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不算,重新來!」
深眸緊緊地望着醉眼迷離的她,聲音像是灌了酒一般低醇。
沈繁星下意識地想要收回下巴,結果下巴被擒住,偏偏不放她。
「剛剛的,不算,再吻一次。」薄景川不依不饒。
沈繁星微微蹙眉,不開心了。
應該是很生氣!
從她負氣一般猛然撞上他的唇,牙齒磕在他的唇角傳來一陣刺痛而得出來的結論。
沈繁星又窩回了他的懷裏蹭了蹭,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又不動了。
薄景川舌尖抵着唇角內壁舔了舔,血腥味很足。
這結果也算是滿意了。
不過沒一會兒薄景川卻又不滿意了。
這女人,難道喝酒醉都不分人的?
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
今天是他,可如果不是他呢?
英挺的墨眉微微攏了攏。
這女人喝醉酒,似乎太容易被狼叼走!
沉了沉眉,薄景川低頭看向懷裏不省人事的小女人,嚴謹地多問了一句:
「沈繁星,我是誰?」
沈繁星在他的懷裏動了動,似是囈語。
「薄景川……」
還好。
薄景川無聲地笑了。
「嗯」
「你很吵。」
「……」車廂內長時間的沉默。
良久之後,薄景川突然低聲笑了出來。
他很吵?
倒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嫌棄他的。
不過算了,不跟她計較了。
誰讓他當了一次狼呢!
舌尖再一次抵了抵唇角被撞破的地方。
沒想到這女人脾氣倒是不小。
張媽在門口張望了半天,一開始看到俞松從車裏下來獨自離開,她還有點疑惑,怎麼不給先生和沈小姐開門?
估摸着可能先生會自己下來,可是這么半天,車裏面一點動靜也沒有。
這老早就接到電話說是要準備兩份醒酒茶,這茶是準備了,可你們人倒是下車啊?
幾次想要去車上請人,可她明明知道車上坐着的是先生和沈小姐。
萬一打擾了兩個年輕人的好事,傷身子不說,那也太尷尬了……
就這樣又乾巴巴地等了一個小時,張媽終於妥協,回自己屋裏睡了,年紀大了,跟年輕人耗不起。
-
第二天,清晨。
沈繁星在薄景川的懷裏緩緩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景色,似乎不像是房間。
她伸手揉了揉眼睛,再次打量眼前,卻發現自己居然在車子裏。
看着車窗外明亮的天色,方圓幾里那大氣磅礴,美不勝收的景色太過於熟悉。
沈繁星心中訝異!
她這是在車裏過了一夜?
「醒了?」
耳畔貼着一道低沉的嗓音,把沈繁星瞬間嚇了一下。
她猛然抬頭,薄景川那張俊美無儔的臉郝然闖進她的視線。
沈繁星愣了半天,察覺到自己整個身子居然都埋在薄景川的胸膛上,她條件反射一下子從他的懷裏直起了身。
與此同時,整個腦袋傳來一陣疼痛。
這種感覺她最還不陌生,宿醉。
真不怪她反應慢,這輩子第一次在車裏睡了一晚上,而且還是男人的懷裏,睡的昏天暗地。
「我們……嘶……」
沈繁星剛開口說話,唇角傳來的刺痛讓她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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