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惠一點都不覺得葉簡哪裏怪異,做什麼事情都慢慢吞吞,連說話句都慢吞吞的,看着都着急。一筆閣 www.yibige.com
麻利一點,膽大一點,很困難嗎?
打開話匣子的郭翠把自己認為怪異的地方好好梳理梳理一會,通過對葉簡的觀察把那些感覺到怪異的事兒一樁樁告訴盧惠,聽到盧惠一會兒瞪眼,一會兒張嘴,一會兒驚訝,一會兒大駭,臉上表情極為豐富。
「不會吧!」
「沒有吧!」
「你想多了吧!」
「不可能啊!」
「不應該啊!」
「沒道理啊!」
「絕對沒有的事!」
「肯定是你想多了!」
「你這麼說……好像是有那麼一點怪異了。」
表情不斷變化,臉孔也不斷變化,從最初的不認可到最後感覺真有些怪異,整個過程為十分鐘。
武裝越野彼此之間可以一邊走一邊說話,說話可以分散對「累」的關注,真要感覺到累,還能相互鼓勵,故而一邊說一邊走,只要沒有耽擱大部隊進程並不算違反紀律。
當然,僅限沒有老百姓在場,不能被老百姓們看到。
葉簡所在這隻空降部隊是西南部高原地區,人煙本就稀少,走一個晚上都未必能碰到一位老百姓。
不過女兵班此次二十公里武裝越野班長選擇走進大道,並沒有選拔崎嶇小道,臨時決定的武裝越野還是要以為安全為主。
沿着大道一直前進還以看到進藏的公路,大晚上的,偶爾還會有進藏的貨車之類經過。
五月的西南部隨着夜色越深,溫度也漸漸更低,一陣從雪山那邊吹來的風颳過,走出一身熱汗的盧惠打了個寒顫。
她拉着郭翠的手,艱難地咽了咽嗓子眼,「聽你這麼說,我我我……我也感覺到有些怪異的,你……你有沒有和班長說過?」聲音乾澀繃緊。
「沒有,只和你一個人說過。」郭翠嘆氣,「我怕是我自己多想,現在看來,只怕真有點問題。」
盧惠突然抓緊郭翠的手快步朝前走,「走,快走,我們和班長聊聊。聽完你的分析,我後背冒一身冷汗。你說,你說葉簡不會是真的大有來頭吧。很有可能啊!要不然,她一個陸軍怎麼可能跑到我們空軍部隊呢!」
「還有還有,每次她都是最晚回宿舍,最早離開宿舍,現在又是每次結束日間訓練雷隊長馬上派人過來喊走她,這都連續半個月了!」
說着,盧惠狠地拍了下自己的腦袋,「我這豬腦子啊!天天想着葉簡靠關係進來,肯定去偷懶了,怎麼就沒有想到裏面其實有大問題呢。你說,裏面會有什麼大問題。」
被拉着走的郭翠沒走幾步用力甩開她的手,「你別這麼着急,我們再好好理一理再向班長反應。」
盧惠急了,又過來扯郭翠的手腕,「都火燒眉頭的事,我能不急嗎?她要真的大有來頭,我豈不是……豈不是完蛋了!」
避開她的郭翠橫眉,「我怎麼就不愛聽你這話呢,葉簡大有來頭你就怕了,她要沒有呢,你是不是還是繼續針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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