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第四聲,第四聲是···是中槍人發出的慘叫。
一聲槍響,血花噴散,仿若花開的聲音,清脆美妙。
不過眨眼功夫,然而文建仁仿佛感覺過了一個世紀那麼的漫長,他感覺腦袋暈乎乎的,難道說這就是死亡的感覺?
是了是了,肯定是死了,槍打到身上都感覺不到疼痛,不是死了是什麼,只是可惜我的妻子和小舅子,不知道他們該多麼的傷心啊!
噠!噠!噠!
在寂靜的別墅中,一陣皮鞋聲從門口傳來,文建仁也聽到了,仿佛已經忘記自己「死掉了」的事實,下意識的睜開眼睛,望向了門口。
只見他的小舅子鄭強右手十分隨意的拿着槍,邁着優雅的步伐走了進來,當然了,臉上掛着的依舊是那靦腆的笑容。
如果在配上白鴿,十字架之類的,此時的鄭強就仿若耶穌、救世主一般,不過是在文建仁的眼中。
「姐夫,阿姐讓我來叫你回家吃飯。」
溫馨的話語,熟悉的面龐,文建仁聞言心中不由的一酸,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原來鄭強一直在身後跟着文建仁,文建仁畢竟也是從底層摸爬滾打上來的,按理說也具備一定的經驗,不至於連鄭強這種菜鳥尾隨在他身後都不知道,但每每一想到要殺陳家駒,他就心神不定,這件事佔據了他大半的心神,他也就顧不上觀察有沒有跟蹤自己。
再加上朱滔等人要在這棟別墅里殺人,所以早就將別墅四周的人清空,甚至是連攝像頭都關閉了,為的就是防止日後陳家駒憑藉這些翻供。
然而朱滔等人沒想到的時,正是這種自費武功的招數,給鄭強帶來了極大的便利,畢竟他雖然以前成績優異,但眼高手低說的可是一點都不假,所以鄭強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走了進去。
若是鄭強知曉這些,肯定會特裝逼的哈哈大笑一聲道:「合該鄭某立此潑天大功!」
鄭強一直在外面默默的觀察着裏面的形勢,當見到文建仁等一大堆龍套都入戲之後,沙皮狗囂張用槍指着文建仁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
直接裝備「神槍手i型卡」,手錶上出現了倒計時的模樣,三分鐘足夠了。
裝備了技能卡的鄭強,感覺自己手中的槍仿佛是有了生命,甚至是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如臂使指。
瞄準脖子90%的概率命中,簡直簡單的不要不要的,就仿佛是在打人機模式的遊戲。
果然,一槍直接命中沙皮狗的脖子,他直接倒在血泊當中,死的不能死了。
當然了鄭強也看到自己收到350的經驗,大豐收啊!
嚯嚯嚯!這可代表着一大堆的技能卡,鄭強心情有些小激動、小興奮。
他又隱蔽的看了一眼站着的肥彪等人,不過眼中的金星自然隱去不見。
「姐夫,有沒有感覺我現在就像救世主?」鄭強走到文建仁的身前,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的沙皮狗以及肥彪等人,靦腆着笑道。
鄭強這麼一走,正好身體的右側對着文建仁、陳家駒和莎蓮娜三人,而他也正好右手持槍。
此時肥彪的手中還拿着文建仁的槍,抬手就可射殺他們四人,顯然鄭強在不自覺間將自己陷入「險地」尚不自知。
文建仁見狀臉色大變,縱然是膽大包天、不要命的陳家駒臉色也有不好看,心中在暗罵,文家人都是一群傻x,一個個都是豬腦子,但陳家駒顯然忘記了鄭強不姓文的事實。
但陳家駒卻不發一言,只是默默的看着,畢竟現在場面十分的混亂,文建仁不用說了,肯定收了朱滔的黑錢,至於鄭強收沒收,他卻是不知道,所以他除了將莎蓮娜拉到自己身後外,沒有其他任何的動作。
剛才在沙皮狗被殺的時候,肥彪的心肝那是一顫啊!這次不僅完不成老闆的任務,拿不到錢,還有可能把自己搭進去。
可當鄭強慢慢的走進來的時候,肥彪看到了新的希望,心也開始慢慢的變得火熱,握槍的右手也漸漸的變緊。
等到鄭強的身體徹底的擋住他的槍後,肥彪再也不猶豫,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開保險上膛,一氣呵成,時間十分的短暫。
肥彪有種感覺縱然是港島最為精銳的飛虎隊隊員也沒有自己這次動作的迅速,畢竟他這可是在死亡的威脅下爆發出的潛力,甚至是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手速竟然能夠快到這個地步。
難不成打飛機還有這種隱形的效果加成?
不得不說肥彪這廝果然混賬,這種時候還能想這些事情。
但輕重緩急肥彪還是分的清,他滿腦子都是殺掉鄭強,然後幹掉陳家駒、文建仁、莎蓮娜,再拿一大筆錢跑路,日後再也不干打手這活兒,太低端沒一點技術含量,他要轉職當殺手,畢竟他的手速提上來了,這是他的未來的人生規劃。
「砰!」又一聲槍響響起。
肥彪不由的有些疑惑,咦!我的手還沒有抬起來怎麼槍就響了?
額····脖子還有疼,這是怎麼回事?肥彪用手一摸,全是鮮血,然後在他意識模糊的情況下,看到身前那個年輕的警察仿佛是在笑,還是十分靦腆、羞澀的笑,當然了,眼神中還是全是戲謔意味。
「你······嗬嗬···」
你這個死條子,竟然敢破滅我的轉職夢!撲街仔!我要····,這是肥彪最後的念想。
果然,鄭強看了一眼手錶,又收到了經驗,但這次沒有上次多,僅有280點,但鄭強十分滿意。
由於視角問題,站在旁邊的陳家駒將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的,肥彪持槍的右手剛要有所動作,鄭強的身形就動了,右手直接抬起,瞄都沒瞄,乾脆利索的扣動扳機,直接一槍就殺了肥彪。
這槍法簡直是絕了,指哪打哪,而且手段也十分的狠辣,鄭強顯然是在「釣·魚·執·法」,給肥彪一個虛無縹緲的希望,而後在法定的程序之中一槍殺了他,任誰也不能有任何的指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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