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筆神閣 bishenge.com」拉着鳶耳的手,轉身看着言帝封,道:「我同你一起離開,鳶耳留下,希望冥錦能夠保護鳶耳順利到達邊界。」
他看着她,立刻道:「冥錦!」
「屬下在!」冥錦上前一步立在他面前,恭敬道:「主子有什麼吩咐?」
「本王同王妃先一步趕往邊界,其餘人交給你帶領前往,王妃的婢女鳶耳隨你一同留下,你務必保護她順利到達邊界。」
冥錦特意看了鳶耳一眼,面色無波,頷首道:「是。」
鳶耳心中仍有不安。
她看着她道:「現在你可安心?」
鳶耳眸光微動,沒有被她拉着的手悄悄地握成拳頭,眉頭輕皺,眸中卻是讓淺桑寬慰的笑意:「主子,奴......奴放心了。」
「好!」她道。
臨走之前將鳶耳拉至馬車內,將懷中的一樣東西交給她,仔細的叮囑道:「鳶耳,我說過要保護你的,現在丟下你先走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這是用鈴蘭花製成的液香,香氣有毒,一旦遇到危險,將瓶蓋打開,瓶內的香就會跑出來,聞到香的人會出現幻覺、昏迷、最後死亡。」
「給你這個,是為了讓你防身用的,你記住,不到萬不得已一定不要使用,一旦蓋子打開,聞香之人必死。」
鳶耳沒想到這個透明色小瓶裏白色的液體如此的危險,接過來小心謹慎的收放進袖口,謹慎道:「鳶耳知道了。」
她摸了摸她的頭髮,道:「我們邊界見。」
「是,主子。」
隨後,淺桑同言帝封一道離開,馬車車隊也緩緩地向着邊界行進。
淺桑故意加快了行進的速度,想要將言帝封狠狠地甩在身後,如此一來,她就有時間避過言帝封先到邊界,處理敵國探子一事。
奈何她低估了言帝封的實力,無論她怎樣加快行進的速度,言帝封都不緊不慢的跟在她的身側,讓她着實煩惱。
本來十日的路程在兩人的較量之下只用了八日就趕到了。
到達漠北之後,迎接他們的是四品鎮北大將軍裴典,他的官銜在玄霆之下,自淺桑從仙奕谷到言靈國,從未見過裴典,因他官銜特殊,常年鎮守邊界,故而難得一見。
令她欣喜的是,玄霆為了讓她快速的熟悉邊界的情況,命施申書在她來之前就趕到了邊界。有他在,當真是讓她安心不少。
只是在看到言帝封的時候,兩人面上的神色都有些不大自然,但是很快便煙消雲散。並立刻同言帝封行禮。
兩人趕路風塵僕僕,裴典立刻安排兩人先休息。
進入帳篷之後的淺桑坐立難安,走出帳篷,問了士兵施申書所在,立刻朝着他的帳篷走去。門口守衛見她過來,立刻拱手道:「參見軍師!」
她看了一眼帳篷,問道:「施副將可在?」
「在!」隨後道:「軍師請進。」
她徑直走進來帳篷內,只見本來穩坐在木桌前看兵書的施申書將手中的兵書放下,朝她走過來,正要行禮,她開口制止道:「以後你我之間,那些繁瑣的禮數便省去吧。」
「是!」
「今日你和裴典接到我們之後,我見你和裴典面上都有疑惑,我心知你們疑惑之事,故而來同你解釋一番,並要你告知過有關敵國探子的事。」
「果然什麼都逃脫不過軍師的眼睛。」頓了頓,接着道:「軍師猜的不錯,屬下和裴將軍確實驚訝於王爺跟您一道前來。」
她道:「我想要說的是,這是不得已而為之。」
他沉默片刻,道:「屬下明白。」
他沒有多問其他任何多餘的話,說明對她是無比的信任的。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言帝封影響到邊界的任何事情。」
他道:「軍師,就算您不同屬下解釋,屬下也無比的信任您。」
她慰然,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後穩坐於椅子上,道:「敵國探子一事現如今是什麼情況?」
他面上神情複雜,沉吟道:「從捉住他到今日,問他什麼都不說。無奈之下,裴將軍開始對他用刑。樣樣刑具在那個探子身上過了一遍,可他仍緊咬牙關,一個字都不肯透露。」
「可知道他的身份?」
「當下還不清楚。」
她沉思片刻,道:「若是一般人,早就因為貪生怕死而將實情道出。樣樣刑具都用了個遍竟然還不開口,如此的人絕非一般人。」
「軍師的意思是……」
「如果能夠找到這個探子的身份,就能夠知道他此行的目的。」看向施申書,凝聲道:「你現在立刻帶我前去見這個人!」
「是!」他立刻抱拳應聲道。
去往關押敵國探子的帳篷時,遇上裴典,知曉兩人的想法之後,決定同行。自從敵國探子被捉,審問之事一直都是裴典來做,雖說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問出什麼有用的訊息,但是他是屬於整個軍營中最了解那個探子的人。
期間,裴典想問淺桑為何她來到邊界言帝封會同她一起,後來思索再三,放棄了詢問。他早知她的名號,心中敬仰已久,再加上施申書對她畢恭畢敬,更是讓他升起尊敬之意。直覺若是問出,不免唐突,而且有不信任之嫌。故而隱忍不發,料想她自己定然有難以明說之處。
來到關押敵國探子的帳篷,裴典看着帳篷外守着的四名士兵,道:「你們好生守着,本將軍帶軍師與施副將進去審訊那名探子,切記在這期間不許任何人進入帳篷,可明白?」
「是!屬下明白!」
隨後,三人進入帳篷內。
這間帳篷與旁的帳篷不同,帳篷內沒有任何供人休息的椅子或者凳子,正中間只有用兩根粗壯的木柱綁成的十字架,那名探子正被綁在十字架上,手腳都被捆綁在柱子上。
彼時這名探子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破看處必有傷口,胸前的鞭痕最為明顯,想來是這兩日所受,傷口處還在流血,沒有任何要癒合的跡象。他蓬頭垢面,毛躁的頭髮盡數披散在臉上。她不能夠看清楚他的臉長什麼樣子,但是她知道,他一定能夠通過髮絲的縫隙看清楚他們三人。
眉頭輕皺,開口道:「申書,去將他面前的頭髮扒開,我要看清楚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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