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黑鳳給我打入天牢,賜其仗責兩百,鞭撻兩百,黑鳳,顧及她的身份,在牢內行刑。」項天羽十分無情的說道。
誰都能猜測到,這些刑打出去,夢夕不死也殘,一旦這樣對於整個黑月教那絕對都是莫大的損失,可是教主已經下令,想要再次逆轉他的意思很難。
夢夕從來沒有想過居然是這麼多下,杖刑和鞭刑打少了那可就是撕裂般的疼痛,打多了那恐怕就得活活痛死了,他怎麼會這麼樣處理這個事情。
「邪風懇求教主莫要杖責夫人!鞭刑力度小便可以帶來疼痛,不會致死,況且鞭杖兩刑尤為相似,且夫人所觸之罪,絕非滔天大罪,邪風覺得若是懲治夫人,鞭刑便足矣,杖刑便可以免了。」
夢夕惡狠狠的瞪着項天羽,所謂的憤怒頓時溢於言表,她暴怒般的指着項天羽:「黑月!你居然敢這麼對我,別忘了我可是你的女人,你捨得看我被鞭子打的血肉模糊,你忍心看我在孤獨的黑夜裏因為傷痛不住地哀鳴,我要殺了你這個無恥的負心漢。」
夢夕大步一躍,拔出了匕首對着項天羽刺了過去,突然被邪風使用瞬移之術奪過了匕首,因為她的這一個舉動,四五個身穿黑袍的人硬是將夢夕給綁了起來,向牢獄那邊趕了過去。
項天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而他,自然也要去牢獄安排一些事情, 所以他拉上了邪風,向牢獄那邊走去。
「教主其實大可不必鞭打夫人!」
「這個我也知道,但是為了整個黑月教,有些事情,我必須把它做到完美,把所謂的破綻做到最少,而想做到這一切,難免會傷害到一些人。」
「夫人被鞭打兩百鞭,恐怕最後必定是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疼痛無比,而夫人皮膚嫩白細膩,刑後或許比普通人的傷更重,後果更加慘重。」
「這個我也知道!夢夕是我的女人,打她就如同打我的心,我又怎麼可能會捨得看她被打而絲毫都不會為她的痛苦而心痛。」
「那我們就該想出一個讓夫人受刑但卻不讓她痛的辦法,依邪風之見,我們應當換一個辦法!」
「邪風,本教主也是蠻相信你的,黑月教的大小事務,我相信你比我清楚的多,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我們必須殺雞給猴看,我們要逼她造反,讓她有充足的理由和證據去造反,單單說幾句傻子才會相信一個人會發自內心的造反,我們必須打她,當然,我們可以儘量打輕,而夢夕也可以儘量裝的很痛。」
「我們的戲註定得假戲真做,想要裝的像,夫人難免會流血受傷,如果真的打的很輕,恐怕會露餡穿幫,我們必須打的相當狠毒,縱使讓夫人皮開肉綻,我們也不能心軟。」
「那倒也確實!那可真是苦了夢夕了,這麼艱巨的任務交給她真是難為她了,如果她真是去了白龍教,天性活潑開朗的她又怎麼能夠作出當年純粹冰冷的黑鳳所能給人的感覺,說句實話,這個任務,我起初是打算交給邪風你的,」
「請教主將此事交由邪風處置,邪風定不負教主囑託,代替夫人完成此事,還望教主應允邪風此求!」邪風嚴肅的請命道。
項天羽拍了拍邪風的胸脯,微笑道:「邪風啊!你怎麼這種節骨眼子犯這種糊塗,你是咱們黑月教的大忠臣,無論是誰背叛我黑月都不可能是你,他們白龍教絕對不可能傻到這種地步,你背叛黑月教說給任何一個知曉你姓名的人都不可能相信,而黑鳳確實也是昔日的忠臣,而我們,需要給夢夕一個能讓她背叛黑月的充足條件。」
「教主所說的條件,恐怕就是這杖刑吧!」
正當他們說話間一隻滿身肥肉的大肥豬從一家肉店裏跑了出來,恐怕是殺豬的人把豬沒摁住讓豬給跑了,而看到豬的幾秒後,一個屠夫提着刀從鋪子裏跑了出來,大步追趕着肥豬。
而那隻大肥豬居然用盡所有的力量向項天羽跑了過來,真所謂是滿身的肥肉都在顫抖,邪風眼見事情不妙使用瞬移之術將鋒刃狠狠地划過豬的身子,瞬間豬血噴濺而出,或許是因為邪風的刀子沒切多深,豬居然還在盡力奔跑。
項天羽突然想到了什麼,掏出腰間的匕首,用有力的右手鉗制住了豬頭,隨後狠狠地將匕首刺進了肥豬的心臟,這過程是那麼的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僅僅用一隻右手就將肥豬的整個身體給控制了。
店鋪的人慌亂的跪倒在了地上:「教主!對不起,豬皮太厚,插了一刀沒殺死,差點誤傷了教主的龍體,小民罪該萬死,小民罪該萬死。」
項天羽迅速扶起了店主:「店家,我有一事相求,看你這豬豬皮甚厚,不如把這豬屁股賣給我吧!」
「教主若是打算吃肉,小民建議教主莫要買這豬皮吃,不如教主隨便挑挑別的肉吧。」
「賣豬肉那可不一定都是為了吃的,店家,你給我挑個皮最厚的豬肉,我拿它有很重要的事。」
「既然教主吩咐,那就稍等片刻,肉立馬送來。」店家很是痛快的說道,隨後快步跑去肉鋪找皮最厚的豬肉,而項天羽和邪風自然也走了過去。
「買了這麼多年肉,小民還真是頭一次幸逢教主光臨此地,如果教主想吃肉的話,小民給教主推薦推薦這裏最好買的裏脊肉,教主要是有胃口的話可以提些回去嘗嘗。」店家很是高興的說道。
「教主,今日你身體欠佳,不如買些雞肉,回去燉湯補補身子,身體康健這才有力保護我黑月神教啊!」邪風關切的建議道。
「邪風不必了!我身體已無大礙,不吃也沒事。」
店家挑了一個最好的雞還有最厚的豬皮遞給了邪風:「副教主對教主如此關心備至,我黑月能有如此和諧之主,真是我黑月教眾之幸,還望副教主一定要把這雞燉給教主吃,小小雞肉,不成敬意,還請副教主代為教主收下此物。」
邪風一個大手接過了肉:「邪風替教主謝過店家。」
「副教主言重了!我一個小小的肉鋪掌柜怎麼敢接受我黑月神教副教主的謝禮?」
「同為黑月之人,人人何必鑄造等級之差,有恩便要謝,邪風所言,有何重?」項天羽笑道。
「人人平等,君臣等同於手足兄弟,若可如此,那我黑月便可富強壯大,我黑月有此等賢明之主,看來日後我黑月定可加倍強大。」
「店家,這是肉的錢。」邪風將銀兩放到了放肉的板子上,店家毫不猶豫的推了回去還給了邪風,邪風很堅決的放了回去:「店家若是再這般推辭,便莫怪邪風翻臉。」
店家笑了笑,將錢裝了回去,繼續買起了肉,而項天羽和邪風則轉身離開了這裏。
「邪風,你能猜到我要用這皮做什麼嗎?」
「用它厚的好處來達到我們對它的需要。」
「知道就好,這個給你,你幫我處理它,到時候我用就行了。」
「邪風遵命!我現在就去牢獄裏面,你就把這雞燉成雞湯給我送過來,還有,路上小心不要被人監視。」
「屬下告退!」邪風突然消失在項天羽的視線里,只留下一股因為速度激起的揚塵,項天羽轉身快速前往牢獄。
白龍教進攻黑月教,實力無法預估,沒有任何方法或者途徑可以得到他們的具體情況,礙於黑月教人的宗教信仰,沒有一個人肯放棄信仰去當臥底,自己本來是最有能力去當臥底的,但是自己身為教主,位高權重,如果去當臥底,偌大的黑月神教無人打理,更何況白龍教的人會相信嗎?而夢夕則不同了,所謂自古紅顏多禍水,讓他們把夢夕當成自己身邊的禍水,這事就成了。
唯一讓他心疼的就是這鞭刑,如果用哪個辦法雖然可以讓夢夕減少痛苦,但是卻在另一方面減少了讓那些人相信的力量,可是如果全部真打,那豈不把夢夕活活痛死,並且還有可能留下一輩子的疤痕。
項天羽乾脆跑了起來火速奔向牢獄。
「黑鳳關在哪裏?」項天羽向獄卒問道。
獄卒指了指比較靠外的一個牢房,項天羽突然聽到了皮鞭抽打發出的聲響,他的腦袋瞬間嗡了一聲,他就像是失控了一樣向那間牢房沖了過去。
只見夢夕被吊在黑壓壓一片的牢房裏,鋒利的皮鞭肆虐般的抽打在她瘦弱的身軀上,她痛苦的咬緊牙關,承受這些非人的劇痛,鮮血染紅了她潔白的貼身衣物,難以想像她的身體被打成了什麼樣子,此刻,項天羽後悔了,他很後悔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麼愚蠢的決定,把自己的女人推到風口浪尖,這不是一個人男人應該做的。
「你們給我住手!」項天羽憤怒的吼道。
幾個劊子手立馬放下了皮鞭跪倒在了地上:「教主請息怒!大敵歸來教主應當以身體為重。」
「我只是讓你們把她拖進來,我有沒有讓你們給她行刑,你們就是這麼對你們的黑鳳夫人的?你們給我滾出這裏。」項天羽咆哮道。
幾個劊子手迅速從這裏跑了出去,他們知道自己一定是惹了大禍了,做了一件本來不應該自己去做的事情。
「天羽!你不要怪他們,打我這個事,他們是不情願的,是我用前任副教主還有教主夫人的身份要求他們的,既然我們是演戲,那就不要給任何人留下任何的破綻,現在我的身體已經被打成了這樣,絕對是夠狠了,皮開肉綻,血肉模糊,這絕對是最好的理由。」
項天羽小心翼翼的為夢夕解開了繩子,夢夕忍着疼痛緩緩的靠到了牆角,由於傷口只是在前面,所以靠在牆上對她來說應該是最放鬆的。
「夢夕,既然你傷都這樣了!那我們的計劃不如停止吧!這個計劃對你來說太危險了。」項天羽低着頭低沉地說道,同時他靠在了夢夕的一邊,抱着頭將頭埋進了膝蓋間。
「我看錯你了!」 夢夕憤怒的埋怨道:「我和你認識了這麼久,我本以為以為你是一個不拘小節的大男子漢,有能力有腦子的聰明人,直到現在,我才突然意識到,你只是一個注重兒女私情,優柔寡斷的小男人,虧我還以為你能夠統治好黑月神教,讓黑月神教一步步走向富強,我現在知道了,你不能,你只是一個狗熊,配不上英雄這詞,為了一個不該去猶豫不該去擔心的人,浪費你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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