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他像是找到了讓她吃下東西的訣竅一般,桌子上的菜,但凡是他看上的,總要為她吃上好幾口。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後來......她吃撐了。
&把這顆荔枝給吃了。」
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看了看眼前的荔枝,又看了看他,衝着他擺了擺手,道:「我真的吃不下了。」而後為了證明她說的是真的,起身走到他面前,讓他看了看她吃的圓滾滾的肚子。
&呵。」他本來一張嚴峻臉,卻因她的動作而笑了出來。、
當然她只能夠聽到聲音,他戴着銀色的面具,她看不到他的臉。
她忽而道:「或許你這面具可以改一改,將嘴巴漏出來,這樣你餵我吃東西的時候,我就也可以餵你了......」說完了,她才意識到她的話有多麼的不矜持。忙轉身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去,這才剛走出一步,腰身就被人攬住,她動彈不得了。
他拖拽着她,將她拖至自己身邊,手捏着她的下巴,像是在把玩一般,道:「你這倒是好主意。」
她本以為他不過是說說,誰知道第二天,他又同她一起吃飯,臉上的面具大不一樣了。
面具是銀白色,一邊便知定是用上好的銀色材質打造,面具通體泛着銀色的冷光。面具並沒有遮擋住整張臉,只遮住了鼻子、眼睛,額頭是袒露一部分的。簡單的面具造型將他的一雙眼睛顯露出來,深不可測的眼眸,時而泛着如同面具一般幽幽的冷光,讓人不寒而慄。但是,他的臉型無疑是完美的,教人不禁想像面具下面的臉到底是如何的驚世駭俗。
只是......她總覺得有幾分相似。卻又一時間想不起來與誰相似。
&麼?被本君的美色迷住了?」
她的臉頰立刻通紅,忙低頭看着眼前的飯碗,低聲道:「帝君在同淺桑說笑吧。」
&君可沒有同你說笑。」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道:「本君是認真的,希望你能被本君的美色迷住。」
她別開目光,開口道:「你很像他。」
&麼?」
她正視於他,覆又將他細細的打量,後而開口道:「你很像言王。」
他微微一怔,而後眸光活絡起來,拿起筷子為她夾菜,沒有往她碗裏放,而是直接放在了她的唇邊。
她知道抗拒也沒有用,啟唇將筷子上的雞蛋含在嘴裏,細細的咀嚼着。
周圍似乎安靜了下來,靜的只聽得到她吃東西的聲音。
&桑。」
&她下意識的抬起頭看他:「怎麼了?」
他似認真,又是生氣,生氣中還夾雜着埋怨,道:「你為何不給本君夾菜。」
&她怔了怔。
&不是說,只要本君換了面具,你就會為本君夾菜麼?」
她慌忙間拿起了筷子,看着一桌子的菜,不知道該夾哪個才好。想了想,這才抬眸看着他,道:喜歡吃哪兒?」
他看着她呆若木雞的樣子,笑了。
&笑什麼?」
&為何如此呆>
「......我有麼?」
他笑了笑,而後面上嚴肅幾分:「本君給你夾菜的時候可沒問你喜歡吃哪個。」
她恍然,立刻夾起離她最近的雞蛋,而後小心翼翼的放在他面前,道:「帝君>
&嗚!」
她口中的話還未說完,他便一口將她筷子上的雞蛋給吞了,細細的咀嚼之後咽下,看着她道:「本君要吃肉。」
「......」她莫名的覺得他此時的樣子有幾分孩子氣,竟然......竟然有點可愛。可是當她發現自己有這種想法的時候,立刻理智的讓自己打散了心中這種想法。看準了桌上肥瘦相間的紅燒肉,夾了一塊放在他面前,不似方才那般小心翼翼,她說話的語氣都有底氣些了,道:「帝君,請吃。」
對於她這種狀態,他很喜歡。
一頓飯吃的甜甜蜜蜜,雖然她不想承認。
接下來的日子,兩人總是在一起吃飯。早飯、午飯和晚飯。
淺桑本以為冥帝閣的帝君是很忙碌的人,可是這段時間相處之後,她發現,或許......他並沒有那麼忙碌,也或許......是他將他空閒的時間都給了她。
每每思及此,她的心裏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在同言帝封相處的時候也曾出現過。
提及言帝封,或許在一開始她還對他抱有希望,希望他能帶人前來將她給救走,可是日子長了,她覺得最重要的是不要對任何人抱有希望,如此就不會失望。
而且通過同冥帝君的相處,她發現其實他並沒有外面傳言的那般心狠手辣。最起碼在她面前,他總是一副......總想要保護她,又總想要讓她照顧他的狀態。
她不知道這算什麼,只是覺得心境上從開始到現在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習慣了他陪伴着吃飯,所以不敢想有一天如果沒有他陪着吃飯,沒有他餵她吃飯,她會不會因為想他而難過到要哭。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好像是病了,並且是心病......她自己都無法醫治的好的心病。
&咚咚。」
她還未看來人是誰,起身就喊:「帝君......」可是喊出口才發現,來人並不是他:>
&希望敲門的人是冥帝君?」容樞笑着走進來,他臉上的笑縱使不真切,似笑非笑,總教人覺得他口中的話同心中想的是不一樣的。
這也是為什麼她總是無法輕易相信他的原因。
來人不是他,她有些失望,又坐回了凳子上,而容樞在這個時候走到她的對面坐下。
&桑,你愛上帝君了?」
&可能!」她慌亂的說着:「我不可能愛上他。」
&最近有照鏡子麼?」他道。
&什麼意思?」
下巴撐頭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你真的應當好好的照照鏡子,因為現在的你的臉上正寫着四個字——面若桃花。」
&胡說!」她心神不定,佯裝嚴肅,可是連自己都覺得有些牽強。後而凝眸看着眼前的他,開口問道:「你到底來做什麼?」
他眉眼彎彎,臉頰上的笑意越發的深了:「我便是來看看,你是否已經淪陷。」
&到底什麼意思?說話總是說一半,不說清楚,容樞,你總說要我詳細你,可是你每說一句話都讓我猜好久,這樣的你,如何讓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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