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粗為難地看着王蓓蓓,獨屬自己的姑娘,突然橫插進四個男人,他接受不了。
王蓓蓓看了一眼身邊的文蘭,嬌聲道:「我妹妹也一起哦。」
文蘭立刻擠出一個甜甜的笑。
老粗大喜。五名守衛擁着兩位美人,踏進了電梯。
&狗也來哦。」王蓓蓓向獵狗招了招手。
獵狗在心裏啐了一口,走進了電梯。
套房很大,裝修得也不錯,但還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奢華。雖號稱總統套房,其實也就是舊紀元時三星酒店豪華套房的水平。
王蓓蓓沒有急着把守衛們拉進房間,而是坐在套房客廳里和他們拉起了家常。沒多一會兒,她就把幾個守衛的家世兜了個底朝天。她又接着打聽起王老二和其他幾名隊長的情況。被迷了心智的守衛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還相互補充,生怕有所遺漏。
王蓓蓓不時伸個懶腰,搭個肩膀,用可怕的胳肢窩加加料。
獵狗趴在地上,豎着耳朵仔細聽。無論他承不承認,王蓓蓓做情報探查比自己更有優勢。
文蘭坐在王蓓蓓身邊,像個乖乖女,不時含笑向守衛們點個頭。尤其是面對起初向他示好的兩名守衛,他笑得格外「香甜」。他憋着一股子勁,要把兩個變節的男人拉回來。結果讓他有些沮喪,兩個死男人的眼睛像粘膠帶一樣,貼在王蓓蓓身上撕不下來。
文蘭選擇了放棄,認真地傾聽守衛們的講述。
一個消息讓他心一顫,眼一亮——守衛隊裏居然有一個女子連。魅惑男人敵不過王蓓蓓,那就去魅惑女人。文蘭至今猶記得,北湖考核時,老闆娘恨不得把他吃掉的小眼神。他開始從守衛的言語中仔細篩選對自己有用的信息。
一個小時很快過去了,蜷縮在沙發上的王蓓蓓用力地伸了個懶腰。不斷加料真是件苦差事,王蓓蓓想。
&哥們,今天辛苦你們了,我和妹妹真的很想感謝你們呢。」
文蘭站了起來,很自然地牽起了兩個變節男人的手,這兩名守衛很為難地望着王蓓蓓。王蓓蓓沒敢正眼去看他們,免得他們不可自拔的心徹底陷進沼澤里,那就怎麼都拔不出來了。
&妹妹本事可大了,你們試過就知道了。」王蓓蓓笑道。
女神發了話,兩個守衛不再堅持,他們其實也喜歡這個個子高高的女孩,只是看過姐姐後,覺得她稍稍差了點味道。
王蓓蓓被老粗三人簇擁着,文蘭牽着兩個變節男人的手,一起進入了寬敞的主臥。獵狗覺得畫面好污,但仍舊不情不願地跟了進去。這種時候,沒人會注意一條狗。
進了臥房,文蘭就把兩人引到了牆角,一條胳膊摟一個。他個子高,摟起來毫不費力。擱在他們腦後的手指卻發生了變化,十條小蛇露出了尖利的毒牙。
文蘭正要結果兩人的性命,卻聽王蓓蓓說道:「妹妹,你口渴嗎,我想喝奶。」
文蘭一驚,許是他痛恨背叛,一來就動用了殺招。算了,和他們沒有深仇大恨,饒他們一命吧。文蘭如是想,小蛇縮了回去,變成十根蔥蔥玉指。
他從口袋裏掏出一瓶「哈哈哈康樂奶」,柔柔地問:「哥哥們喝奶嗎?」
兩個守衛忙說:「我們不渴,妹妹喝。」
文蘭很固執地把康樂奶對準了一名守衛,「還是喝一口吧。」拇指已經按下了瓶底的按鈕。
旁邊的守衛還沒有反應過來,文蘭又把吸管對準了他,「你也喝一口。」
另一邊,獵狗抬起了前爪,迅速發射兩根強效麻醉針。老粗也被王蓓蓓餵了奶。
王蓓蓓收好小奶瓶,拍了拍手,往床底指了指。「剩下就是你們兩個男人的事了。」
說完,王蓓蓓往床上一躺。這床也很寬大,雖然比起東湖警署署長的誇張大床遜色了不少,但往床底下塞七八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文蘭和變回人形的獵狗累出一身汗,終於把房間收拾乾淨了,但文蘭的妝也花了。
文蘭拎着自己的包進了浴室,十分鐘後出來,他已經變成了一個風度翩翩的帥小伙。
王蓓蓓幾乎是從床上跳起來的,她眼神迷離地望着文蘭,懊惱道:「當初還是不該輕易放手的。」
王蓓蓓不提還好,文蘭想起了路邊田埂、彩綾湖畔、紫竹林中遺落的狗糧,想起了像流星般璀璨又像流星般隕落的戀情,想起了沉入彩綾湖底的石子,他冷哼一聲,離開了臥室。
王蓓蓓嬌嗔道:「狗哥,你看我和文寶寶還有沒可能舊情復燃?」
獵狗哼了一聲,變成金毛跑了出去。
王蓓蓓也哼:「男人,死相。有本事把生物晶片吐出來?沒那玩意,還不得臣服在我腳下。」
兩個男人都跑遠了,沒人理她,她嘆口氣,從床上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算了,還是餵奶好玩。」
王蓓蓓下了樓,發現獵狗在接待大廳里沒走。獵狗讓她去把人勾回來當奶娃,他在這裏接應。王蓓蓓向獵狗拋了個媚眼,但獵狗有了生物晶片,這招不管用了。
王蓓蓓扭着小腰離開了山莊。
獵狗沒有孤單多久,大約十多分鐘,文蘭摟着兩個肥媽回來了。肥媽們體型都有一個半文蘭這麼寬,三個人走過來,就像兩塊厚麵包里夾了條熱狗。肥媽們腰間都有配槍,至少是小隊長以上職級。
文蘭立功了,獵狗想着,站了起來,搖着尾巴,努力裝作歡迎主人回家的乖乖狗。
但有一個肥媽不領情,她怪叫一聲:「啊,狗,滾開。」
文蘭忙安慰道:「小黃黃很乖的,不咬人。」
獵狗在心裏咒罵了一聲:去你[碼]的小黃黃,你們全家都是小黃黃。他轉身就跑,拐進了走道,搖身一變,變作文蘭。口裏咋呼了一句:「小黃黃,亂跑什麼?」
獵狗甩了一下頭髮,施施然從拐角處走了出來。他故作驚喜地大叫:「弟弟,你回來啦,嘖嘖,兩個大美女。」
文蘭顯然沒想到獵狗有這種操作,愣了一下。獵狗已經三步並兩步地跑到三人跟前,自我介紹道:「我是文文的雙胞胎哥哥,叫武武。美女們既然來了,介不介意我們兄弟倆一起招待你們?」
一個肥媽當即舍了文蘭,挽住了獵狗。文蘭和獵狗不想浪費時間,直接打開了一樓的一間客房。文蘭摟着一個肥媽先進屋,獵狗摟着另一個跟在後面。獵狗懷裏的肥媽到了門口不走了,她想單獨開間房。
獵狗哪會為她浪費一間空房,他深吸一口氣,嘴巴咬上了肥媽的厚嘴唇。肥媽猝不及防,隨後熱烈回應。獵狗皺着眉,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他從肥媽的臉旁看過去,見文蘭已經放倒了一個肥媽。他伸出手比了一個大拇指,然後比了個手槍的手勢,向肥媽背後指了指。意思是你帶回來的人,你來解決,我不和你搶功。獵狗為了修復和文蘭的關係,可謂無所不用其極。
文蘭會意,走過來賞了肥媽一瓶奶。文蘭拖着肥媽往裏走,獵狗卻趴在門口乾嘔。
&哥,你咋啦?」
獵狗喘着氣說:「這婆娘口氣好大,都趕上糞窖里竄出來的味了。」
文蘭放開肥媽,哈哈笑着,走過來拍拍獵狗的肩膀,「狗哥,受苦了。」
獵狗心裏一暖,嘴裏的那股子味也不難受了。他知道與文蘭之間的堅冰已破開了七七八八,再來兩次合作,就能徹底冰釋前嫌。破冰行動,只剩下春風最後一座堡壘了。
獵狗關上房門,門鎖設定為請勿打擾狀態。
文蘭又花了幾分鐘,改了個妝。天已經黑了,其實他無需這麼謹慎,但作為一名合格的特工,任何時候都不能馬虎大意,所以他堅定地去做了。
再次走出山莊,「文青」文蘭不由感慨:天是那麼……黑,還有多的雲,卻絲毫不影響他的好心情,至少空氣好清新。他不用在王蓓蓓面前自慚形穢,從此能高昂着頭,因為他找到了人生的意義,以及在團隊中的價值。
文蘭走出山莊沒多遠,就聽到了王蓓蓓銀鈴般討厭的笑聲。借着路燈光,文蘭眯眼一瞧,王蓓蓓帶着三個男人往山莊走。他的心情一下不美了,總差了這女人一些。這次要帶回三個肥婆,文蘭為自己加油打氣。
鑑於死肥婆對狗的惡劣態度,獵狗變成了王蓓蓓的模樣,站在山莊門口,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王蓓蓓的反應極快,她對三個男人說道:「我的同胞妹妹王小小,她小時候發燒,得了失……失……失語症,不能說話,但其他都和我一樣哦。」
&小小」上前,牽走了其中一個。
五分鐘後,王蓓蓓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捶捶腰,捶捶腿,口裏嚷嚷着:「不行了,累死老娘,我要睡會兒。」
獵狗依舊是王小小的模樣,他不屑地說道:「你還不如文蘭,他第二趟估計都要回來了。」
王蓓蓓立刻坐直了身子,銀牙咬得嘎吱嘎吱響:「這個文寶寶,跟老娘較勁是吧?想爬到老娘頭上去,沒門。」
王蓓蓓在腰間的全息儀上一拍,換了身裝束,腳步匆匆地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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