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深之的母親無功而返。筆神閣 bishenge.com
這處,蘇離雖然沒有自己主動把這些破事說出口,但她並不擔心自己父母會被瞞在鼓裏。
當時在場的,除了自己還有一位司機了。
這位司機跟在蘇朝陽的身邊很多年了,連蘇離也得稱呼對方為一句叔叔。
這位司機叔叔,把當時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一個字都不差的都描述給蘇朝陽跟花秀秀聽了。
當場,蘇朝陽當場撕碎了好幾張重要的文件紙,花秀秀則是氣的摔裂了好幾個瓷白的碟碗。
她怎麼敢....
與蘇朝陽的憤怒不同,花秀秀除了生氣外,更多的是後悔自責跟愧疚。
她總覺得對方是被自己招進來的,蘇離跟蘇朝陽怎麼安慰都不好使。
正巧,蘇離對葉氏的調查也接近了尾聲。
原本他們的尾巴並不是那麼好抓的,但撐不住葉家不會教孩子啊。
葉若瀾這位大小姐就不說了,她見石深之久久的沒有進展反饋回去,原本說的身體出現問題的話是為了哄騙石深之的,但現在還真成了現實。
她最新一期的體檢單出來,很多指標都比原先高上許多,求生的欲望讓她喪失了原本的冷靜。
沒想到石深之會這麼沒用,害的她還是得自己動手。
葉若瀾讓她父親的一位助理幫她來做這個事情的,畢竟是違背法律道德的,不敢拿到枱面上來。
這位助理極得葉若瀾父親的信任,很多暗地裏的事情都是交由他處理的,葉若瀾也很放心把對自己極為重要的事情交給他。
這位助理在葉若瀾的指示下,已經買通了蘇離的身邊的一些人,別看這些人平日裏,並不太能直接接觸到蘇離,但關鍵時刻,動點手腳,然後造成一起天然意外,還是很容易的。
不過這些,在一直都盯着他們的蘇離眼裏,就跟透明的一樣,呈現在她的眼裏。
而葉若瀾的哥哥就更離譜了,在外面將人玩壞了,然後借用葉家的力量,將這件事給壓了下去。
而處理這件事情的,還是那位助理先生。
蘇離把葉家背後一系列動作的把柄都交給了自己父親,後面的一切就更簡單了。
她可是有父母的人,有些事情有人替她遮風擋雨呢,就沒必要還得自己孤身去闖獨關。
處理這方面的事情,蘇朝陽比自己更有經驗跟手段。
很快,那位助理就被蘇朝陽派人給控制住了。
原本蘇朝陽只是想在葉家的肥肉上咬上一口,沒想到在控制住那位助理之後,還得知了更讓他恨之入骨的事。
他們竟然還打算動自己的寶貝女兒。
商場上做事留一線,是蘇朝陽的原則,只是這一次面對他們令人髮指的行為,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不把葉氏整死,他都對不起自己父親的這個稱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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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深之的母親從蘇離那裏鎩羽而歸之後,也沒跟石深之打招呼,就又回了老家,回去辦了交易手續,把自家那棟住了好多年的老房子折價給賣了,帶着堪堪夠的錢,石家兩口子就往兒子那處趕。
他們現在只想對自己兒子說,讓他不要擔心,房子賣了,暫時還能支撐他治療的。
花了這麼多年心血培養起來的兒子,石家兩口子都還是很寶貝的。
讓蘇離直接給捐腎的話,石深之說不出口,不過他還是使了手段讓自己母親去為自己奔跑。
只是其中的實情,他卻並沒有告知對方,讓他爸媽還以為他是真的身患重病了。
這時候,他真是什麼都顧不上了,葉若瀾那裏是逼得越來越緊,甚至都隱隱的透着一絲威脅。
已經上了這艘賊船的石深之,不得不繼續做下去。
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最沒想到的是,對方竟然還留下了他的把柄。
只要對方動動手指,讓自己身敗名裂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人真的是一點犯錯的念頭都不能有的,一旦陷入其中,可能就是萬劫不復的地步。
「媽,你去跟蘇離談得怎麼樣?她同意了嗎?」
「沒有。」
「不過,阿之,你不要擔心,我們家還是有點錢的。」
「媽,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是....」
「我知道,但現在那丫頭不願意,我們也只有先想別的辦法了,咱們先去住院...」
在石深之臉上可以發現顯而易見的煩躁不安,他不斷的在房間裏來回踱步,「不是這個原因...」
石母正準備再說話的時候,她的電話響了。
」什麼...錢全沒了,是什麼意思?」石深之的母親如同被掐着脖子雞,突然之間聲音變得極為尖銳,隨後又陷入無限的寂靜中。
可以發現隨着沉默的氣氛一層一層的疊加,石母張着一張嘴,如同溺水的人發出最後的呼救一般,渾身顫抖個不停。
她的手指差點握不住電話,腿一軟,就癱倒在地上。
一旁的石深之也發現了自己母親的異樣,趕緊將人扶到一旁,「媽,你怎麼了?」
聽到兒子的聲音,石母像似被人從深淵中短暫的拉了回來,瞬間找到了主心骨。
她緊緊的用手捏住石深之的胳膊,五個指甲頭用力,隔着衣服深深的掐到了對方的肉里。
石深之不算瘦弱的胳膊,竟被石母弄得有些微疼,足已見她用了多大的力氣了。
「阿之,賣房子的錢沒了...」
石深之驚愕的張嘴問道:「賣房子?你們好好的幹嘛要賣房子?」
他已經忘記是自己讓自己父母誤以為他得了重病的。
「你的病,可怎麼辦啊。」
隨着石母的哀嚎,石深之這才想起自己撒下的彌天大謊。
他現在一點都不敢跟自己父母提起,其實他的身體是健康的這件事了。
轉頭,他只能焦急的詢問道:「怎麼回事?好端端的這麼多錢,怎麼會沒有呢?」
石母早已驚慌的不知所措,在石深之的不斷詢問下,這才斷斷續續的將電話里石父的話,說了個大概。
石深之緊縮眉頭,「錢是在銀行卡中被盜刷的,現在咱們趕緊先報警。」
石母:「你爸還說,他的工作沒了,因為他的原因,導致公司造成損失,這部分損失需要我們來賠償...所以他想先把這部分錢墊上,結果今天一拿銀行卡去取錢,才發現裏面一分都沒有了。」
石父的工作被擼這種事情,跟一大筆資金揮發不見來比,顯然已經顯得不是太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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