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天羽騎着馬大黑駕進了黑月神教,看到黑月神教內外一片狼藉,他有一種預感這裏已經被白龍教進攻過了,但是幸好的是還沒被徹底打敗。
一個身穿紫袍的騎兵對項天羽說道:「你是何人?膽敢擅自闖入我黑月神教,若非本教之人,速速滾出這裏。」
老三下了馬,對那個騎兵說道:「夜騎神軍,這位是我黑月神教教主黑月,從今天開始,你必須聽他號令。」
「既然是三哥說的,那我無影便遵循我教規,輔佐教主對抗白龍教,還請教主隨我來。」
項天羽騎馬追着無影和他共同進入了一個十分黑暗的屋子,只見裏面伸手不見五指,給人一種十分陰森的感覺。
無影點了蠟燭,只見原本黑暗無比的屋子居然瞬間被燭光照的一片光明,而屋子裏面的陳設,是一個十分巨大的地圖,所有的山川河流被做成了實體版,地形地貌十分清楚,而地圖的旁邊,放着一個巨大的黃金龍椅。
「教主請坐。」無影示意項天羽坐在那個黃金龍椅上。
項天羽十分霸氣的坐了上去,無影指着地圖上一個標誌着白龍的地方:「白龍教和我們黑月教,自古為敵,他們佔據白龍教地界的優良地利,一直以來就試圖吞併我黑月,還好副教主正確的統治方法讓我們的黑月教越來越成為了比白龍教強大許多的教派,但是,據我無影的觀察,我黑月教若和他們硬碰硬,那便是極其愚蠢不冷靜的做法,我們要做的,就是要用最少的我方損傷給對方造成最大的傷害,所幸,我們的殺手鐧便是我們黑月教的瞬移之術,這也是取勝的一個關鍵,這次進攻黑月,白龍教準備了十萬兵力,而我黑月教卻整整有十五萬可以支配的兵力,按理說我們是很有優勢的,只是,我們黑月教不喜歡殺人,所以,我們要做的是殺最少的人,用我們強大的軍事實力,迫使他們立即退兵,只是若是要這麼做,恐怕必須教主親自出馬,親率我軍增強士氣,也好一戰徹底打敗他們。」
「這真打起來恐怕沒有無影你說的這麼容易吧?」
無影微微一笑:「教主,說的沒錯,確實沒那麼容易,我們黑月教唯一吃虧的就是力量,真正具有強悍力量的恐怕整個黑月教上下只有教主你一個人,一旦陷入廝殺之際,戰場十分擁堵,自然瞬移之術也就派不上用場了,真到了那種時候,恐怕除了我們一萬多人的夜騎神軍,其他黑月教士兵都得吃大虧…」
突然,一個身穿白袍的年輕男子走進了這裏:「倒也沒有無影兄弟說的這麼被動,若按我狂琴的意思,我們就給他們用計,用使不了多少力氣的弓弩讓他們大傷元氣,隨後派出夜騎神軍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狂兄的意思,是打算將他們圍而殲之,可是依我看,最好是和他們和解,不一定非得用這麼絕情的手段,白龍教也有不少的忠義之士,這樣一殺,等於是把好的壞的一起收拾了。」無影不太甘願的說道。
「並非一定得將他們全殲,我們也可以等待時機將他們團團圍住,隨後我等說服其投奔我黑月教。
「此計倒也甚好,只不過白龍教之人也絕對不是那等草包之人,我們能夠想到這麼去對付他,那他們也能想出同樣的辦法來對待我們。」無影十分憂慮的說道。
「話雖如此!既然黑月教之人速度極快,那我們就利用速度造成千軍萬馬的假象,讓他們成為一群驚弓之鳥,一點點小小的進攻就能讓他們徹底瓦解。」項天羽倒是十分鎮定的說道。
「這倒也是。我黑月教出去便是樹林深山,如果拿着東西穿行於樹林之中,便可以造成千軍萬馬的假象,迷惑他們,趁其毫無防備,放箭之後吾便率夜騎神軍殺入其中,定能殺退他們。」無影自信的說道。
「我們能夠想到這麼去對付他,他們一定也能想到,定然會有所防備,這幾日遊覽黑月,發現進入黑月必須經過兩山之間,而這兩山之間最適合用的,就是戰車,假若兩山戰車同時馳下,兩面夾擊,讓他們跑都沒處跑。」項天羽十分嚴肅的說道。
「戰車!這個我們黑月教沒有任何人使用過或者有操縱的經驗,何況大戰在即,很難大量生產戰車。」無影有些顧慮的說道。
狂琴笑道:「大哥倒是和我想到了一起,而我早就根據黑月山的情況畫出了戰車的設計圖,只要大哥打算去造,只有按我說的做,我保證兩日內造好戰車十輛,供以戰鬥。」
「白龍教士兵的長槍大刀各類武器,皆沾染了大量劇毒,一旦刺入體中,難免會立即毒發身亡。這也是和他們對陣必須小心的,由於解藥有限,我們的解藥只有供以一小部分士兵來解毒,如果解藥用完,我軍將會相當被動。」
「無影!他們幾時會再攻黑月?」
「教主!黑月教首先損失了大量的兵士,他們當然會整軍再戰,而整軍的時間,最快也要三日。」
「近日本教主離開黑月,除了白龍教入侵,教中可否發生各種大事?」
狂琴突然跪倒在了地上:「大哥,狂琴保護剛子未盡其責,致使剛子…」
項天羽十分擔憂的問道:「告訴我,他怎麼了?」
「因為他對夢夕十分牽掛,致使他…瘋了,如今邪風留下藥物為他盡力施救,只希望能有用。」
項天羽着急的拉住了狂琴的手衝出了這裏,不停的念叨着要去見楊剛。
……
夢夕感覺到意識逐漸恢復了,理智催促她趕緊醒過來,於是她就這麼醒來了。
夢夕剛睜開眼睛,卻發現在自己眼睛睜開後的一會邪風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腿上的傷讓他不敢再次使用瞬移之術,當然他的移動速度也比原來慢了不是一點。
「邪風,腿上有傷就不要胡亂走動,找個地方好好躺着休息,等你傷好了我們也好去找大哥。」
「邪風謝過夫人的關心,不過夫人不必擔心邪風,我的身體我懂,夫人只要好好歇息莫要驚擾我便可。」
夢夕挪了挪身子穿上鞋子下了床,看了看窗外剛升起的朝陽:「邪風,你有沒有興趣陪我去散散步?」
「恭敬不如從命,夫人請。」
說罷夢夕連頭梳都沒梳就走出了這裏,她確實不是什麼容易閒住的人,讓她安靜的待着比要她命都不現實。
邪風的腿昨天夜裏就不痛了,現在甚至傷口處都長出了肉,除了不能動用瞬移之術以外其他事情他都可以做,而且比普通人快很多。
邪風看了看袖間隱藏的刀鋒,那天夜裏這兩把刀不知道殺了多少人,只是為了教主,他願意。
邪風也跟着她走了出去,當然她是走不過他的,邪風本來是並不喜歡和別人交流接觸的,可是自從認識了他們,自己的生活就好似瞬間被點亮了一般,雖然夢夕和項天羽的武功還是能力據現在來看是根本不能和黑鳳還有黑月相提並論的,不過在他的心裏,只是覺得這只是現在,將來他們兩個的能力定然會超越黑月他們。
相比於以前的黑鳳,夢夕可謂是天真善良容易接近,對別人也沒有太多的壞心思,可以說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好姑娘,也是一個值得交往的好朋友。
「邪風!你不要整天總是對我們那麼嚴肅,我們是朋友,你看看大哥,他就跟你不一樣,你呢,該嚴肅的時候嚴肅,不該嚴肅的時候也是那麼嚴肅,雖然你這段時間面罩偶爾就不戴了,但是你從來都沒有對我們真正笑過,在我的印象里你一直都是這麼冷冰冰的,就像一個木頭人一樣。」
夢夕捏起了邪風的臉幫助他做了個十分抽象的笑容,而邪風並沒有體會到真正的捧腹大笑是什麼感覺,常人所謂的開心他並沒有真正足夠的體會過。
「是夫人喜歡邪風笑嗎?」
夢夕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邪風!其實我對你印象倒也挺好的,忠心耿耿,冷靜沉穩,做事謹慎,我看得出來你活在你的世界自己也很糾結,你懷疑自己到底需要活在一個怎樣的世界裏,你有沒有問過自己,活在你的世界裏你快樂嗎?」
邪風將手貼在了自己的胸膛,靜靜地閉上了雙眼:「為了教主,為了黑月,我願意無私的奉獻我的一切,從不過問自己的態度,我為的,只有我的良知,還有我的責任。」
「邪風,或許你覺得在大哥還有在兄弟們面前我表現得很傻很天真,如果你真的認為我的本性和我的表現一樣,那你就錯了,包括大哥在內,他都可能並沒有懷疑過我的傻是裝的,因為我愛他,我知道只有傻乎乎的我才能獲得他更多的愛,才能讓他真正的喜歡我這傻丫頭,不知道你想過沒有,我曾經是大金擁有極大權利的八公主,我也是戰場上殺人無數的冷玫瑰,你們都認為我是冷酷無情的,可是卻沒有想到我在你們面前卻這麼傻,其實你們並不知道,有一種聰明叫做大智若愚。」
「夫人想要告訴邪風什麼?」
「邪風!我只想告訴你,沒有必要在最親近人面前封存自己的內心,那只會疏遠你們的關係,讓你們失去友好的關係。」
「夫人!我頭一次看到你這麼深藏不露的人,難不成你在教主面前都是在裝傻?」
夢夕微微一笑:「起初我對天羽,只是對他的力量還有面容有好感,談不上什麼真正的愛,我只是想藉助他的力量,強大我的能力,隱藏我的內心讓他以為我是個沒什麼心計的人,可是我逐漸發現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我居然真的不可自拔的愛上了他,我也開始真正的對他好了起來,而我本身,居然也習慣了這樣傻傻活着的我,我覺得這樣的我更容易讓別人喜歡我,也更容易讓自己每一天都快快樂樂的,如果這種你們眼中的傻能讓我得到朋友的信賴和喜愛,那我寧願一輩子都那樣傻下去,將這種傻變成我的內心,而你絕對想不到,我真正的心性,和現在的你一模一樣,我和你有共同點,所以我更比別人了解你,也更希望你能夠一輩子都快樂,還有,以後不要叫我夫人,直接叫我的名字,我們並沒有什麼等級的差距,我們只是朋友。」
邪風突然跪倒在了地上:「夫人,邪風萬萬不能亂了黑月教的規矩,你我身份有別。」
夢夕假裝生氣的說道:「我讓你不要這樣恭敬的和我說話,你像一個朋友一樣和我說話可以嗎?」
「恐怕邪風難從命!」
夢夕無語的張着嘴不知道該說什麼,邪風的心中簡直是太奇怪了,簡直是做下臣的機器。
「好好好!不聽我的話算了,大清早的把氣氛弄得這麼不愉快,哎呀,肚子好餓啊!不去我們兩個去集市上吃點東西。」
「夫人,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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