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五章 不作死就不會死
陸少帆像一頭受驚了的小奶貓一樣哆哆嗦嗦的向後退,直到退到牆角,他背上冷汗如注不行,我得趕緊離開這裏,這個瘋子會殺了我的!我會死的!
你不要過來,我會報警的。文字谷 www.wenzigu.com
陸少帆哆哆嗦嗦的拿起手機,想要試圖威脅蕭辰。雖然有些不敢相信,但是陸少帆真的覺得,眼前的男人真的會殺掉自己!
警察?警察要是有用,現在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蕭辰不屑一顧,抬腿向陸少帆走過來。
蕭辰一動,把陸少帆嚇得不輕。只能癱在地上,兩條腿不住的後蹬,想要逃離蕭辰。
你不能殺我,我是市裏的建築局局長,你想和國家作對嗎?
蕭辰不屑一顧,你以為我的中將身份是拿來餵狗的嗎?殺你一個建築局局長還沒人動的了我。
你不能殺我,我是閩省陸家的嫡系,如果你殺了我,之後我們一定會查到你,你也不會落得什麼好下場。
蕭辰對於陸少帆軟弱無力的威脅根本不放在心上,輕蔑地笑着你放心,我不會掩蓋我來過的痕跡,我倒要看看你們來人,能拿我怎麼樣。
說罷,直接提着陸少帆,飛身來到樓頂,一把把陸少帆丟在陽台上。
陸少帆被帶來這個地方,傻子都明白蕭辰接下來的動作了。此時的陸少帆是真的害怕了,連滾帶爬的來到蕭辰旁邊,抱住蕭辰的大腿大喊大俠,爺爺,你饒了我吧!
喊着的時候,眼淚鼻涕都流了下來。
蕭辰厭惡的把陸少帆踢到一邊,陸少帆又要爬過來,蕭辰先一步伸手捏住了陸少帆的胳膊。也不知怎麼,蕭辰並不比陸少帆高太多,竟然能簡簡單單的就把陸少帆提起來。
蕭辰就這麼提着陸少帆走到了天台邊緣,陸少帆此時整個身子都是懸空的,下面便是城市的車水馬龍燈紅酒綠。陸少帆的性命就在蕭辰捏着的手上。
陸少帆看到這種情形,嚇的尿都出來了,順着大腿滴答滴答的向下流。被此情此景嚇的,陸少帆已經說不出像樣的話來了,嘴巴哆嗦着,含糊不清的說着爺爺,饒了我吧。
蕭辰寒着臉說道世間有因果,天地有報應!如果這次你招惹的不是夏雪凝,而是其他毫無還手之力的女孩呢?那尋死尋活的就不是你,而是那些女孩了,你讓她們怎麼辦?
誰來為她們主持正義,誰來為她們伸張公理!既然做錯了事,就要承擔做錯事的後果!
蕭辰這一番話說得陸少帆更加恐懼了,面容都扭成了一團不要,不要殺我。
蕭辰不再回話,手一松,陸少帆啊的一聲,直直的墜落下去,良久才從地面傳來砰的一聲,下面車和人慌成一團。
蕭辰站在天台上,默默的站了很久,許久都沒有出聲,像是在默哀。
良久蕭辰轉身,回到了剛剛的房間裏。看到了夏雪凝臉上的蒼白之色,不由得心疼的把夏雪凝抱了起來。
夏雪凝悠悠轉醒迷迷糊糊的呻吟道渴,好渴!
蕭辰連忙取來一杯水,因為不想鬆開夏雪凝,所以竟然使用上了傳說中的隔空取物,飛快的倒了一杯水,然後端了過來水在這裏!
蕭辰把水送到夏雪凝嘴邊,夏雪凝卻勉強扭過臉去,輕聲道不喝酒,難受。
這話說的蕭辰一陣心疼,為了自己的事情,夏雪凝付出太多了。蕭辰把再次茶水輕輕端到她嘴邊,柔聲道喝吧,不是酒。
夏雪凝這才放下心來,輕啟朱唇,貪婪的將杯中水一飲而盡。
夏雪凝喝完這一大杯水後,又不停的喊渴,蕭辰一連給她倒了三杯水,夏雪凝喝完後,這才稍微好了一些,不再喊水喝。
蕭大哥,我剛剛好難受,我是怎麼了?夏雪凝痛苦的呻吟着。
蕭辰心疼的撫摸着夏雪凝的後背是春藥,但是不用擔心,蕭大哥已經幫你解決了。
啊?春藥。
聽到這兩個字夏雪凝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這也不怪夏雪凝,只要任何一個黃花大閨女,知道自己吃了春藥,都會驚慌失措吧。
蕭辰手揉按着夏雪凝身上的穴位,好讓夏雪凝好受點,一邊緩緩的將自己的內氣灌入夏雪凝體內,讓她渾身燥熱的氣血慢慢的平靜下來,一邊輕聲
對夏雪凝說道沒事啦沒事啦,我剛好來到,你沒有被欺負。雪凝,你現在感覺好點沒?
夏雪凝這才穩定下來,重新躺進蕭辰的懷裏,勉強掙了掙眼睛,吃力的說道現在躺在蕭大哥懷裏,感覺好多了。
蕭辰將夏雪凝抱了起來,像哄小孩子一樣輕聲哄道雪凝乖,我這就帶你回去。
說罷,蕭辰便抱着夏雪凝站了起來,夏雪凝只覺得自己身子一輕,輕飄飄的便飛了起來,他一時間只聽見耳旁嗖嗖風聲亂響,但是神奇的是自己並沒有感受到什麼猛烈的風,只覺得在蕭辰懷裏就可以感受到安穩幸福。
體會着這樣的幸福沒多久,夏雪凝忽然感到自己的身體猛地一沉。耳邊就傳來蕭辰溫柔的聲音雪凝,咱們到啦,快下來吧。
嗯吶。夏雪凝的聲音慵懶的像只小貓,迷迷糊糊的從蕭辰懷裏傳來。
蕭辰把夏雪凝放到了夏雪凝的家裏,放到夏雪凝自己的床上。夏雪凝剛從霸道的春藥中逃出來,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蕭辰把夏雪凝放到床上沒多會,夏雪凝就睡着了。
蕭辰在旁邊默默的看了一眼夏雪凝,也盤起腿,開始了打坐。
一夜無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不知道為什麼,王承東撥打陸少帆的電話,總是無法接通。王承東有些無語,這個陸少帆怎麼這麼久了,還沒有接電話,難道是昨晚太猛烈了,今早起不來床了?
正當有些氣餒的時候,突然有個電話打進來,王承東以為是陸少帆回的,連忙拿起手機,卻發現是自己的一個朋友打過來了,不由得有些失望,但是還是接起了電話。
喂,怎麼了?
你看新聞了嗎?回答王承東的是一個驚慌的聲音,王承東有些奇怪,這個朋友是在媒體工作的,經常接觸各種新聞。見多識廣,不是那種有點小事就咋咋呼呼的人。
怎麼啦,你別慌啊,是天塌了還是怎麼滴?王承東回答着,讓對面淡定點。
你知道嗎?昨晚安康大廈摔下來一名裸男,現在警察正在辨認身份,不過據小道消息,這個人是陸少帆陸局長。
什麼?王承東驚訝的聲音比電話那邊還大,怎麼可能呢,陸少帆怎麼可能跳樓呢?
但是陸少帆昨晚確實是住在了安康大廈,房間還是自己訂的,現在陸少帆都沒接自己電話,想來確實有可能
想到這裏,王承東握着電話的手無力的垂了下來,雙目無神,只是呆呆的看着前方,只剩手機對面的喂,你在聽嗎?
只不過是玩個女人,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了呢?陸家要是知道這件事情,自己不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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