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個時候了,李氏要是還不明白怎麼一回事,那她這些年的飯,就白吃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接着,她的胸口劇烈起伏着,明顯氣得不輕。
她就說了,底下的人怎麼那麼快就把事情打聽好了。
現在看來,福晉肯定是故意放的假消息給她。
害她還以為得到好的減肥法子。
想着到時候身材好了,能去四爺跟前現一現呢。
然而,事與願違。
她身材不見好,反而越來越臃腫,還傷了自個的健康體質。
可她又不好怪罪誰。
畢竟她自個偷聽的牆角,又不是別人逼着她運動的。
這種事情,說出來也不見得有多光彩。
所以,她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此時此刻,她看着笑魘如花的若音,心裏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加之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自個的身材臃腫,若音的身形卻曼妙無比。
她心裏的嫉妒,便越發濃烈了。
李氏咬咬牙後,扯出一抹僵笑,道:「姐姐說的是,我也是聽別人說運動能塑身,可現在看來,別人適合的,不一定適合我,往後我啊,還是本本分分做自己才好,免得着了別人的邪門歪道。」
「你能這麼想,那就再好不過了。同人不同命,妹妹還是過好自己的日子,切莫做那跟風之人,不然這一次是沒什麼大礙,下一次可就不好說了。」若音意有所指地道。
「是。」李氏應道。
「好了,既然不是多要緊的事情,我便回去了,一晚上沒見着大阿哥,心裏怪惦記的呢。」若音扶着柳嬤嬤的手,笑着離開了。
看着若音得意的背影,李氏的牙都快咬碎了。
明知道她的二阿哥不在身邊,一個月難得見上幾次面。
還跟她提大阿哥,這是想氣死她嗎!
一時間,二阿哥被帶走,加上李氏病倒一事,便在府里傳得沸沸揚揚的。
這兩件事情,後院的人,隱隱覺得和若音有關係。
導致後院一下子,變得安分起來。
可那些獻殷勤的人,也越發的熱情了。
尤其是武氏,幾乎天天往若音這兒跑。
投誠的意味不要太明顯。
因為目前看來,四爺歇在若音這兒的時間最多。
其次是李氏,畢竟膝下還有個大格格,是府里唯一的女娃。
二阿哥雖不養在膝下,也是記在她底下的。
然後再是鈕鈷祿氏和宋氏。
其餘的時間,四爺則悶在書房用功。
可憐了武氏,進府大半年了,也不知道哪裏得罪了四爺,還是個處呢。
所以,武氏大有要在若音這兒多呆呆,也好在四爺跟前刷臉的意思。
尤其是前幾天,四爺來的勤,武氏便更來勁了。
三天兩頭的,往若音這兒跑。
不是做些點心,就是湯品之類的,說是孝敬若音的。
就好比今兒個,武氏提着紫檀食盒,笑道:「福晉,奴才做了芝麻卷和棗泥糕,可我一個人吃沒意思,便送些來讓您嘗嘗鮮。」
她的穿着很是艷+麗,一貫的橙紅色旗裝。
頭上的小兩把頭,堆滿了各色首飾,還有一直赤金的蝴蝶簪子。
面上的妝容,也是精心妝扮過的樣子。
若音淡淡瞥了武氏一眼,朝柳嬤嬤示意了一眼。
柳嬤嬤會意,照常用銀針試毒,走正常的程序。
其實,武氏模樣還不錯,屬於比較艷+麗的類型。
加之她打扮頗為高調,就是顯得有些俗氣罷了。
並且,她的身材,也是不錯的。
大概屬於......典型的胸+大無腦類型。
確認膳食沒有問題後,若音捏了塊棗泥糕嘗了嘗,「味道還不錯,其實你不必整日裏往我正院跑,隨意便可。」
這話里的意思很明白了,沒事別往我院子裏跑。
「福晉說的哪裏話,您是府里福晉,平時少不了操勞,奴才也無法為您分憂,只能送些吃食孝敬您。」武氏臉皮極厚。
就是聽懂了,也假裝不知情。
若音好看的柳眉一挑,沒說話,只是隨意的捏了塊芝麻卷,細細咀嚼着。
明澈的美眸,也微微眯起,似乎在想事情。
看來她是碰到對手了啊,居然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臉皮比她還要厚呢,趕都趕不走的。
可她又不能來硬的,不然傳出去了,人家還不得怎麼傳謠。
這時的女人,最在乎的就是名聲了。
更別提若音這種身份的,名聲要是毀了,往後的日子很煎熬的。
畢竟在外人看來,武氏是個懂事的,懂得孝敬身為福晉的她。
她要是態度強硬,反而顯得是她的不是了。
況且,彼此面上都撕破了臉,弄得也不大好看。
還是得有個萬全之計才行。
很多事情,不一定非要撕破了臉,才能解決的。
一旁的巧風看在眼裏,急在心裏。
心說這武格格也真是的,臉皮也太厚了,成天就賴在正院了。
自家主子什麼好吃的沒吃過,會稀罕武格格的點心麼。
還不就是武格格想着四爺常在正院,好混個眼熟唄。
如果獲得了主子爺的欣賞,那就罷了。
偏偏這段日子,主子爺都把她當空氣的,也不知道她哪裏來的勇氣。
時間一晃,就晃到了黃昏十分。
眼瞧着武氏穩穩坐着,一點都沒離開的意思。
好像正院的椅子,粘上了她的屁+股似得。
若音便淡淡道:「武氏,天色不早了,也到了用膳的時間,你回自個院子去吧。」
要說之前是委婉提醒。
現在這句話,就是直接趕人了。
可武氏的臉皮真真是極厚的,她訕訕笑了笑,道:「沒事,我再坐會兒,若是福晉要用膳,奴才在一旁伺候您便是。」
同時,她的眼睛還期盼地望着外頭。
若音嘴角抽了抽,服了!
正在這時,外頭傳來蘇培盛尖細的唱報聲:「爺到!」
下一刻,就見四爺進了堂間。
他穿着一襲藏藍色錦袍,逆光將他本就挺+拔的身軀,顯得更加的偉岸。
在蒙古呆過一陣子後,那曬得越發健康的亞麻色膚色,使他看起來很是剛毅。
輪廓分明的五官,深邃的冷眸,以及俊朗的臉頰。
整個人顯得狂野不拘,邪魅而穩重。
他的墨瞳很冷,像是冬日裏的寒光。
只輕輕掃一眼,就讓人不敢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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