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抗不了,眼皮子沉重,也睜不開去看到底是什麼東西。
她最後反抗無效,也就乖乖睡覺了。
翌日,清晨……
晨曦照耀進來,有些暖和,讓床上的小人兒舒服的嚶嚀了一聲。
今天星期天,可以睡個懶覺,真的是太幸福了。
她忍不住伸了伸懶腰,卻不想手臂撞到了什麼東西,阻礙她的伸展。
她有些納悶,睜開了眼睛,發現……
床邊有個人?
是個男人?
這張臉是那樣熟悉。
溫……溫言?
「啊——」
白歡歡尖叫出聲,第一反應就是掃堂腿,一腳將阿言踹下了床。
他本來睡得很香,畢竟勞累奔波了這麼久。
他摔在了地上,疼醒了。
他微微攏眉,有些不悅的睜開眼,看到床上滿臉驚恐的白歡歡。
他撐着床沿,想要再次上去,卻被白歡歡阻止。
「你……你怎麼會在這兒?你什麼時候來的?不是讓你回去睡覺的嗎?」
「我有你的房卡,可以自由出入。昨晚十二點來的,你睡得很沉,所以我就躺旁邊睡下了。」
「抱着你的感覺很好,我睡得很舒服。如果能發生點美妙的事情,那就更好了。」
他壞笑着說道。
「放屁!」
白歡歡怒吼出聲「房卡還給我!」
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竟然敢入室睡覺!
「你確定?」
他挑眉問道。
這個動作分外好看,還帶着一點點邪氣。
她心頭一顫,差點魂魄都要被那一雙狹長的眼睛勾去。
「確定。」
她躲閃開目光,僵硬的吐出這兩個字。
「看來下次我要從陽台外面爬過來的,也不知道我會不會摔下去,萬一摔死了還算好的。要是摔得半身不遂的話……估計後半生就要在輪椅上度過了,千萬別摔成腦震盪,不然我就要成傻子了……」
「好了好了,你別說了,房卡不要了。那你以後不准這樣了!」
「我明晚還要來的,不如我搬過來住?好不好?」他壞笑的說道「情侶同居,婚前試愛,這是很正常的,要不要?」
「要你個大頭鬼!」
白歡歡氣得胸脯亂顫,真的很想一巴掌抽在那帥氣俊朗的臉上。
流氓!登徒浪子!不正經!
「明天開始,我房門上鎖,陽台關窗戶,你要是進來只能睡沙發!你要是繼續胡攪蠻纏,我就要生氣了!」
「別生氣,我開玩笑的。」
阿言立刻收斂了笑容,變得嚴肅起來。
「起床洗漱,我去給你買早餐。」
他起身離去,白歡歡這才鬆了一口氣。
面頰微微滾燙,害羞的要命。
這到底是和溫言睡了,還是和阿言睡了。
明明心裏是喜歡溫言的,可……她為什麼有種出軌的感覺?
她晃了晃腦袋,起床洗漱。
很快他就買回了早餐,皮蛋瘦肉粥和豆漿油條。
他面微微蒼白,讓她忍不住擔心的問道「你臉怎麼這麼難看?」
「可能昨晚凍着了,你搶我被子,你知道嗎?清醒的時候不斯文,睡覺的時候更不斯文,把被子抱成一團,快把我凍死了。」
「誰讓你跑過來的?知道冷還不回去?」
「凍死我我都是心甘情願的,我怎麼捨得回去?」
他笑着說道,又開始不正經起來。
她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兩個人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吃早飯。
他既然回來了,也應該去公司上班。
就算白歡歡不提,阿言也肯定如此,他只有兩個月的時間,恨不得和她成為連體嬰兒,朝夕相處。
「你下午要做什麼?我要去叔叔家一趟,你呢?」
「我陪你一起。」
「什麼?」
「又不是沒去過。」
「可去的是溫言,不是你!」「我也能喝酒,我也會下棋,除了做飯我不會,我沒什麼不如他的。他可以應付你的家人,為什麼我不可以。而且我擔心他們給你相親,我有義務去查看,看看你是不是壞了規則。你約束我,我也應該約束
你,是不是?」
「我……」
她竟然無言以對!
巧舌如簧!
白歡歡的情緒有些崩潰,都有些不想回去了,可白母打來了電話,讓她晚上回來吃個飯,說她堂哥回來了。
堂哥在國外當差,是大使館的長官,難得休假回來。
今天不去,明天叔叔嬸嬸肯定也會催促。
她正為難的時候,沒想到阿言直接拿過她的手機,道「阿姨,我們等會就過去。」
「溫言?是溫言嗎?」
「是我,阿姨。」
他叫的很殷勤,把白母的一顆心都快要叫軟了,就好像聽到了自家姑爺在叫自己一樣。
「溫言回來啦?中午跟歡歡一起回來吃飯啊!」
「好,我們等會就去。」
「好好好,我跟你叔叔說一聲,中午等你們啊!」
白母興奮地掛斷了電話,他得意洋洋的看着白歡歡,道「事情解決了。」
「你這個厚臉皮,你爸媽知道嗎?」
「我爸媽還不知道我的存在,只知道那個廢物。」
「你……」
現在不去也不行了。
她只能把阿言帶去。
他這次買了很多東西,比上一次的排場還要大,他非要事事和溫言比拼,不肯落後一點。
到了白家,白岩最為開心,招呼着他們進來。
他看到了溫言帶來的好酒,不禁眼睛一亮。
這小子果然是懂酒的人,每次帶來的酒都是上等的白酒。
白歡歡也見到了自己的堂哥,一張國字臉,個頭高高大大的,身材孔武有力。
看着憨厚和隨,但出門在外盡顯威嚴。
他衝着歡歡笑了笑「歡歡,好久不見,已經長得這麼好看了。」
說罷,就要上前熱情的擁抱。
卻不想被阿言阻止。
「嗯,我也覺得歡歡好看。這位就是堂哥,我叫溫言,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他握住了堂哥的手,堂哥一頭霧水,呆呆的看着他。
「我……我叫白濤。」
「堂哥,你別理他。」
白歡歡瞪了一眼。
他就像是一隻護食的狗,有人碰一下骨頭,他都會齜牙咧嘴的。
一家人入住,在客廳休息了一會,聊了一下家常,就開始吃飯了。
白岩夫婦也發現了溫言的變化,上次來很拘謹客氣,說話也小心翼翼。
可這一次明顯開朗了很多,侃侃而談,並且幽默風趣。
「我怎麼感覺小溫和之前不太一樣了?」
「我也覺得,這才多久沒見,人怎麼變得這麼開朗。」
「這也是好事,人開朗話多,你看他和我們都能說得上。小小年紀,對國家大事也有一番獨特的見解,很不容易呢。為什麼我覺得別人家的孩子都比我自家的優秀?」
「滾——」白母不客氣的回了一個字,附送一個大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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