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風參見教主!」邪風對項天羽說道。
「不必拘禮,本教主許久未歸,我教可否發生什麼事?」項天羽問道。
邪風看了看項天羽胸口處的黑月標記:「我黑月教自古強盛無比,教主離去八年,前副教主病故,所以副教主暫由邪風擔任,聽聞教主身懷絕世神力且十分聖明,所以邪風五年來僅僅以副教主之職統治我黑月教二十萬多員教眾,並未發生任何大事。」
項天羽覺得這個叫邪風的是個忠臣,這就相當於皇上消失而權臣不奪位,等着皇上歸來,確實不容易啊!
「邪風,我那位朋友身上的傷嚴不嚴重?」
邪風有些愧疚:「教主,她的傷勢確實嚴重,但是邪風給她使用了我教特有的黑月散,她身體裏的蠱毒被徹底毀滅,而她的皮外傷現在已經痊癒,且毫無疤痕。」
項天羽略顯好奇的問:「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捉我們?還有你是怎麼捉我的。」
邪風打開了一張畫卷:「這是我教原副教主的畫像,也就是教主的夫人,而教主的朋友和副教主容貌極其相似,所以邪風捉了她,那樣教主回來時不至於因沒有夫人而心痛,由於我黑月教男人不露容貌,所以我們認不得教主,因為要替她絕心,所以我們也捉了你,並使用了我教特有的人皮面具,由於教主左肩胎記為黑月之形,所以邪風才認出教主,因教主登基時立規不許男子露面,今日教主露面破規,故此規亦破,我教之眾自今日起便可棄黑衣而露面。」
「我教可有何種特殊仙法?」
邪風有些驚訝,但想到他許久未歸,他嚴肅地說:「我教並沒有什麼特殊的仙法,凡我教之人皆擁有高超的武藝,以一擋十的好武功,我黑月教自古以來時常劫富濟貧,為民除害匡扶正義,多行忠義之事。」
項天羽笑着說:「那就好,本教主多年未歸,且前幾年身患大病,記憶減退,教中大事還需邪風副教主輔佐才行。」
邪風也不好說什麼:「屬下明白!」
「替我的朋友沐浴更衣,之後帶她來這裏見我,還有黑湖客棧里的那幾位朋友,給我準備衣服,我要去見他們。」
只見一套黑色的披風被五個人帶了上來,裏面還有黑色的褲子和布衣,但是每個衣服上都有黑月的標記。
項天羽穿好了衣服,說句實話真的很像去做賊的人,要是戴個面罩什麼的那可以說就是個賊。
項天羽帶領着幾個黑衣人走向黑湖客棧,那感覺就跟大元帥似的,又威風又霸氣,高大上啊!
項天羽推開了楊剛屋子的門,只見楊剛還在屋裏睡覺,而關英和弒龍戩正在對弈,兩人看到了項天羽,都停下了手頭的事:「大哥,怎麼了?」
項天羽進了屋子,坐在了椅子上:「大哥是黑月教的教主,統治着二十多萬人,幾位兄弟可願意隨大哥去看看。」說着他給弒龍戩和關英示了示意,意思明顯是你們先答應我,然後再做打算。
「大哥既然肯邀請,那關英就隨大哥去一趟?」
弒龍戩也答應了,但是心裏都知道該發生什麼了,而楊剛則是被抬到了黑月教。
項天羽安置好了關英和弒龍戩便一個人坐在黑月教的頭把交椅上,一個身穿黑衣的侍衛走了進來:「教主,你的朋友來了!」
「讓她進來!」
夢夕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將她優美的身體曲線淋漓盡致的展現在項天羽面前,只見她頭戴黃金王冠,頭束金簪,看起來十分的高貴華麗大氣。
但是夢夕看起來很生氣,她走了過來,冷冷地說:「哼,你當上教主了是吧!那你就永遠過你的好日子,本公主這便離開!」說着夢夕轉身便要離開。
項天羽了解夢夕,他知道夢夕和她的親哥哥不就是這樣漸漸疏遠的嗎!可自己不是她哥哥,關係也沒僵到那種地步。
項天羽笑了笑,奔了出去拽住了夢夕的手:「你只要今天能甩開我的手,我發誓你走到哪裏我都不管你。」
夢夕覺得只要是教主都沒有一個好的,所以她覺得之前項天羽做的一切都是故意演給自己看的,「我不走就不走,但是,我只要有機會就一定會想辦法殺了你這個虛偽的人!」
項天羽伏到了夢夕的耳邊:「傻丫頭!真是個傻丫頭!我要真是什麼教主還跟你們混,他們指定是認錯人了,你個傻丫頭真是什麼都不懂,要知道何況我還不屬於這時間。」
夢夕突然間恍然大悟,她仿佛一瞬間想明白了這整件事得來龍去脈,她確實是個傻丫頭,怎麼在這種問題上就傻成這樣了「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
「着急回去做什麼,在這裏待會。」
夢夕看着項天羽笑了笑:「我想喝酒,這裏有沒有?」
項天羽颳了刮夢夕的鼻子:「小酒鬼,當然有了,給我拿杯來!」
說着幾個侍衛端上了兩壇好酒,夢夕控制不住了,端起酒罈便是一陣狂飲,令她意外的是這酒的勁頭確實不小,比楊家酒還要濃香,而項天羽也端起了酒罈喝了起來,這勁頭確實這把項天羽給震驚了,喝了不到四口,夢夕便被喝的有些神智不清了,項天羽神智卻依然清晰無比,夢夕端起酒罈喝酒總是喝不到嘴裏去,又是笑又是哭的,一點淑女樣子都沒有。
「大哥,哈哈哈,好酒,哈哈!」
項天羽奪過了夢夕手中的酒:「你醉了,絕對不能再喝了。」
夢夕搖了搖手:「我沒醉,哈哈哈,你看你怎麼長了四隻眼睛,你是大蛤蟆,哈哈哈哈,給我酒我要喝。」
項天羽將酒收了起來,扶着夢夕去床上睡覺,這夢夕拳頭胡掄不少次砸到了項天羽,只是不重也不痛。
項天羽將夢夕放到了床上,剛為她蓋好了被子,這時令他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夢夕突然襲擊,用纖細的手臂繞住了項天羽的脖子,將他的臉壓在了她的臉上,這還不是重點,兩人唇唇相觸,項天羽此刻眼睛瞪的樣子像被電擊了一樣,一股強烈的女人氣息將他緊緊的包圍了,他的身體開始發熱,大腦迅速缺氧,正處在崩潰的邊緣,正在這時,夢夕對着項天羽的唇,毫不留情的咬了下去,只聽見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項天羽的嘴唇被當場咬破,血液滴到了床單上,滴到了夢夕的嘴裏,他趕緊下了床給自己治傷。
夢夕此刻爛醉如泥,嘴裏嘰嘰喳喳的亂叫,她不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麼,只知道血滴在了自己的唇上,滲進了她的嘴裏。
「邪風,我嘴被人咬了,有沒有辦法給我治治?」項天羽着急的喊道。
邪風迅速出現在他的眼前:「教主嘴上的傷較為嚴重,今夜邪風下藥估計只有到明夜此時才可痊癒。」說着邪風取出了一包藥塗在了項天羽的嘴上。
「好吧!邪風你走吧!真對不住這麼晚了叫你過來。」
邪風突然跪下:「能為教主治傷乃臣之本分,請教主不要說對不住。」
項天羽扶起了邪風:「你雖名為邪風,可心卻不邪,有你真是我黑月教之榮幸,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邪風迅速消失在了項天羽眼前,項天羽輕撫嘴上的傷口,居然結起了痂,也不痛了,他走進了剛才的房間。
這時的夢夕還在屋子裏自娛自樂,看着牆不亦樂乎的笑着,他很想去收拾她,但是一想到她為自己擋鞭子他便停止了收拾她的想法。
「大哥,哈哈哈哈,大鴿子,哈哈哈,大鴨子,哈哈哈。」
項天羽坐在了她的旁邊,替她蓋好了被子,她醉酒的樣子都是那麼美麗動人,同樣又是那麼可愛,用天使這個詞語來形容她再合適不過了。
項天羽搬來板凳坐在板凳上看她醉酒的模樣,正在他快要睡着的時候,夢夕用手打了打他「剛子,我告訴你個秘密,你可不准告訴別人。」
項天羽倒是很好奇,「什麼秘密,俺保證不告訴別人。」
夢夕嬉皮笑臉的說:「我絕對不是騙你,你可千萬不能告訴別人,否則我們就絕交。」夢夕用很小的聲音「我喜歡大哥,我真的喜歡大哥,我告訴你,我剛才還親了他一口呢!那可是我的初吻哦!我是不是很厲害。」
項天羽感到很意外,這是她的初吻,可這也是自己的初吻啊!更意外的,她居然喜歡自己,都說酒後吐真言,她不會說的是真話吧。
夢夕突然用被子蒙住了頭:「大哥來了,我要裝睡。」
過了很久,很久。
項天羽和夢夕都撐不住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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