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哪能啊,我心理素質好着呢。倒是你,沒事了,聽說……挺傷身的。」
她覺得場面一度很尷尬。
她剛才那麼善良幹什麼,腦袋一熱就衝進去要獻身,沒想到人家壓根就不領情。
妻子脫光光站在丈夫的面前,丈夫寧願泡冷水也不願意行房事。
這話題要是放出去,一定很勁爆!
「心疼我了?」
「我……我更心疼我自己。」
許意暖小聲嘀咕着說道。
「什麼?」他微微攏眉,沒有聽清楚。
「沒什麼,睡覺,你也辛苦了,早點睡。」
她挪了挪位置,讓他上床。
尾指不小心碰到他的胳膊,皮膚依然是燙人的。
顧寒州上床後也不敢隨隨便便的碰她,她總能輕而易舉的點燃體內的邪火。
既然要等她二十歲,那他就不能言而無信。
真正認定一個人,別說兩年,就算十年二十年,他也等得起。
夜深,許意暖沉沉睡去。
她覺得有些冷,本能的想要靠近旁邊的那個「火爐」取取暖。
她就像是個嬌憨地小貓兒,朝着他懷裏鑽了鑽,還用腦袋蹭了蹭,嘴裏發出舒服的呢喃聲。
顧寒州此刻心裏沒有半點邪念,胸腔里好似被什麼東西填滿,他一直冰冷的心,終於嘗到了久違的溫暖。
這丫頭身上有神奇的魔力,讓人……想要佔有,也想要深深摧毀。
「丫頭,你是我的,你的含苞待放,只能屬於我,明白嗎?」
他在她耳畔輕聲說道,語氣有些厚重。
「唔……知道啦……」
她嘟囔着回應了一句,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回應。
屋內兩人正在溫存,而外面的老者急的渾身冒汗。
「老安,你確定你買的藥是對的?」
「藥店買的,還能有錯,正版金戈,超值加量!」安叔也較真的趴在門板上半天,還是沒有聽到裏面的動靜。
他此刻也要質疑人生了,難道他家先生真有那方面的隱疾?
先生這麼多年身邊也沒個女人,難道……真的出問題了?
顧雷霆恨恨跺腳「老安,我就把這個重任交給你了,老三能否為我顧家延續香火,可就全看你了。他的飯菜你可要親自監督,一定要調理好他的身體。」
「老先生,放心,我一定會完成這個任務的。」
兩個老者瞬間結成了同盟。
顧雷霆回房的時候,還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着那緊閉的門扉,恨不得衝進去教教那混小子做人的道理。
顧老三還是自己的老來子呢,他四十多歲依然生龍活虎,還能再愛一次,他怎麼就……
「真是,家門不幸,我可如何對得住你媽?」
老爺子接二連三的搖頭,顯然挫敗不已。
要是顧寒州知道全天下的誤會,估計要吐學三升。
第二天她們下樓吃早飯,發現老爺子已經把行李都收拾好了。
「爸,你這是要回去?」
「不待了,我怕我再待幾天,老命都要氣上天了。」
「爸,誰惹你生氣了?」顧寒州有些納悶,老爺子昨晚下黑手,這件事他還沒說事呢。
顧雷霆瞪了他一眼,將許意暖拉到身邊,從懷裏拿出了一個碧通透的玉鐲子。
這鐲子一看就價值不菲,玉質上乘。老爺子戴在了她的手中,道「這是老二老三母親留下的,就這麼一隻,按理說是要給老二媳婦的……哎,現在就不說那些了。你戴上了鐲子,就是我們顧家的人了,丫頭你就是老三的媳婦了,你可不能反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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