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給她!
連她對他的一丁點依賴都沒有回應,忍受着別人都她的冷嘲暗諷,背負了整整六年的污點。
「只要你信我就好,這件事既然壓下去就算了,我畢竟是你的未婚妻,鬧大了對你的名聲也不好!」
當年她的不追究,也只是因為她相信,他是信她的!
甚至,為了他的名聲,終究選擇委屈自己。
心口像是被硬生生劃開一道傷口,鑽心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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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繁星的房間,俞松神色沉重地站在門口。
「先生,事情今晚只能查到這裏,因為當年有沈老太太參與賄賂,加之之後沈家為沈……繁星小姐處理的手段有些簡單粗暴,一些證據大都被抹掉不少,目前很難拿到。」
「我只要結果。」薄景川的神色沉鬱,清雋寡淡的容顏上僅是幾分淺淡的表情,足以震懾人心。
「是,先生。」
俞松微微彎腰,異常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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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繁星抱着雙臂,站在窗口,昏黃的燈光下,樹影斑駁搖晃,蕭瑟空寂。
她重重地閉上了眼睛,壓下心中不斷升騰起來的寒意,將喉間的酸澀吞下,再睜開眼睛,星眸有絲絲迷離,迷茫地穿過夜色望向被黑暗吞噬的遠方。
有人從身後將她攏住,微涼的懷抱卻讓她瞬間感到前所未有的溫暖。
她的睫毛輕輕顫了顫,心中的寒意消散大半。
這個人是她這輩子的救贖。
沈繁星想。
她就那樣靠在他的懷裏,看着窗外蕭瑟的夜色,竟覺得,安靜的美好。
「給你十秒鐘,難過。」
低沉的嗓音從頭頂響起,霸道又吝嗇。
那生硬又顯得笨拙的安慰,帶着些許無措,讓沈繁星輕輕笑了起來。
「怎麼?」
薄景川摟着她身體的手微微收緊了幾分。
心中的抑鬱漸漸消散,沈繁星從他的懷裏轉身,仰頭望着高出她好多的俊逸的男人。
「十秒哪兒來得及難過。」
「那你沒有資格難過了,十秒是極限。」
沈繁星勾唇笑着,揚着下巴看着薄景川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半晌才道:
「我不難過。」
薄景川帶着郁色的深眸中漸漸浮出一絲笑意,伸手將她鬢角的碎發勾到耳後,手指卻流連在她的臉頰。
「只有在意才會難過,他們……不值得。為他們的冷情難過,是在懲罰我自己。」
她說着頓了頓,將他的手握在了掌心,然後盯着他,然而她只是張了張嘴,卻沒有發聲。
「誰值得?」
薄景川突然開口,讓沈繁星愣了一下,「啊?」
「誰值得你難過?」
沈繁星頓了頓,望着男人深沉強勢的眸子,緩緩眨了一下眼睛,微笑道:「你啊。」
薄景川微攏的眉眼漸漸散開,滿意地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我不會讓你難過。」
沈繁星輕輕笑了起來,「那樣最好。」
片刻後,薄景川再次開口。
「有兩個問題。」
沈繁星漠然,該來的總歸要來的。
「你問。」
「你給林菲菲下藥了?」
「……沒有。」
薄景川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着她。
沈繁星抿了抿唇,繼續道;「我帶了玫瑰精油。」
薄景川眉心微微動了動,他記得,這個問題,他們昨天晚上曾經討論過。
「聽說過迷情香水嗎?玫瑰,百合,迷迭香,這些都可以當做原料,最天然的催0情劑。」
「……」
薄景川良久沒有說話,沉默半晌才道:「你懂的倒是不少。」
「這是身為調香師最基本的知識。」
薄景川又是沉默,良久——
「……還有嗎?」
【噗,猜猜薄大大想幹嘛?先放鬆一下,有些劇情需要整理一下,凌晨出不來了。但是各位美人兒,寶貝兒,大大們,票我還是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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