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耳不忍說出傷害她自尊心的話,想着在這王府內,也無人敢動她家主子,這才同她點了點頭,離開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清風一陣接着一陣的吹,將百花的芳香帶至她的鼻息間,使得萬分享受。
難得有這麼愜意的時候。
「淺桑,你還真的是想得開啊!」
她猛地睜開眼睛,當看到來人時,臉色大變,不悅道:「冥媚,你來做什麼?」
「做什麼?」冥媚雙手環胸,朝她走來,圍着她一邊走一邊道:「我看看你這個王妃到底有多慘,聽說那日是你自己跪在主子的房門前,下了大雪,主子也未讓你起身,你才變成這樣的。當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簡直要高興瘋了!早前還以為主子是喜歡你的,現在看來,主子從始至終都沒有將你放在心上!」
言帝封有沒有將她放在心上,那是他和她之間的事情,與冥媚無關。況且,她了解的言帝封可同冥媚了解的不一樣。
只是有些事情自己心知肚明便可,無需同旁人說太多。
見她並沒有因自己的話而趕到難過,便立刻站在她面前,眸光倨傲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淺桑,若是識相,趕緊讓主子一紙休書休了你,不然你這個殘廢王妃出了王府的門,就是在給言王府丟臉!」
「冥媚,你憑什麼在我眼前說這些?」她微微抬頭,看着她道:「你覺得你有資格麼?」頓了頓,又道:「在我看來,你不過是言帝封身邊的一名侍衛,下人而已,有什麼資格同我這個言王妃說這些!」
「你別想拿你的身份來壓我,你現在已經是個殘廢了,言王妃怎麼可能會是個殘廢?你不是要天下人恥笑王爺麼?依我之見,你還是乖乖的,趕緊離開言王府,省的有朝一日死在這兒!」
她凝眸看着她,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意,眸中泛着灼灼的光芒,道:「冥媚,你不是說言帝封不喜歡我麼?我們來打個賭好不好?」
冥媚看着她,道:「你想玩兒什麼把戲!」
「我們就賭言帝封會不會因為我殘廢了而將我趕出言王府,如何?」
冥媚凝眸看着她許久,手握成拳,道:「你哪裏來的自信!」
「你別管我哪裏來的自信!」她道:「就問你敢不敢賭!」
冥媚一咬牙,當即開口:「我怎麼可能會怕了你!」
「好!」她一錘定音道:「那麼就從今日開始,如果一個月之內我被言帝封趕出了府,那麼到時候我自會讓他再給我一封修書,從此不再是言王府的王妃。而如此一個月之內我依舊留在府內,那麼就算你輸,你要答應我日後不能再來找事兒!」
「好!」冥媚答應下來,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道:「淺桑,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吧!」話畢,轉身離開。
淺桑看着她離開的身影,眸光微頓,收回眸光,看着自己的雙腿,方才的神采蕩然無存,只留淡淡的哀傷。
冥媚回到冥帝閣,立刻命人在月支城內散佈淺桑雙腿殘疾的消息,一時間,坊間議論紛紛,都說殘廢了的言王妃根本就配不上有第一美男之稱言王。
流言傳到了淺桑耳里,她不用深想就知道這是冥媚所為,她就是要逼她離開言王府。可是如果她的心理那麼脆弱的話,她就不是淺桑了。
鳶耳心中不忿,道:「主子,你說這百姓是怎麼回事?不知道內情就胡亂的說東說西,將白的說成黑的。您是不知道現在月支城的流言傳的有多厲害,都說您配不上王爺,更甚者,有的人竟然覺得自己的女兒有希望,打算將自己的女兒獻給王爺,這不,今日在府門口就候着許多人,富商也有、官員也有,皆然帶着自家女兒的畫像前來,簡直是迫不及待的要將自己的女兒嫁進王府內。」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態度。
「王爺讓這些人進府了麼?」
鳶耳搖了搖頭:「這倒沒有,命侍衛將大門把守的嚴嚴實實的,看樣子是不打算讓那些人進去了!」
「那便無礙。」
想了想,鳶耳有些愁心道:「主子,暫時是無礙,可是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呢。今日、明日、後日,王爺可以將他們關在外面,可是往後了說,王爺能不心動麼?本來您與王爺之間的感情就淡薄,若是此時有人插足進來,豈不是......」
「鳶耳!」她開口打斷她口中話。
鳶耳噘着嘴道:「主子,奴知道您心裏是怎麼想的,也萬分理解,可是我們需要在這言王府內立足啊!您可知道,您的腿變成現在這樣,就是因為您在府內沒有地位,如果有地位的話,奴能早早地去見您,想必......想必......」口中話還未說完,這淚便撲朔朔的往下落,我見猶憐。
「好了!」她柔聲道:「別哭了,待會兒我便去見一見王爺,同他談一談。」
「哎!」鳶耳立馬擦了擦眼角的淚,忙道:「主子,這才對嘛!」
鳶耳推着她前去言帝封的院子時,她有意在大門口停留了片刻,堵在門外的人還真的是有很多,收回眸光,同鳶耳道:「走吧!」
「是。」
她還沒想好見到言帝封該怎麼說,該說些什麼。他又是否因為她的到來而看不起她,一切都是未知,因為未知,她有些惴惴不安。
自從雙腿殘廢了之後,她便日漸消沉,許多事情因為心情不佳而選擇了不去考慮的那麼仔細,只想着順其自然。她知道自己這樣是不對的,可是現在對於任何事情,她都有些有心無力。
慶幸的是,言帝封因為她的雙腿選擇了暫停對皇上的攻擊,這點是她最為欣慰的。
行至言帝封的院子,卻從守衛的口中得知他並沒有在屋內,說是晨起的時候就出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至於他去做什麼了,侍衛不知道,她更加不知道。
「鳶耳,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
「主子,那我們先走吧。」
「好!」
回去的路上,仍然途徑大門口,門口外堵着的人只增不減。她沉沉的嘆了一口氣,收回眸光看向前路,眸光黯淡無光。
鳶耳能感覺到她的心情不好,也不想讓她看到那些人,推着輪椅的速度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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