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不開玩笑,熟悉我的人都了解這一點(陳家駒:你只吹牛逼),我剛才說的是真是假,你應該心中有數。」
「我鄭強殺悍匪、混混、殺手,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說你是聰明人,還真沒說錯!」
鄭強橫了梁強一眼,目光還重點在他的腰間停留了一下,然後鄭強的手指非常有節奏的敲着車窗,滴答滴答···
這聲音落到梁強的耳中,令他不寒而慄,他非常慶幸剛才手沒有按在槍上,否則···
「鄭sir,你能不能幫幫我?我當時也是鬼迷心竅,不知怎麼滴就收了趙國民的錢,被人家抓住了把柄了,只能受制於趙國民,他的話我不敢不聽!」梁強見逃過一劫,面露懇求之色的說道:「我想做一個好警察,不想讓父母失望,鄭sir你一定要幫幫我啊!」
「這個事情有些不好辦啊!」鄭強沉吟了一下說道,這個梁強可以拯救一下,他本性不壞,只是一不小心走錯了路,而且在電影中·南·海保鏢的最後時刻他可是撥亂反正,壯烈犧牲了,許正陽和楊倩兒等人都原諒了他。
因此,鄭強才會跟他墨跡這麼多,否則的話,鄭強早就給他下套了,以鄭強的手段收拾一個收黑錢的小警察,非常簡單,分分鐘鐘的事!
梁強聽完他說的話,臉上露出喜色,鄭強說的是「不好辦」,而不是「不能辦」,一字之差,含義可是大大的不同。
這時一輛車停在了他們的旁邊,正是梁胖、許正陽那輛,梁強見狀只好誠懇的小聲說道:「鄭sir,無論你幫不幫我,我都當你是大恩人,還有你看我以後的表現。」
「阿強,鄭sir在車上嗎?」梁胖略帶興奮的聲音傳來。
「在呢,怎麼了?」梁強問道。
「嘿嘿,老哥我剛才一不小心抓了一個槍手,據他交代是從你們那裏跑的!」梁胖搓着手,笑的如同菊花一般燦爛,許正陽不要功勞,因此就成全梁鑒波了。
「得了吧,死胖子,就那能夠垂到褲襠的大肚子,能抓住那麼厲害的槍手?」梁強不信,一點都不信,托爾有多厲害,他可是親眼看到的,鄭強都差點撲街,梁鑒波能行?
梁鑒波瞪了梁強一眼,笑罵道:「我看你是皮癢了,竟然敢這麼跟大哥說話!」
梁強也不怕他,還對他吐了吐舌頭,這兩人關係很融洽,開玩笑也開習慣了。
「梁sir,是許先生抓的吧!」鄭強側着頭,笑着問道。
梁鑒波絲毫沒有被拆穿的尷尬,反而豎起大拇指攢道:「鄭sir不愧是鄭sir,果然厲害!」
「許先生,他人呢?」鄭強沒看到許正陽和楊倩兒的身影,所以他開口問道。
「許先生陪着楊小姐在那邊的商場閒逛,他怕鄭sir你還在找這個槍手,所以讓我先給你送過來。」梁鑒波說道。
「死胖子,你一個人就敢把他帶過來?」梁強驚疑不定的問道。
「呵呵,他被許先生收拾了一頓,現在已經成了軟腳蝦,一個三歲小孩都能看住他。」梁鑒波有些得意的說道。
「你神氣個什麼勁,是許先生抓的,又不是你!」
「我擦,到底是不是好兄弟,哪有你這麼拆我台的!」
就這樣,兩人一路上都在拌嘴,十分鐘後,兩輛車都停在了中環警署的門前。
早就得到消息的雷蒙和驃叔帶領着一眾警員在門口迎接,陣仗很大,讓鄭強等人有一種凱旋而歸的感覺。
當重案組的警員把面目全非、遍體鱗傷的托爾從車上抬下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對鄭強的瑕疵必報有了一種非常直觀的印象,包括雷蒙和驃叔。
鄭強急忙解釋道:「署長,這不是我弄得,這是···」
「我明白,我知道這不是你弄得,這是他自己摔的!」雷蒙忍着笑意一本正經的說道,驃叔聽到這話非常乾脆的扭頭偷笑。
鄭強:「······」
雖然鄭強也收拾了托爾一頓,但他下手還是有輕重,許正陽這傢伙可是一點都沒留手,所以托爾才傷的這麼重,毫無知覺的昏迷過去!
我特麼的有一句nmb的不知當講不當講,背黑鍋的滋味真好不受!鄭強在心中暗道。
但無論他怎麼解釋都沒用,所有人都認準了就是他辦的,至於梁胖和梁強為什麼不解釋,因為現場肩膀上抗花的人太多,他倆膽怯了。
鄭強終於體會到陳新偉被殺手冤枉的滋味了,他也就不再糾結,反而指着梁胖和梁強說道:「署長,這兩位就是協助我們警署抓捕槍手的東九龍警署重案組的梁鑒波警長和梁強高級警員。」
「真是非常感謝你們的幫忙,你們警署那裏我會去函的,絕對不會讓你們白忙活一場,走,咱們先進去再說!」雷蒙分別和兩人握了握手說道:「還有今晚的慶功宴你們兩人也必須參加。」
「yes,sir!」
梁胖和梁強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的喜色,他們忙了這麼久,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而且還有的吃,至於說保護證人楊倩兒的人身安全,他們兩人表示有許正陽一人就可以了,他們在的話,沒準還會添亂。
······
中環警署署長辦公室。
雷蒙聽完鄭強將事情的經過講完之後,久久不語,旁邊站立的驃叔則是沉思了一會兒問道:「你說朱滔派人找你尋仇,而且對方還拿槍指着朱sir的頭,想要殺了他,可是真的?」
「驃叔,是真的,有錄像為證,大嘴親自錄的,再說了,難道您還信不過我鄭強的人品?」鄭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有些不滿的說道。
驃叔不屑的撇了撇嘴,他真想噴鄭強一臉口水,我特麼的還真信不過你的人品,而且你特麼的還有臉提錄像?上次抓捕朱滔時的錄像,可是讓他撅着屁股、貓着腰連續奮戰了三個晚上才擦乾淨的!
「署長,驃叔,你們看看,我胸口中的這槍,血還沒幹呢,若不是穿了防彈衣,就這一槍我就嗝屁了,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險在工作啊!我這麼樣一個不怕流血犧牲的人會說謊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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