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到餐廳,就聽到這話,瞬間呆若木雞。
饒是顧寒州這樣不動聲色的人,也忍不住老臉一紅。
細看之下,他們眼袋都重了一點。
昨晚……動靜的確不小,但兩人忘我,渾然未決,打攪樓上樓下的人都沒睡好。
許意暖臉皮薄,恨不得直接找個地洞把自己埋了算了。顧雷霆見他們來了,笑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縫隙,趕緊說道「呦,暖暖來了,趕緊坐下。你早飯沒來得及吃,先吃點流動食物。我特地讓廚房給你煲了雞湯,足足熬了四個小時呢,鮮美無比。多喝一點,昨
晚肯定累壞了吧……」
「咳咳……」
許意暖剛被放下,傭人就遞來了一碗雞湯。
她一口剛剛喝到嘴裏,就聽到這話,直接嗆到了自己,不斷咳嗽。
顧寒州趕緊輕拍她的後背,幫她順氣。
「爸……你說的太直接了。」「直接嗎?那我委婉點,你現在是我們老顧家的大功臣,想要什麼跟爸說。要是心情不好,儘管拿你老公出氣。千萬別把自己當外人,從現在起你就是我親閨女,這就是我上門女婿。他叫我爸,現在都不好
使了!」
顧寒州聽到這話,滿頭黑線。
「爸,你臨陣倒戈……太明顯了吧?」
「我哪裏臨陣才倒戈,我這不是已經倒戈兩年多了嗎?」
顧雷霆笑嘻嘻的說道,顧雷霆對於這個回答,竟然無力反駁。
「多吃點,瞧你瘦的。」
「多……多謝爸……」
許意暖不好意思的喊着,一想到所有人都知道她昨晚和顧寒州幹壞事了,她就無地自容。
好丟人啊!
許意暖吃完那飯就回房間躺着了,實在走不動路,雙腿一站地,大腿根部就酸疼的厲害,使不上任何力氣。
顧寒州老公力爆棚,抱着她進進出出,樓上樓下的跑着。
到了晚上,大家以為可以安安穩穩睡個覺,卻不想主臥又傳來了無法形容的聲音。
顧雷霆狠狠蹙眉,叫來了安叔「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還慘叫成這個樣子?我說這個傻小子到底懂不懂憐香惜玉!」
「老爺,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安叔彆扭的說道。
「趕緊說,跟我別彆扭扭的幹什麼?」
「我下藥了……」安叔顫抖的說道。
顧雷霆愣住了「他們昨天都圓房了,你下什麼藥?」
「不是你昨晚吩咐的嗎?你白天也沒讓我不下啊,我不敢違抗你的命令,我換了一種藥,下了三倍……」
「……」
顧雷霆瞪大眼睛,看着自己豬一般的隊友。
他痛心疾首的扶額「老安,腦子是個好東西,希望你能有。我兒子兒媳婦出什麼事,我就跟你拼了!」
安叔聞言,表示很無辜啊。
翌日,婦科醫生上門了,因為撕裂,半月不能圓房。
婦科醫生的表情很古怪,道「那個……新婚燕爾,要節制啊……」
顧寒州和許意暖聽到這話,一個默默的扭頭看向窗外,一個默默地把腦袋埋進了被窩。
這次丟人可真是丟到姥姥家了。
顧寒州送走了婦科醫生,也順便把顧雷霆送走了。
「兒子……真不怪我,是老安!我是好心的!」
顧雷霆不死心的掙扎着,還想繼續在這兒小住。
「你再這樣下去,我和意暖就沒有性福生活可言了。一把年紀了,還老不正經,老不知羞,你可怎麼辦?」
顧寒州很是頭疼的說道。
「我這不是急嗎?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最起碼暖暖還能給我們老顧家留後啊!」
「你打的是這個主意?」
顧寒州聞言,面色瞬間陰沉下來。
顧雷霆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有些無奈。
「我……我也是為你好。」
「你是為了顧家好。」
顧寒州的態度瞬間冷漠下來「我不會讓她懷孕,萬一我真的出事,我絕對不會把她變成第二個溫以晴。」「哎……我就猜到你肯定是這樣想的,所以我才擔心。我並不是重男輕女,不看好顧顧。她是你二哥的女兒,我什麼都給她也是心甘情願的。你二哥好歹有個後,你有什麼呢?你怎麼知道留個孩子對於許意
暖就是災難,這也許是她唯一的寄託呢?」「我不要成為她什麼唯一的寄託,她應該有更好的生活。帶這個孩子,算什麼?我無法給她幸福,也絕對不會成為她幸福路上的障礙。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沒人能改變我。孩子的事情,以後也不要在我
面前提起。」
「還真是死腦筋!」
顧雷霆擺擺手,轉身朝着車上走去,而顧寒州突然想到什麼,叫住了他。
「爸,你認識傅西城嗎?」
「傅西城?什麼人?」
「他應該是你的晚輩,他的父親你有印象嗎?傅卓,帝都黑幫第一把交椅,目前組織的勢力已經拓展到海外,和海盜、恐怖組織勾結在一塊,勢力的觸角太深了。」
「傅卓……」
顧雷霆聽到這個名字,狠狠蹙眉,乾癟的唇瓣都微微顫抖。
他眼神快速閃爍起來,道「你怎麼突然問起他了。」
「你認識?傅西城要對付顧家,我調查過,顧徹和我,還有二哥,這麼多年都沒有接觸過傅卓父子,所以猜測和你有關係,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這件事就說來話長了,你母親叫什麼?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母親叫尉藍。」「你母親和傅卓是兄妹,她跟她母親姓而已。傅卓很寵愛這個妹妹,得知她二十出頭,要嫁給我這個四十歲的人,十分反對。但你媽依然不管不顧,背叛了傅卓,也被逐出了傅家。從今往後,傅卓就跟我過
不去,暗道里使了不少絆子。」「傅家的人有先天性心臟病,你媽也是因為這個走的。連累你和顧顧都有這個毛病,但是隱性基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發。你媽讓我不要告訴你傅家的事,覺得黑道上的事情不乾淨,她覺得不光彩。卻不
想,傅卓這麼恨我,讓他的兒子來報復我們。」
「所以,這個素未謀面的舅舅,根本不把我當做他的外甥,也不把你當妹婿。那我也不必念情,和傅西城講什麼表兄弟的關係了。只是,真讓我意外,我和他竟然還有這一層關係?」
顧寒州忍不住眯眸,說不驚訝是不可能的。沒想到,他還有個棋逢對手的兄弟,但也是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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