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裏只有他們兩個人,狹窄的空間裏,不知道為什麼,白歡歡很不適應。
他雖然文靜內斂,但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一言不發的,還是挺讓人覺得有壓力的。
她縮在一個小角落,沒想到他靠近自己,和她並排站着。
「你要買什麼?」
「我……我隨便看看,我把暖暖的零食吃完了,買點讓她帶回去。」
死寂……
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逼仄的空間安靜下來。
如果掉一根針,想必都能清楚的聽得見。
「那……那你要買什麼?」
她沒話找話說,想要化解尷尬。
「果凍,你不是想要吃嗎?之前還問我鏈接,忘記了嗎?」
「你……你不是不肯給我嗎?」她狐疑地看着他,不是在網上買的,而是樓下嗎?
她怎麼沒有發現過,樓下的果凍都吃過,哪有那天的口感,那麼q彈潤滑。
「你想要吃?」
「我挺喜歡吃的,上次嘗過味道不錯,買點放家裏,說不定哪天就想吃了呢。」
話匣子打開,她覺得輕鬆了不少。
「何必那麼麻煩?」
「什麼……」
白歡歡沒有明白她華麗的意思,但是很快她就知道了。
沒想到溫言突然轉身,壓在她的身上,一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高高伸起來,以他的身高,剛好可以擋住監控探頭。
隨後……
薄唇壓了過來,覆蓋在她的唇瓣上。
她瞪大眼睛,震驚的看着眼前放大無數倍的俊容。
他已經很久沒戴眼鏡了,所以兩人之間毫無障礙物,就這樣近距離的接吻着。
他有些笨拙,但……卻吻得很認真。
她終於反應過來,用盡全身的力氣將他推開。
她死死地捂住嘴巴,瞪着他「你幹什麼?對我耍流氓嗎?你是想死嗎?」
「你不是問我果凍哪來的嗎?這就是答案。」
「什麼?」
白歡歡聞言,心臟狠狠顫抖着,難道那天自己醉酒,和他……和他接吻了,怎麼可能?
她眼神閃爍不定,根本不敢相信。
「你……你是不是在騙我?」
「你覺得像嗎?」
他認真的看着她,眸深邃暗沉,像是一汪深井。
她被看得心亂如麻,趕緊避開了目光。
就在這時,電梯門開了,她趕緊鑽了出去,頭也不回。
「不要跟着我了!」
她察覺到溫言就在身後,亦步亦趨。
她怒然轉身,低沉的吼道。
溫言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她。
「夠了,醉酒而已,不要當真!」她急急的說道。
「那如果我們發生關係,也可以不當真?」
酒後亂性……
他說到這個,又勾起了她隱隱作痛的記憶。
「不作數不當真,可以了?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不要那麼幼稚,一個吻而已,你也要追着我這麼久,討要個說法嗎?吻就吻了,你就當是被狗咬一下,不行嗎?」
她自貶身價,恨不得他趕緊忘記所有的荒唐事。
白歡歡發誓,以後再喝那麼多酒,就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每次都是酒後誤事!
溫言聽到這話,心裏咯噔一下。
她說的未免太輕巧了,就算發生關係也不當真。這幼稚嗎?是她幼稚才對!
他大步上前,就算白歡歡想要閃躲,但是她的速度始終比不上溫言的大長腿。
他三步並作兩步,快速來到她面前,用力的扣住她的手腕。
「既然是成年人了,大家都不幼稚了,那好,你再咬我一下,我心甘情願被你這條狗咬。」
「你……」
白歡歡氣得面通紅,這個人簡直不可理喻。
秀才遇上兵,哪裏是秀才有理說不清,分明就是她有理說不清。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來辯駁,最後氣得狠狠踩在他的鞋面上。
她看到他狠狠蹙眉,吃痛的眸深沉,心裏暗暗鬆了一口氣。
高跟鞋跟踩人是最疼的。
她原本以為溫言會鬆手,沒想到下一秒他直接將她按在了牆壁上,大手輕而易舉的禁錮住她的小手,壓在了身側。
她正準備喊救命,卻不想他的唇瓣霸道的壓了過來。
那一瞬,她甚至都要以為是第二人格出來了。
溫言明顯變得暴躁了很多,唇齒交纏之間,磕碰到了她的唇瓣,嘴巴火辣辣的疼着。
她踩也踩了,踢也踢了,可是他好像感受不到疼一般,任由她打着。
這個吻,很長很長。
良久,他氣喘吁吁的鬆開。
他深深看着她,聲音低沉沙啞,富有磁性。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就不要那麼幼稚了,一個吻算不得什麼。」
「你……」
白歡歡氣得面漲紅,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竟然用自己的話,來反駁她!
「溫言,鬆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你要打我嗎?你打,打完了我還要親你。」
「你瘋啦!」
她怒吼出聲,美目噴火。「是,我是瘋了。你知道你醉酒那個吻困惑我到現在,可是你卻煙消雲散的忘記了。我喜歡你,我一直都傻乎乎的沒發現,直到我以為你在火海,我奮不顧身的去救你。我以為我是單相思,可是我看你也出
現在走廊的時候,我就知道你的心裏也有我。」
「那你為什麼不承認,承認你心裏有我,很難嗎?」
「沒有,根本就沒有,那都是你在胡思亂想。我回去又不是去找你,而是我屋內有珍貴東西!」
她趕緊辯解道。
「……」
溫言狠狠蹙眉,一張臉都變得陰沉可怕起來,沾染着暴躁的氣息。
他咬咬牙,隨後繼續吻住了她,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她氣急,重重的咬了下去。
原本以為他這次肯定會吃痛放開,但是他身子只是微微一顫,下一秒加大攻勢,宛若狂風暴雨。
鮮血肆意,甜膩的氣息縈繞蓓蕾。
她來不及呼吸,拼命掙扎,卻無可奈何。
猶豫後,她狠狠抬腳,撞了過去。
這一次痛的很猛烈,畢竟男人十分場脆弱的。
溫言彎下身子,一手扶着牆,面刷的一下蒼白一片,冷汗涔涔。
那汗水豆大落下,看着讓人害怕。
白歡歡也意識到自己下手太狠了,看着他痛苦的樣子,想要上前安慰,但是卻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是你……是你先欺負我的。」她哆哆嗦嗦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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