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繼續往前。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到最前面,是一個城門,在此處,馬車後面追趕過來一群勁裝疾服的男子,這一群男子吆五喝六。
&馬車夫,停下,我們是帝京的金吾衛,你耳朵聾了嗎?」一匹白馬上,騎乘着一個男子,那男子的揮舞馬鞭,一邊狂奔,一邊追趕在了那人的背後,那馬車夫眼看着馬兒就要撞在城牆上了。
終於馬車咔嚓一聲車轍斷裂了。
馬車夫被剛剛的速度驚出一聲冷汗,現下,他恐懼不已。
&丈,你這是要衝上雲霄啊,我們金吾衛在後面叫嚷了很久了,你卻充耳不聞,真是豈有此理啊。」那白馬上的人溫和的說,滾鞍下馬了,「這轎廂里是朝廷要的人,冥媚,你還不快下車嗎?」
&以為,你化名牡丹,就能竊取我國的秘密嗎?來啊,將馬車給我包圍了。」這金吾衛一聲令下,那馬車旁邊瞬間多了一行人,這一行人將馬車包抄過來,頃刻之間包裹了一個密不透風。
&丈,此事與人無尤,和你沒有關係,也是因為我們莽撞了,這才讓你的馬兒這樣快,這點兒碎銀子,拿過去吃酒吧。」那人一邊說,一邊將銀子拿出來,給了老丈。
那馬車夫點點頭,握着碎銀子氣喘吁吁的盯着馬車看。
&不快出來嗎?你以為你在裏面不出聲,我們就那你沒有辦法不成?」那人怒髮衝冠,一面說,一面握着鬼頭刀,將門帘掀開看。
眾人都湊近了,因為根據線報,他們也逐漸知道了,這牡丹可不是真正的牡丹,這牡丹是言靈國天字號的第一位殺手,叫做「冥媚」冥媚之厲害,乃是言靈國不可或缺的一個冰山美人。
曾經是神音派的佼佼者。
眾人盯着馬車看,那眼神,簡直好像火焰,能將車簾給燒灼出來一個洞似的,但眾人赫然發現,他們剛剛窮追不捨的馬車,裏面居然……空無一人!
空無一人啊空無一人!
這什麼可能呢?那金吾衛的長官上前一步,將車簾一刀兩斷,目光盯着馬車看,發現這馬車裏的確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這是如此驚悚的發現啊,他看了車頂與車底,都沒有發現有半個人。
&怎麼可能呢?」長官動怒了,要知道,眼睜睜看到冥媚出來,卻空空如也兩雙手回去,這是大罪過啊,畢竟,他們是言靈國差遣過來的間諜啊,他們的臥底行動是將一切的秘密都帶到言靈國去的。
此時此刻,他們簡直以為自己眼睛看花了。
&官,長官,這是……是怎麼一回事啊,那姑娘呢?那姑娘?」這老丈擦拭汗水,問旁邊的金吾衛千總,千總瞪圓了牛鈴大眼,「我還準備問你呢,究竟那姑娘呢剛剛,她在馬車上,究竟和你說了什麼?」
&像……」這馬車夫回想了一下,訥訥道:「好像是只有一句話,讓小人加速,加速……」
&速?」那人半信半疑的模樣——「就只是一句話,讓你加速?」
&是,長官。」
&是奇怪了。」千總疑惑的踱來踱去,眾人也在思索,好端端的,他們剛剛始終在盯着馬車看,明明馬車是上去了人的,明明那乘客是和他們聊了的,但現下那人卻消失了,消失了一個乾乾淨淨。
究竟在哪裏去了呢?
言靈國有這種法術嗎?
&是奇怪啊。」老者湊近車廂看,車廂里一覽無遺,什麼東西都沒有,那麼那女孩究竟去了哪裏呢?
他實在是不清楚。
&查,將帝京翻個底兒朝天也要將這冥媚給捉拿歸案。」千總惡狠狠的說。
要問冥媚是在什麼契機下奇蹟般的消失的,其實很簡單,他們都低估了冥媚的武功,當冥媚不停的命令他們加速的時間裏,在一個轉彎的地方,冥媚飛躍起來,上了城頭。
現下,幾個人抓耳撓腮絞盡腦汁在想究竟情況是什麼的時間裏,冥媚卻登高遠眺,在一個屋頂上抱着小嬰兒看着下面呢。
她用嬰兒的手指指了指遠處的一行人,「瞧瞧,這一群竊竊私議的人,真是本伯呢,我們才不能這樣愚蠢呢。」冥媚一面說,一面嘆息。
&娘……」儘管,這裏那樣高峻,只要一個不小心跌落下去就會粉身碎骨,但冥媚的孩子卻連絲毫的恐懼都沒有,難道冥媚的孩子已經遺傳了冥媚那膽大心細的特徵不成?
現在冥媚必須第一時間離開羽民國,將這消息告訴言帝封,她是不能等了,甚至於不敢回頭去想,她剛剛已經提醒過了,讓他們兩人離開,但溫子玉卻因為婦人之仁堅決要留下來,溫子玉啊溫子玉,你一定要葬送了你自己才肯善罷甘休。
冥媚心情也不如何好,從屋頂上下來,冥媚去成衣店給自己換上了一件美麗的衣裳,這衣裳穿在冥媚的身上,讓冥媚一看,簡直就是花枝招展的花蝴蝶。
冥媚知道,這個帝京最受人待見的就是某情服務,所以,冥媚很快搖身一變成了一個窯姐兒的模樣,現在,冥媚雖然抱着孩子,但卻避免了很多人的搜查。
冥媚和其餘人不同,人家都怕被搜查,但冥媚呢,卻是迎接上去。
&官,長官,不要亂摸人家的……哎呦,長官,你好壞啊,今天晚上在天香樓我們不見不散咯。」
&天去流金歲月,大爺。」冥媚飾演一個略微胖一點的妓女還是很形似的,冥媚的面上帶着一抹動人心弦的笑。
&上人間就不去了吧,那裏的人總是那樣能喝,我可不成,我出城去踏青呢,就此別過了。」冥媚花枝招展的離開了帝京,風擺楊柳似的。
孩子呢?孩子貼身而藏,貼的是肚子。
冥媚從帝京出來,立即撕碎了這劣質的花枝招展的衣裳,策馬飛馳朝着言靈國的方向去了。
言帝封是被一口溫熱的粥給刺激醒來的,這一刻的言帝封,只感覺肩膀麻木了一般,他用力的翻身,過了會兒,那火燒火燎的疼痛感才出現了,原來,自己不能移動已經很久了。
&爺……王爺……」半臉人湊近言帝封,咽喉里的聲音卻好像破風箱似的,那真是痛苦到了極點,言帝封想要憑藉相貌來猜一猜究竟這半臉人是何人?但看了,卻完全不能知道半臉人究竟何人。
言暄楓想要憑藉聲音來推斷究竟這半臉人是何人,但這人的聲帶已經損毀的那樣嚴重,這一刻,言暄楓想要搞清楚究竟半臉人是何人,卻不知道究竟對面是誰。
但唯一明白的是,這半臉人是好人,至少不是和自己對立面,這半臉人將一碗稀飯送過來,給言帝封吃。
言帝封極力的想要起身,但卻不能,那傷口疼痛的感覺好生奇怪,一忽兒那樣劇烈,抽疼的感覺,好像一百隻蜜蜂在傷口上狂咬一樣,過會兒又酥麻的非常舒服,真是好生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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