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身上挨子彈葉簡長記性了,所以,無論黎堇年、夏今淵兩人說什麼,她都一一記在心裏,虛心接受批評。一筆閣 www.yibige.com
從緬國開車返回中方邊境,幾百公里的車程讓她數次真真切切感覺到生命到底有多脆弱。
不是沒有怕過自己此行很有可能有去無回,不是沒有恐懼過行駛半路倒下,害怕、恐懼都有,如此更讓她明白身體健康的重要性。
現在被自個大哥、男朋友輪流批評,皆因為他們擔心她,害怕她再會受傷。
單兵作戰最忌受傷,有此教訓她銘記於心,不敢有忘。
把夏今淵例出來的禁忌放在書桌前,接下來的日子葉簡當真做到早晚都會看看,哪怕一條條,一字字都如同刻在心裏,她還會早晚都會讀一遍。
葉簡開始進入緊張備考,她只有二個月時間,需要把大四半個學期的文化知識全部補上,還好大四的文化知識占例少,還是以體能訓練為主,故而葉簡還算比較輕鬆。
整個大四下半學期所有文化課時間認真細算,每天七小時計算滿滿也就是一個月半時間,是以,把五個月左右的文化課壓到二個月並為難事。
加之各課教員很認真為葉簡補習,如此葉簡併不擔心補考一事。
葉簡在校內一邊安心養傷,一邊為二個月後補考努力,而夏今淵回到基地後每天必會打電話和楊少將聊聊「人生」,聊到楊少將頭髮愁白,每次接電話前都要做好一陣心理建設,連續一周,楊少將乾脆連辦公室都少回。
夏總司令得知,特意找到楊少將,拍着楊少將的肩膀,嘆道:「唉,那小子心裏有氣,你啊,受苦了。」
小葉受傷,最後授銜除了勳章之外,再無其他實質嘉獎,他家那個護短的小子心裏能不氣嗎?
所以,以他的性子肯定會給軍部找事。
楊少將只有苦笑的份,「不光求是授銜,還有葉簡畢業安排,他啊,知道軍令不可違,明着不反抗,只能暗地裏給我找麻煩。」
「說他給我找麻煩吧,又說不上,只聊天說事。總司令啊,我這耳朵如今都長繭了。您看什麼時候給小葉提一提軍銜吧。連我都認為上尉軍銜委屈了小葉,更何況他呢。」
那小子,要的就是個確切准信,沒有得到准信前,他的耳朵哦還有得難受。
夏總司令笑了笑,一副知子莫若父的表情回答愁白頭髮的楊少將,「安排他一點事情做,讓他沒那多閒功夫接着你聊天。」
「這小子還得磨一磨才成,性子雖比以前好許多,然,還有尖銳稜角外露。內心需要有稜角是保護自己,而外露的稜角乃傷人稜角,磨平才會適合他日後發展。」
夏總司令雖然從未干涉過夏今淵的任何決定,甚至看上去從未擔心過夏今淵的日後發展,但到底為人父母,豈有不會為子女打算的道理呢。
在不違背軍紀法規之下為自己獨子日後發展而出手幫助,並不會留下為人詬病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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