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天怒喝的同時,運轉青冥神目向四下打量,發現燕春風依然氣若遊絲躺在地上,嫵媚的少女也被牢牢束縛着,薛冬兒依然睡姿甜美,四周的虛空與地面除了荒草就是破碎的肢體,根本沒發現說話人。
就在陸星天茫然四顧的時候,突然他的正前方十米的距離的虛空微微一動,接着白光一閃,竟然憑空出現一根銀色的光針,快速向陸星天的眉心刺來。
雖然事出突然,但是陸星天事先心中有了警覺,在光針離他眉心還有一尺的時候,他的右手抬了起來,邪獄天魔指向前一點,叮,與光針砰到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
在光針被天魔指頂住地剎那,陸星天的青冥神目看青了光針的真面目,竟然是一根銀色的繡花針,這根繡花針雖然小,但是在陸星天的青冥神目下,還是纖毫畢現,只見小小的針體上,鐫刻着繁複的花紋,這繁複的花紋仿佛天上的雲彩在狂風下四散飛射。
飛針被陸星天擋住突襲失去效果,這飛針再度化為銀光,倒射而回,只飛回十米左右,突然遁入虛空消失不見。
飛針不見得剎那,陸星天就看到不遠處的虛空一陣晃動,現出了兩個身影,其中一個人伸手輕輕一拈就將銀針拿在手中。
陸星天向這兩個人看去,發現其中一個竟然是曾經被他戰敗,並繳獲八荒六合伏魔劍的拜月國四皇子勾離,而另外一個也就是收回銀針的是一個女子。
這個女子年紀在三十歲上下,雖然不再是花樣年紀,但是眼角眉梢依然帶着嫵媚的風情,任哪個男人看了,都回遙想此女年輕時的韶華,穿着一件淡綠色的長裙,胸脯依然堅挺,但是她的腰,,已經不能算是腰了,而是一個水缸,這個水缸也不算大,正好能灌溉十畝水田而已。
這個女子收回銀針後,肩膀一歪竟然靠在了勾離的肩上,討好道:「阿離,就是這個傢伙打傷你,搶了你的法寶嗎?」
勾離感受着身邊壓迫而來的那團肥肉,雖然心中萬分不願,但還是硬生生擠出一個笑容道:「婷姐,就是這個傢伙,你要為我報仇。」
他說着突然看到不遠處在在邪獄天魔鍾保護下睡得正香甜的薛冬兒,不由自主的就喊了句:「冬兒。」
這個腰部很肥的女人一聽勾離喊冬兒,臉上的表情立刻由喜轉怒道:「阿離,你不是向我保證再也不想這個女人,一心只對我好嗎?也罷,今天我就連這個小蹄子一起殺了,徹底斷了你的念想,省得你想入非非。」
被勾離喊了這麼一句,剛剛那麼劇烈的戰鬥都沒醒過來的薛冬兒,竟然嘴裏嘟囔着迷迷糊糊從睡夢中醒了過來,睜開眼第一眼就看到了勾離與那個肥胖的女人,口中立刻驚訝道:「啊,銀針聖母妙婷婷!」
說着的同時臉竟然都變了色。
銀針聖母看着醒過來的薛冬兒道:「小賤人,今天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接着伸出那短粗的手指指着陸星天繼續說道:「連你小情人也一起殺掉,雖然你們活着不能長相廝守,但是死後卻可以做一對亡命鴛鴦。」
陸星天聽着妙婷婷的話語,呵呵一笑道:「我說肥婆,你眼光不錯嘛,一看就看出了我和冬兒的關係,但是我想告訴你你卻高估了你自己,你說你要殺死誰?」
銀針聖母最不喜人家叫她肥婆,陸星天這一句肥婆算是捅了馬蜂窩,只見她嗷的一聲怪叫道:「老娘殺的就是你。」
說着她全身的肥肉劇烈抖動,一片銀色的光針從她身體上飛了出來,遮天蔽日朝着陸星天與薛冬兒攢射而去。
陸星天靈氣流轉,拉動二胡,在身前瞬間結了十幾道玄冰盾,但是叮叮脆響中,這些銀色光針視阻擋於無物竟然飛速穿了過來,向陸星天的全身籠罩而下。
陸星天看玄冰盾,抵擋不住,立刻發動乙木遁法,飛天而起向一旁躲閃,而這些光針竟然如附骨之蛆,一同調轉方向,向陸星天追擊而去。
反倒是射向薛冬兒的飛針,雖然薛冬兒沒有躲避,但是飛針射到邪獄天魔鍾灑下的光幕護罩上,竟然沒能穿透而過,全都擊打在護罩上,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響,掉落在地上失去了效用。
本來在地上躺着的燕春風與被束縛的嫵媚少女麗麗卻也因陸星天的逃跑而逃過了一劫,陸星天這一走,束縛少女的靈氣大手也隨之消散。
這個少女一獲得自由,立刻一棲身來到地響躺着的燕春風身邊,一哈腰將燕春風抱了起來,也沒管還被陸星天封住地雙劍,竟然直接飛身而起,向着天邊逃遁而去。
金針聖母的目標只有陸星天與薛冬兒兩個人看着嫵媚少女離開,她並沒做出反應,就這樣嫵媚少女帶着燕春風,慌慌張張的逃離了這個戰場。
被飛針追趕的陸星天看着抱着燕春風逃跑的嫵媚少女喊道:「小娘子,這次回去可是要好好管教你的小情人,下次再讓我遇到可就不是踩幾腳就完事了。」
正飛遁的嫵媚少女聽到陸星天的話,被氣的身體一陣搖晃,差點從空中跌了下去,但她牙關一咬,加快樂遁速,很快就消失在天邊。
這麼說話的功夫,那飛針追得更近了,陸星天看着那漫天的飛針哈哈笑道:「我說肥婆,我看這飛針一點也不適合你的身材,你這身材最適合開染坊,你這肚子就是天然的大染缸!」
一聽陸星天又提到到她的肚子,銀針聖母怒火更旺盛了,她怒吼一聲:「勁射。」
銀針聖母的喊聲中,那些尾隨陸星天的飛針突然加快了速度,以陸星天根本來不及反應的速度就向陸星天全身扎去。
「戊土神光罩。」
危機關頭,陸星天還是靈氣流轉放出一個土黃色的防護罩將自己保護了起來,但依然慢了半分,在光罩出現的一剎那,已經有三根針先行刺了進來。
噗,噗,噗,三根針扎在陸星天的身體之上,分別扎在雙腿與肩膀部位。
其他的飛針撞擊在陸星天的戊土神光罩上,瞬間也失去了效用,化作銀色的針雨灑落地面。
看着陸星天被飛針刺中,薛冬兒竟然情不自禁的喊道:「大哥哥,快運轉功法將銀針逼住,否則銀針順着經脈流到心脈你就完了。」
說完話的薛冬兒突然警覺:「誒,我怎麼對這個傢伙這麼關心。」她晃晃腦袋想將這奇怪想法趕去出腦海,可是晃動間腦海中全是陸星天被飛針刺中的畫面,她心中一痛,仿佛那針不是刺中了陸星天,而是刺在了她自己身上。
一旁一直沒有動手的勾離看見薛冬兒竟然關心起陸星天起來,立刻妒火中燒,怒吼一聲:「邪獄天魔拳。」
說着他的全身被黑色的光澤籠罩,然後遙遙對着陸星天瘋狂的揮拳,揮舞間一道道化為實質般的拳影發出呼嘯的破空之聲向着陸星天砸去,因為他的納虛腰帶被陸星天搶去,此刻的邪獄天魔拳已經是他最強大的攻擊。
身在戊土神光罩中的陸星天看着轟擊而來的漫天拳影,剛想使用法術阻擋,可是突然刺入身體的三根銀針在一剎那變成三尾銀色小魚尾鰭擺動間快速向着他的心脈遊動而去。
銀色小魚遊動的時候同時一股巨大的寒意從銀色小魚身上散發開來,讓他的身體一僵,即將出手的法術被硬生生阻斷,這一剎那他只能靈氣高速旋轉,運轉功法,阻止銀色小魚的衝擊,任憑漫天的拳影籠罩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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