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不信任女巫,以她的精神力,黑女巫一旦甦醒,女巫分分鐘都會被壓制,然後人事不省。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你就在這裏隔離吧,一旦黑女巫醒了,這個屋子有的是辦法把她折磨得精疲力盡。」春風建議道。
女巫覺得有道理,她現在沒信心和黑女巫對抗了。
「可我做什麼?這裏好無聊哦。」
春風在背包里翻找了一會兒,拿出了一個全息鏡。他將門開了一條縫,將全息鏡放了進去,關上門。全息鏡飄到女巫面前,投射出她的實時全息影像。看到面前突然出現的粗眉毛八字鬍的男人,女巫嚇得往後倒退了兩步。八字鬍男人也往後退了兩步。
春風對着對講話筒說:
「別驚訝,這就是你。看看她把你弄成啥樣了。趁現在有空,趕緊梳洗一下。」
女巫驚叫道:「哎呀,好醜。」
她趕緊在身上摸了摸,臉色大變。前些年,女巫花了很多時間,又是吞藥丸,又是努力餐,好容易養了點肉,把自己弄得美美的。現在,又變回蘆柴棒了。最可氣的是黑女巫用布條在胸口纏了一圈又一圈,硬生生把胸都纏沒了,不男不女的打扮,要多醜有多醜。女巫氣得想哭,臉都能擰出水來。
女巫問春風能不能給她弄點水,最好能把凱皮璃弄成不透明的。
春風說:「沒問題,馬上給你整個浴室。」
春風給黑子下達了指令,黑子爬上了玻璃門,小小的機械爪上伸出了數十根探針。過了幾分鐘,房間地板上滲出了溫熱水,水淹過女巫腰際的時候,水位停止上升。凱皮璃內部開始霧化,直到把房間裏外的人視線完全阻隔。高透的凱皮璃房變成了私密性極佳的恆溫游泳池。
春風說:「你先洗着,我先去消除一個不安定因素。」
不安定因素自然是保安古城,他是大樓里唯一能活動的敵人。
……
春風走後,女巫褪下衣衫,解下胸前的綁帶。她看着全息影像,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漂亮的身子又變成了從前的骨頭架子,渾身上下沒剩二兩肉,胸口的山東大饅頭縮水成無錫小籠包。她情緒很快失控了,歇斯底里地用手拍打着水面喊道:
「你這個敗家娘們,我要殺了你。」
有氣無力地聲音在她腦子裏響起:「一隻弱雞,你能殺誰啊?」
女巫一驚,黑女巫醒了。但她立刻心生膽氣,發誓絕不向黑惡勢力低頭,絕不能讓這個敗家娘們再糟蹋自己的身子。
「我不會輕易敗給你,我絕不妥協。」女巫這話說出來,更像是種自我安慰。
「喊口號有用的話,你就多喊幾句。我好累,再睡一會兒。」黑女巫無精打采地說,她完全沒有把女巫放在眼裏。
女巫喊道:「你不准睡,告訴我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黑女巫說:「神經病,你的記憶都不和我分享,憑啥我要告訴你?」
女巫氣急,把怒火發泄到唇上的八字鬍上。她惡狠狠地撕扯着假鬍子。
黑女巫說:「扯吧,道具胡我收集了一大盒,等我逃出去,我粘個絡腮鬍。」女巫說:「沒有我朋友的幫助,你一輩子都別想逃出去。」
「你朋友?那個橡皮女人?你指望她?哈哈哈……」一年半前的遭遇戰,橡皮女人鳳凰給黑女巫留下的印象很深。她的聲音在女巫的腦海里迴蕩着,有些刺耳:
「靠人不如靠己,我都想好了,等我恢復,我就答應余主管加盟實驗室,他們會把我像國王一樣供着。等主人歸來,我再把他們拿去餵我的寶貝。你慢慢折騰,我睡了。」
之後,無論女巫說什麼,黑女巫都一言不發。女巫倒想趁此機會徹底壓制黑女巫,可惜她根本不知道該從何處下手。她只能去對付被黑女巫糟蹋的臉。鬍子被女巫撕下來了,嘴唇也紅腫了。她又去洗粗眉毛。眉毛不知是用什麼顏料畫上去的,怎麼洗都洗不掉。女巫哭了:被毀容了。
……
春風回到五樓的時候,古城剛剛從一個女人的肚皮上爬起來,正提着褲子。春風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行跡,拿到了安防系統的最高權限,他根本不擔心古城能跑到哪裏去。
古城吃驚道:「你……你怎麼跑出來了?」
春風扭着屁股,一搖一晃地走向古城,「承蒙款待,想回請你。」
「你太客氣了,不用回請的。」古城褲腰帶也顧不上栓了,右手去點左手腕上安防控制器,褲子滑落。
春風看看古城的大花褲衩,又看看躺在地上扯着呼嚕、姿勢也極其不雅的大肚女人,嘴裏嘖嘖道:
「古城兄的口味太獨特的,我知道該用什麼招待你了。」
古城的手指在腕式控制器上快速點擊着,但安防系統根本不搭理他,他的權限已經被黑子取消了。
「別着急,慢慢來。」春風說話的時候,人閃到了古城的身後,貼心地為他提起了褲子並拴好了腰帶。
古城腦門上的汗就像清晨樹葉上的露珠,晶瑩閃亮。他伸手去摸腰間的配槍,卻摸了個空。
春風問:「你是在找這個?還是在找這個?」
古城猛地轉身,看到春風已經退到了兩米外,一手拿着電休克槍,一手拎着古城的大花褲衩。春風從師父那裏學得隔着外褲偷內褲的絕學後,還是第一次用於實戰,一舉得手,沒給師父丟臉。
古城磕磕巴巴地問:「你……你怎麼做到的?」也不知道他問的是怎麼讓安防失控,還是怎麼偷走內褲。
春風嘿嘿一笑:「想知道?煙熏五花肉、冷凍串烤都有助於清醒頭腦,或許能幫你找到答案。」
「別,兄弟,有話好說。」古城急忙說,身體卻微微前傾,隨時可能撲擊。
「好啊。」春風扣動了電休克槍的扳機。
「啊……」古城大叫一聲,身體向前仆倒。
春風又連續扣動了三次扳機,這下古城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兩條腿不斷抽搐。春風揚了揚電休克槍,說道:
「你的這位兄弟最喜歡好好說話。」
春風這話說得一點毛病沒有,作為一名保安,配槍可不是最好的兄弟?他撿起女人身邊的褲子,對着女人自顧自地說話:
「他非禮你,我幫你報仇了,借你褲子用一用,你不介意吧?」
春風等女人呼嚕響起又停歇的間隙說:「同意啦,那就謝了,你不會為你的決定後悔的。」
春風用女人的褲子將古城的雙臂反綁了,又用古城的褲子和褲腰帶綁了他的雙腿,最後用他的花褲衩塞住了他的嘴。春風拍拍手,說了聲搞定,準備把古城拖到地下的凱皮璃囚室去。這時,樓頂傳來了撞擊聲。
春風在原地消失,下一刻,他已經來到了天台門的內側。有人在撞天台門,聲音很大,但天台門紋絲不動。春風大吼一聲:
「呔,外面是什麼人?」
撞擊聲立刻停止了,鳳凰在外面喊道:
「春風哥,你沒事吧?」
春風心裏一暖,原來是書院小姨子來找自己了。他讓黑子開了門,鳳凰和噓噓在門外,他問道:
「你們怎麼來了?」
鳳凰說:「天快黑了,看你還不回來,噓噓不放心。」
春風假裝失落道:「原來是噓噓記掛我,好噓噓。」說完,他伸手在噓噓臉上拍了拍。
「咯咯咯……賤賤主人……想噓噓。」噓噓溫柔地說。
「想,怎麼不想,隨時都想着我家噓噓呢。」
鳳凰神色有些黯然,但立刻又恢復了正常。這個細節被春風捕捉到,他沒來由地對自己的情路感到茫然,這種感覺僅僅停留了一瞬,他隨後笑着說:
「我把所有人都制服了,女巫也找到了。」
鳳凰向他比了個大拇指,噓噓也很開心。
「咯咯咯……賤賤主人……好棒……棒。」
春風又在噓噓鼻子上颳了一下,「噓噓嘴巴越來越甜了。」
「哼,嘴巴甜,好棒棒。」鳳凰小聲地嘀咕了一聲,隨後發覺自己失態了,急忙大聲說,「春風哥最棒了,快帶我們去看看你的成果。」
檢閱春風哥的成果,鳳凰最先看到的是光屁股打着呼嚕的女人和光屁股打着哆嗦的男人,以及捆綁男人手腳的兩條褲子。鳳凰臉黑了。
「春風哥,你也太流……太有想法了。」
春風急忙辯解道:「別誤會,我是就地取材。」
鳳凰腦補了一下當時的場景,覺得誤會了春風,心裏抱歉,嘴上依舊強硬:
「這樣太不雅了。」
「他做得,我們為什麼看不得?」春風說。這就是春風不願為了鳳凰放棄樹林的原因,鳳凰太放不開了。春風轉頭對噓噓說,「帶上他,我們去找女巫。」
噓噓抓住古城的兩條腿,在地上拖行。古城疼得嗚嗚嗚地叫,像一輛小火車。春風故意不說話,等「小火車」被拖了十幾米,才讓噓噓給他翻個面,臉朝上。畫面更美,鳳凰壓根不敢看。
到了地下,春風讓噓噓把古城丟進了凱皮璃囚室,準備為古城烹製「晚餐」。鳳凰不願看,她建議道:
「先去看看三姐吧。」
春風只能暫停「廚師」工作,陪着鳳凰向囚禁女巫的房子走去。
鳳凰問:「現在是三姐,還是黑女巫?」
春風想了想:「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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