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那大和尚的眼神好兇,他是壞人,」小龍妹稚氣未脫的臉上滿是認真,緩緩道。
「小龍妹不怕,」林丹雅柔聲安慰道。
陸星天聽着二個人的對話,心中好笑:「呵呵,到底是誰可怕,小龍妹可是相當於元嬰期的修真者,地下的那群人,只要小龍妹揮一揮手,就可以灰飛煙滅,」
他雖然這般想,但是畢竟不會破壞這和諧氣氛的說出來,而是扭轉話題道:「今天我們還有事,就不找那個混蛋的麻煩了,咱們還是繼續趕路吧,」
對話的功夫,三個人已經越過了野炊之人的上空,將那奢華的營地遠遠拋在身的大後方。
又飛行了半刻鐘的時間,大地之上的乾旱程度絲毫沒有減輕,甚至還有了加重的跡象,突然前方了出現了一座中等的城鎮,坐落在乾涸的大地之上,街道,房屋,櫛比鱗次,顯示出城市的不凡與建築特色,但是整個城鎮也是一片枯黃,給人一種死寂之感。
遠遠望去的陸星天,他甚至懷疑整個城鎮是否已經空了,人都因乾旱逃向了別的城市。
「星天哥,我有些累了,」這個時候,靠在陸星天肩頭的林丹雅柔聲道:「咱們去這個城鎮休息一下,再繼續趕路吧,」
聽着林丹雅略顯疲憊的聲音,陸星天心中滿是憐惜,他眼中滿是柔情,看向林丹雅,發現此刻林丹雅的俏臉上已經顯出了淡淡的汗跡,而且還帶着疲倦之色。
陸星天這才想起,雖然林丹雅的天火絕脈暫時控制住了,但是畢竟沒有徹底治癒,他心中滿是自責,對着小龍妹道:「小龍妹,我們去這個城鎮休息一下吧,」
「是的,哥哥,」小龍妹乖氣的答應道,說着駕馭着龍形車輦向這個城鎮的城門落去。
小龍妹控制車輦的手段特別的高明,隨着車輦的逐漸降落,整個車輦逐漸變得虛淡,當落地的一瞬間,整個車輦也好像這天地間的水氣一樣,憑空消散。
「元嬰期的修為果然不同凡響啊,」陸星天心中暗嘆,攙扶着林丹雅的皓腕,降落在了乾涸的地面之上。
瞬間一股灼熱之感,從大地之上,順着鞋子向身體傳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地面熱量散發的作用,陸星天覺得天氣似乎更熱,更乾燥了,而高天之上的太陽也更加的毒辣。
路星天一轉身將林丹雅遮擋在的他身體的影子之下,然後向城門走去。
「誒,哥哥,那是什麼字,」小龍妹依舊充滿着好奇,素手指着城門上方的一個巨大的牌匾,用絲毫與她那成熟嬌軀不符的天真聲音問道。
陸星天立刻順着小龍妹的手指的方向看去,當看清那牌匾上字跡的一瞬間,心中突然升起一種造化弄人的諷刺感。
城門上方的牌匾之上,筆走龍蛇氣勢磅礴的書寫着三個大字,綠茵城,本是這字寫得特別的有韻味,給人一種滋潤心田的感覺,可是在這千里焦土,炎炎烈日的映照下,立刻有了荒唐可笑的感覺。
林丹雅也看見了那三個字,她語帶憂傷道:「看樣子,這以前一定是一個綠意繚繞,生機盎然的城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說着三個人緩緩邁步向城門走去,這個時候,突然破空之聲傳來,呼,一道黑色流光從天而降,降落在他們身前,遁光散去,現出一個青年的男子。
這個男子外表看起來三十左右歲,面龐十分的幹練與剛毅,眼睛特別的有神,身穿着黑色的勁裝,背後背着長劍,腰帶上佩戴着一塊不知道什麼材質的腰牌,腰牌上寫着一個察字。
這個男子降落之後,也發現了陸星天三個人,他先是驚艷林丹雅與小龍妹的驚人的美麗,但是驚艷之色一閃而逝,接着堅毅的面容綻開一個善意的微笑,對着陸星天三個人微微拱手示意,並沒有說話,然後轉過身朝着城門的方向走去。
「嗯,不錯,竟然有金丹初期的修為,」陸星天神念掃視間,就得知了此人的修為:「而且不驕不躁,是個人才,看樣子似乎是大天帝國官場中人,」
陸星天之所以說這個人是官場中人,是從此人的氣度與那個腰牌感知而來的。
「奇怪的人,」小龍妹腦袋搖晃着道。
這個青年前腳一進綠茵城,陸星天三個人也立刻尾隨而進,這一進城,陸星天立刻心生蒼涼之感,與他想像中一般無二,這個城市現在已經是一座死城,街道兩旁的生意門市已經全部關門大吉,絲毫沒有人活動的氣息,但是從氣派的門面卻不難想像這綠茵城曾經的輝煌。
陸星天突然心生滄桑之感,感慨之餘,陸星天發現前方的青年也不住的打量,似乎在偵查什麼,一邊看着,口中不時還喃喃低語,分析着什麼。
就在陸星天以為這是一座死城的時候,突然前方傳來了鑼鼓喧天的吵鬧之聲,咚咚鏘,咚咚鏘,鑼鼓聲沉重有力,好像天空中的悶雷的餘音,敲擊在人的心頭,給人壓抑之感。
陸星天三個人與前面的青年同時朝着聲音看去,只見長街的盡頭來了一支隊伍,這隊伍的前頭是一隊鑼鼓手,鑼鼓手都是健壯的男子,光着脊背,在烈日的照曬下,渾身都是汗水,他們的臉上卻塗的花花綠綠的,但是這花花綠綠並不是信手的塗鴉,似乎是某種神秘的符文。
雖然炎熱,但是這些鑼鼓手依舊一邊生龍活虎的跳躍着,一邊敲動這手中的鑼鼓,將震天的鑼鼓之聲演奏出來,聲透長天。
在鑼鼓手的後面是一個乾瘦的老頭,臉上滿是皺紋,就仿佛是這龜裂的大地,但氣質不凡,帶着一種天生的領袖氣質,臉上滿是敬畏與虔誠。
在這老者的身後是成百上千的男女老少,一瞬間陸星天明白了這不是一座死城,那消失的人們此刻正在舉行的一種神秘的儀式。
在男女老少的後面依舊是一隊精裝的男子,他們肩上扛着一個用紙糊成的龐然大物。
看着這怪異的隊伍,兩個字從陸星天的腦海中浮現,同時他也說了出來:「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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