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給人驅靈賺了多少,現在為了淘弄點補身體的好東西,雲羽只能肉疼的加倍的花了出去。筆下樂 m.bixiale.com
不僅如此,他還有一堆的麻煩事纏身。
那日他接的小黃毛的單,被人順藤摸瓜的尋了過來,費了他不少功夫還擺脫。
他當初只去看巨額的清理費了,壓根就沒怎麼調查對方身上的因果。
小黃毛跟他手底下的那兩個都死了。
身上沒一塊好肉,四肢都被扭曲成不可思議的形狀,死狀慘烈。
一想到自己差點也跟那幾人是一樣的下場,雲羽就後怕不已。
就是現在他行走在陽光底下,都有一種被陰物強烈的窺視感存在。
話說,都後面他偷偷的調查了一番才知道,那幾人死的並不冤枉。
別看小黃毛穿的跟個社會二流子一樣,實際上他很有錢,他的父親是個有錢的爆發戶。
社會關係也複雜,認識了好一些魚龍混雜的人。
耳濡目染之下,小黃毛也是個不學好的小子。
平日在花紅酒綠的環境下,玩玩女人,大家你情我願的誰也沒話說。
可他某一天就看上了新轉學過來的農民工子弟,一個漂亮的書呆子。
那姑娘真心漂亮,就是穿着最樸實的衣服,也掩蓋不住身上的靈氣。
小黃毛心癢難耐,他還沒上手過這一款的呢。
這不,威逼利誘,對方都不為所動,被寵壞的小黃毛直接惱了,夥同自己的校外的兩個小跟班,將人給綁架了。
直接上手,強迫對方進行了一番不可描述的畫面,等腦子冷靜下來,後怕一陣接一陣。
觸及對方怨恨的眼神,小黃毛狠心一起,又肆意的折磨了對方一番,然後生生的將人給掐死了。
小姑娘死的時候,身上沒一塊好肉,四肢均被人彎曲折斷。
當時在看到孩子屍體的慘狀的時候,小姑娘那對淳樸的父母直接昏厥了過去。
難以想像,自己心愛的孩子遭受了多大的痛苦。
只是,小黃毛人還未成年,就算他殘忍的虐殺了一個無辜的少女,也不可能讓他償命的。
就是他自己本人也知道,所以有恃無恐。
他爸爸有錢,有關係,就算被關到少管所去,過段時間,動動手腳,又可以將他保送出來。
小姑娘是真慘,因為這個畜生,生生害的她一家家破人亡。
父母因為不能為女兒討回一個公道,鬱結在心,又悲痛過度,竟沒過多久也跟着去了。
這種淵怨,除了以鮮血祭之,難以消除。
雲羽晦澀的啐了一口,再怪自己不謹慎也無濟於事了。
幹這一行,賺錢的速度快,費錢的速度更快。
才從黑市淘了兩株百年的老參,之前積攢的錢,就所剩無幾。
但能怎麼辦,感受到身上的陰冷,他還就只能認宰。
走在回去的路上,雲羽無意識的嘟囔了一句,「怎麼感覺身體越來越冷了呢。」
又走了幾步,雲羽猛的頓住腳步,這種感覺不是錯覺。
跺着腳的動作,如延遲的慢動作一樣緩緩的凝固起來。
雲羽低着頭的雙眼,突然瞪到最大。
然後他僵硬的身子,猛的加速,轉身就朝人最多的路口沖。
在他轉身的後背,剛才所站的位置處,灰色的地板一點點被冰霜所覆蓋。
原本還算光線充足的街口,頭頂上的天色像是被什麼東西遮掩住了一樣,嘈雜的喧囂聲跟吵鬧聲,如潮水一樣快速退卻。
雲羽感覺自己跑了很久,可是打個轉,竟然又回到了原地。
鬼打牆~
他焦急的滿頭滿臉全是冷汗,後背心的襖子都被汗珠給浸濕得沉甸甸的。
頭髮也濕噠噠的黏貼在額頭上。
這一刻,似乎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他一人的存在了。
不除了他外,還有另外一隻東西
感受到身後窸窣的動靜,雲羽僵硬的身子一點點的轉過去。
雖然早已見過怨靈的模樣,但再次見到,他還是再次被嚇到了。
而且沒有古韻在身旁,他心裏慌兮兮的很是沒底。
那日那隻怨靈跟蜘蛛一樣,咔嚓咔嚓的扭動着脖頸兒,朝雲羽爬了過來。
雲羽驚懼的連退幾步,慌張的揮着隨身攜帶的小刀道「你,你別過來」
「我跟你無仇無怨的,你尋上我幹啥?」
「況且,你的仇怨不是已經報完了,還不速速退去免得陰司追究你的責任,讓你不得轉世投胎。」
沾過人血的怨靈,明顯戰鬥力比之前又高出了一截,隆厚的黑霧穢氣飄蕩在它的身周,就跟實質的黑色披風一樣,鋪天蓋地的將這一片空間都籠罩在其中。
蘇離知道,這個小世界是有六道輪迴,地府陰司存在的,只是不完整而已。
如果更準確的來說,就是畸形。
沒錯,就是畸形。
就是這方的天道,世界意識細究起來,也很有問題。
就在雲羽被怨靈追着跑的時候,蘇離的影子就藏在最深的陰影中,不管是在場的怨靈還是雲羽都沒發現她的存在。
至於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這能說是
蘇離冰冷如冰刃的眼神,直勾勾的朝上看了一眼。
世道意識看來是鐵定心思要讓她充當雲羽的磨刀石了。
「啊救命啊」
就在雲羽被追着跌倒在地,怨靈的利爪即將出現在他身後的時候,蘇離感受到了一股不可違抗的牽引力,猛的用力將她朝雲羽的後背推去。
不過
蘇離挑了挑眉,雙腳跟紮根的大樹一樣,巋然不動,連頭髮絲都沒朝前挪動半分。
危急之下,眼看利爪將要穿透雲羽的後背心,古韻虛幻的身影憑空出現,硬生生的為雲羽擋了一擊。
「快走。」只見古韻手指間快速飛舞,掐了一個古老的法訣,瞬間帶着雲羽消失不見。
「可恨,與那些畜生攪和在一起的,全部都要死」
找不到自己獵物目標的怨靈,身上陰風大作。
「既然你與我有緣,此次便送你一番機緣吧。」
怨靈聽到一聲清明的女聲,似乎是從四面八方傳來的,也似乎就在它耳邊呢喃而起。
沒等它定位到目標,一顆黃豆大小的金色光芒隱入它的額頭。
被血怨之氣逐漸侵蝕蒙蔽的靈台,撥雲見月,又復清明。
kuaizhvpeigongdewuli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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