之歡,巫山之樂,全是狗屁。
之前想要給他生孩子,也就不在乎疼痛了。
可現在,來日方長,她怕自己遲早要去住院。
三十歲的男人如狼似虎,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而且顧寒州還久不開葷。
完全就是一匹餓狼啊,她的下場可想而知。
每到天黑拉燈的時候,她就開始顫抖。
第二天早上起來,她也顫抖。
一天下來,小身子都快要抖成篩子了。
家裏,最具有威脅力的一句話是……
「許意暖,信不信我讓你下不來床?」
許意暖聞言,立刻秒慫,灰溜溜的點頭。
信。
她信的不要不要的。
她等來了大姨媽,笑的連蹦帶跳,連姨媽痛都感受不到了。
她以為逃過一劫,卻不想……成年人的世界好複雜好可怕。
她這個初生牛犢,被顧寒州這個老司機越帶越遠。
「老公……能休個假期嗎?」
她瑟瑟發抖的問道。
「可以,一個月休一次吧。」
顧寒州倒也仁慈,她的身子自己再清楚不過,的確無法連續承受這樣的刺激。
只是這丫頭的滋味實在是太美妙了,讓他每每都把持不住,反覆要了很多次。
「一次……一年可以嗎?」
「許意暖,你是想死嗎!」顧寒州毫不客氣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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