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意暖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小臉氣的紅撲撲的,她絞盡腦汁想了半天,也沒找出合適的詞。
「你也只能看看了,哼!」
她氣呼呼的說道,然後鑽入了被窩。
顧寒州聞言還有些納悶,他為什麼只能看看?命根子是擺設嗎?
許意暖以前睡着張大床的時候覺得很大,但是顧寒州的身子一進被窩,她頓時覺得床變小了。
即便他沒有那方面的能力,但到底是個男人。
她總感覺兩個人同床共枕很奇怪。
她的臉頰從頭到尾都是燥熱的,好似全身的血液都衝上了腦袋。
她的身體小小的縮成一團,窩在床邊,不敢有半分的動彈。
可……
顧寒州竟然靠近了一份。
她嚇得趕緊往後挪了挪,但外面已經是床沿。
就在她快要掉下去的時候,男人眼疾手快,一把勾住了她的蠻腰,將她攬在懷中。
「不是相信我是正人君子嗎?怎麼還怕成這樣?」
顧寒州打趣的說道。
許意暖面紅耳赤,梗着脖子不服輸的說道「誰怕你了?我只是不習慣和別人一起睡而已。」
「那你從今往後可要熟悉了,你可要和我睡一輩子的。」
一輩子……
這三個字敲打在心頭,讓她有些慌神。
她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現在才十八歲,以後還有很多年,都和這個男人生活在一起,她突然覺得日子很漫長。
「在想什麼?」
他敲了敲她的腦袋,打破她的思路。
「我在估算我活到八十歲,要和你生活六十二年。那麼長的時間都和一個人在一起,不覺得膩嗎?」
「這個問題我恐怕要用一生去回答你。」
他輕輕地在她腦袋上落下一吻,道「放心,我不會胡來的,趕緊睡覺,別動來動去,不然我可不保證會不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切,你也只能嘴上說說了。」
許意暖小聲嘀咕着。
「你說什麼?」
顧寒州聽不真切,追問道。
她連連擺手,道「沒……沒什麼。」
她趕忙轉過身,背靠着他的懷抱,隨後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這話還是不要當着顧寒州面說,不然很打擊男人的自尊心的。
顧寒州要是此刻知道妻子的心理活動,怕是要哭暈在廁所。
很快許意暖就傳來勻稱的呼吸聲,長而卷翹的睫毛就像是一把精緻的團扇,正微微顫動着。
她弓着身子,蹭在他懷裏。
顧寒州只覺得慾火焚身,渾身都難受的要命。
這丫頭似乎感受到一抹異樣,不舒服的扭動了身體。
她這一動,差點要了顧寒州的命,差點把持不住。
顧寒州只能平整的躺着,眼睛直直的看着天花板,看來今晚註定是難以入眠的。
而此刻門外,老爺子正認真的蹲牆角,卻半天沒有聽到裏面傳來動靜。
就算房間的隔音效果再好,也不應該什麼都聽不到啊。
他不禁看向一旁的安叔,眯着看似渾濁的眼睛,狐疑地說道「這兩個孩子真的如你所說,非常恩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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