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可能的話,我還想把王蓓蓓和文蘭帶上。」
&探情報有你和獵狗就行了,他們去做什麼?」
&們可是沙塵的一對雌雄魅娃。可別小覷了魅娃,魅娃一樣能殺敵。」商士隱嘿嘿笑道,「我是這樣想的,按您的分析,阿哈佔領雙龍,後方必定空虛,正好讓他們去搞搞事,也許我們還能圍點打援。假如阿哈的人已經撤回,他們倆就沒什麼事了,在飛翼上留守好了。有備無患。」
&可以。」駱有成贊同道,「還有其他人嗎?」
&他幾個不適合這次的任務。」
&們分頭準備。裝備需求直接報到你史哥那裏,我會和他商量權衡。就這樣吧,我還要去找三妹。」
……
女巫才回到她的異能獸據點不久,剛剛和她的寶貝們親熱完,屁股還沒有能把凳子坐熱。
女巫笑道:「哥,才分開又想我啦?」
駱有成沒有和她調笑,開門見山地問:「巫妹,你手下有沒有擅長偷襲的異能獸?」
&啊,多了。」女巫如數家珍,「你在奔欄鎮也見過,牛牛、龍龍、螳螳都擅長偷襲,還有……」
駱有成打斷了她的話:「個子不要大,善於隱蔽,適合城市環境作戰。」
女巫認真起來,足足思考了五六分鐘,「黑咪,小帥。」
黑咪和小帥,駱有成都熟悉。黑咪是女巫從奔欄鎮帶回來的黑貓;小帥是胡永勝在西府鑫港的夥伴,都有點靈性,但都沒聽說有什麼能力。
女巫拿出笛子吹奏,卻沒發出聲音,不多一會兒,黑咪和小帥就跑了過來。
駱有成奇怪地問:「三妹,你怎麼做到的?」
女巫道:「我只知道怎麼去做,但不知道為什麼。激發異能後,很多東西自然而然就會了。」
&們倆有什麼能力?」
女巫左手貓頭,右手狗頭,兩手一起擼,嘴裏發着用擬聲詞都無法模擬的古怪音節。女巫和一貓一狗&流完,跑向自己的小屋,不一會兒,拿着一把步槍過來了。
&你看好了。」女巫把步槍對準黑咪,做出開槍姿勢。
黑咪突然不見了,噼里啪啦一陣響,女巫手裏的步槍不見了,黑咪取代步槍佔領了女巫的臂彎,她的腳下散落了一堆零件。黑咪做完這一切,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咪能力怎麼和士隱的有點像?」駱有成驚訝道。
&咪和死太監不是在奔欄鎮一起演過雙簧嗎?黑咪跟我說它覺得這招特別帥,回來以後我抱着它去找大姐,真把它的疾速異能激發出來了。這幾個月它一直在練習拆槍。」女巫得意道。
駱有成焦慮的情緒也被黑咪的表現化解了一大半,他笑道:「拆完槍是不是還要脫人家的衣服?」
女巫白了駱有成一眼,寵溺地摸了摸黑咪的頭,「我家黑咪是個好姑娘,才不學死太監耍流氓呢。」
駱有成也伸手在黑咪頭上撓了撓,「嗯,確實是好姑娘。小帥呢?」
女巫把黑咪放在地上,走向獨角犀。女巫對她的牛牛說了許多話,但獨角犀只是不斷地搖晃大腦袋。過了許久,獨角犀終於安靜下來。
女巫走到小帥身邊,對它嘀咕了一句。小帥面對着獨角犀,用兩條前肢刨土。但它的腳掌卻沒有接觸土表,凌空虛刨。
獨角犀煩躁地晃着腦袋,四蹄發軟,堅持了十幾秒後趴在地上,不斷噴吐鼻息。女巫急忙叫停,哈士奇雙腳重新落回了地上。獨角犀將下吻擱在地上一動不想動。女巫走過去蹲在它身邊好言安慰。
對這一幕,駱有成覺得不可思議,他幾乎懷疑三妹在攛掇兩隻獸演戲。
女巫安撫了牛牛後,回到駱有成身邊,示意哥哥坐下。
&帥和我講過一件事,或許你應該有點印象。」女巫坐在駱有成的身邊。
&來聽聽。」小帥講的故事,駱有成有點興趣。
&年前,你們是不是遇到過一個能像竹蜻蜓一樣飛的人?」
&圈腿?」對這個傢伙,駱有成記憶深刻,正是他將蝶戀花的黃蜂組帶到柳家,讓駱有成等人遭遇了生死危機。這人的兩條腿能像橡皮筋一樣擰在一起,給他提供上升動力。
駱有成點頭說道:「對,他逃走後,又被小帥拖回來了。」
&帥當時正在林子裏玩耍,看到這個壞傢伙,就忍不住站起身,前爪向他揮了揮,結果那傢伙就從空中掉下來了。」
&像是那麼回事。」
根據羅圈腿當時的交代,他正在天上飛,突然腦袋一暈,醒過來後發現自己被一條大狗拖着走。
女巫說:「我覺得這是一種能力,就帶它到大姐那兒,恰好史哥也在,史哥帶小帥到他的實驗室做了個測試。結論是小帥的前腳掌發生變異,與空氣發生摩擦時會發出次聲波。剛才小帥對牛牛做的,就是次聲波攻擊。」
&才啊。」駱有成忍不住撓了撓小帥的狗頭。
小帥瞪着小眼睛怒視:以前對我愛理不理,看到我有本事了,就來討好我?本帥也不想搭理你。
駱有成從女巫手裏接過一塊肉乾塞進小帥嘴裏,這隻二哈才做了一個原諒你的表情。
&帥有沒有說它最後是怎麼處置羅圈腿的?」駱有成問。審完羅圈腿,小帥就把他拖走了,駱有成沒再關注過這件事。
女巫和小帥低語了幾句,說道:「它說把他拖到了一個狼群的領地以後就沒管了。」
以羅圈腿當時的狀態,如果被狼群盯上,怕是凶多吉少,也算他咎由自取。
&了黑咪和小帥,還有其他異能獸嗎?」畢竟此去要面對的可能是阿哈的十多個異能者以及上千武裝人員,能貓異狗多多益善。
女巫撿起地上的一根枯枝,一下下敲擊着地面,「倒是有一隻,不過它脾氣太差,我不想讓它當我的寶貝。」
&什麼?」駱有成饒有興致地問,三妹都奈不何的異獸,他非常好奇。
女巫把枯枝丟開,「一隻會說話的八哥,脾氣暴,嘴巴臭,口味刁,壞習慣它佔盡了。」
駱有成:「脾氣古怪的都是有本事的。」
女巫:「本事是有點的,有點像言出法隨,它說肚子疼,那就真的肚子疼。」
駱有成:「和弟妹一樣,讓人跑肚的本事?」
女巫:「不一樣,只是肚子疼。」
駱有成大喜,在偷襲暗殺環節,這種坑貨越多越好。「脾氣暴,嘴巴臭可以忍受,口味怎麼個刁法?」
&開了張菜單,裹蛋黃炸的蝗蟲、沙拉拌的毛蟲、夾着蚯蚓的水果三明治、果醬味的油酥鷹嘴豆。它暫時只能想到這些,滿足他的條件,就可以成為它的主人。它這純粹是刁難人,我看它平時啥都吃。」
&是鳥界的美食大師啊。」駱有成驚得嘴巴都快合不攏了,「它怎麼會懂這麼多?」
&精了唄。」女巫撇撇嘴,說道,「別的八哥活九年,這貨至少活了三個九年。災難前,它過的是富家鳥的生活,前主人專門給它配了個廚師。要招攬它,就是請回來一個祖宗。」
給一隻八哥請御用廚師是不可能的,但駱有成記得黑箱分揀中心裏有每公斤價值數百甚至上千信用的高檔寵物鳥食,數量還不少。鳥食人是不吃的,放着也是放着,如果能勾住這隻大嘴鳥也不錯。駱有成把想法和女巫說了一下,立刻飛回書院,從分揀中心調了一件六種口味的中高檔鳥食。
駱有成回來後,女巫就她的短笛模仿鳥鳴,一隻渾身漆黑小鳥很快飛了過來,站在獨角犀背上。
&婆娘(傻女人),找老子啥子事嘛?老子跟你說,莫得(沒有)御用廚師老子不得干。」小破鳥一口地道的蜀地方言。
女巫都不想搭理它。
&這位帥哥是哪個呢?」小破鳥被駱有成手中的鳥食吸引了注意力,包裝上跳動的蟋蟀,蠕動的青蟲似乎在向它招手,它一振翅,飛到牛牛的頭上,牛牛對小破鳥的無理十分不滿,晃着頭。
八哥破口大罵:「你批個瓜娃子,晃你媽鏟花,背時的,活該你批娃肚兒沁痛。」
獨角犀後腿一軟,蹲坐在地上,身子微微顫抖。可憐的牛牛,今天無疑是它悲催的一天,剛被一隻狗欺負,又被一隻鳥蹂躪。不是看在媽媽(女巫)的面子上,今天非電烤了它們。女巫急忙上前安撫它。
還真是言出法隨,說肚子痛就肚子痛。駱有成一喜,晃晃手裏的食品盒。「能聽懂人話?」
&子嘛(你想怎樣)?」八哥警惕地向後退了一步。
駱有成指着女巫說:「認她做主人,這就是你的。」
看到小破鳥鄙夷的眼神,駱有成用意念力捲起旁邊的大紙箱放到面前,「這些都是你的。」
八哥飛到紙箱上往裏面瞅了瞅,「撩哥(八哥專用鳥食品牌)?我一般都吃哥神,最撇(最差)也吃哥皇。」
駱有成皺眉頭,這破鳥果真口味刁鑽。哥神和哥皇都是上千信用一公斤的鳥食品牌,分揀中心裏也有,但存量沒有撩哥那麼多,駱有成暫時還捨不得拿給它吃。
&過……」八哥在箱子邊緣來回傲嬌地走了兩步,「你娃嫩個落教(你那麼懂事),老子就勉為其難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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